第二八一章懼恨(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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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書房裡,在惴惴不安中,李逸風將自己隱瞞的事老老實實的說了出來,別看爺爺垂垂老矣,但李家還沒有人敢在他面前打馬虎眼,更何況他老人家這麼精明,他想瞞也瞞不住,乾脆坦白從寬吧。
聽完長孫心虛的將來龍去脈道出後,躺在太師椅上瞇著眼睛的老人很長時間沒有出聲,書房裡一時安靜的只有擺鐘滴答滴答走動的聲音和李逸風砰砰砰的心跳聲。
「爺爺,您看這事和堂叔被抓有關係沒?」干站了十幾分鐘後,李逸風實在忍受不住書房裡令人窒息的氣氛,再這樣下去他非憋瘋了不可。
太師椅上的老人依舊沒有出聲,如果不是他的手指規律性的輕輕敲擊著躺椅的扶手,李逸風還以為爺爺睡著了呢。
見老人始終保持沉默,李逸風苦著臉揉了揉發酸的膝蓋,他已經很久沒筆直得站這麼長時間了,雙腳有些發軟,再加上心中不安,整個人有些昏眩感。
看到爺爺神色很平靜,不像是要發火的模樣,李逸風壯著膽子小心翼翼的朝沙發走去,哪知他的p股還沒沾到沙發皮呢,就聽到爺爺淡淡的道:「誰讓你坐了?」
李逸風嚇得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老老實實的立正站好,心裡叫苦連天,老爺子的性子他還是有所瞭解的,他越是平靜,反而說明狂風暴雨即將到來
李國政睜開眼,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你今年多大了?」
李逸風一怔,不明白爺爺為什麼問這個,但還是老實的道:「三十了。」
「三十了,古人語三十而立,我在你這個年紀都已經主政一方了,你卻還在做一些三歲小孩才做的幼稚事情,你讓我很失望。」李國政渾濁的雙眸中寒光冷冽,冷漠異常。
李逸風腿肚子直打顫,老爺子還從來沒這麼嚴厲的批評過他,今天是怎麼了?難道堂叔被抓真的和自己拜託他做的事有關?
「你別以為我老了就好哄,這些年你在四九城裡都幹了些什麼我一清二楚——開賭場、殺人放火、巧取豪奪,別人看在我的面子上懶得理你,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可以橫著走,百無禁忌了?」李國政突然爆發,抓起手裡的紫檀枴杖狠狠地砸了過去。
李逸風嚇得臉色慘白卻不敢躲避,硬是站著挨了一下,腦門上一陣劇痛,眉角刮破了個口子,血水涓涓的流了下來,滴落在地板上。
李國政發勁過猛,頹然的躺在椅子上喘著粗氣,凶狠的看著自己的長孫,眼中儘是怒其不爭的惱火,這無法無天的傻小子,什麼人不好惹竟然惹到第十局的人身上,他敢百分百肯定,那個在孫子賭場贏走二十億的少年一定是張有清那老貨的愛將
「爺爺,您別生氣,您打我罵我都可以,就是別氣壞了自己的身體。」李逸風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挪到了老人的身邊,低著頭道。
李國政還不解氣,一巴掌甩在了他臉上,怒道:「有你這個好孫子,我早晚會被你氣死」
李逸風被打得摔在地上,可見老人這一巴掌的力道,但他不敢有怨言,立刻又跪好,低聲道:「爺爺,我知道我闖大禍了,可這到底是為什麼?」
李國政發洩過後怒氣稍斂,又見孫子逆來順受,也懶得再教訓他,木已成舟,就算打死他,侄子也不可能完好無損的從第十局出來。
老人疲憊的閉上眼,冷聲道:「你頂著家裡的名頭在四九城裡幾乎可以橫著走,但只是幾乎,還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這次你就是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怎麼會?那小子面生得很,應該沒這麼大的後台才對,而且我也還沒來得及對付他,只讓堂叔摸摸他的底細,這也不算是惹到他吧?少字」李逸風困惑的道。
李國政睜開眼冷漠的道:「幸好你沒來得及對付他,不然這會兒你已經被秘秘密處決了」
「什麼?」李逸風驚駭得頭皮發麻,秘秘密處決有這麼嚴重?
「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仗著家裡的權勢在外面四處闖禍,你以為我還在位是不是?我告訴你,就算我還在位,你堂叔的事我也無能為力,有些人是游離在權利體系之外的,他們根本不理會你是誰得孫子,真要惹了不該惹的人,你這條小命早沒了。」李國政冷喝道。
李逸風出身世家,雖然不從政,但從小耳聽目染也知道一些秘聞,聽老人這麼說頓時渾身一個激靈,結結巴巴的道:「爺爺,您是說那小子是十局的人?」
「哼」出於規定,李國政沒有正面回答他,只冷冷地哼了一聲。
李逸風見他默認,驚駭得冷汗直流,別人不知道第十局的厲害,他卻是有所耳聞的,那簡直是一群活閻王,落在他們手裡的人沒有一個能有好下場,丟官去職還算是好的,若是犯了大罪,直接就秘秘密處決了,理都沒處說。
「那堂叔——」李逸風顫抖著身子,如果堂叔真要是出了什麼事,他還不被李家旁系子弟恨死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李國政淡淡的道:「你堂叔這次被你害慘了,好好的一個副部級轉眼之間就成了階下囚,能不能活著出來還是個問題,你滿意了?」
李逸風悔得趴在老人腿上直哭,雖然他是李家嫡長孫,但旁系子弟如今在家中的地位躍居嫡系之上,他這次惹了大禍害得旁系一員大將落馬,就算他們看在爺爺的面子上嘴上不說什麼,也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哭個p哭有什麼用?」李國政一巴掌拍在孫子頭上,冷聲道:「事情已成定局,再後悔也於事無補,從今以後你要吸取教訓,老老實實做人,知道了嗎?」。
李逸風猛點頭,心裡竊喜爺爺到底還是心疼他,他這麼說就是會幫他隱瞞這件事,不至於讓他在家裡沒法做人。
李國政閉上眼睛想了想,道:「過完年,你就跟著你爸去美國吧,你也老大不小了,要開始學著幫家裡做事,這兩年你就別回來了,你在京城的這點家當就交給旁系那邊處理吧。」
李逸風不甘心的張嘴想要求情,但看到爺爺嚴厲的眼神卻只能低頭,嘴裡全是苦澀,就算是一家人也要明算賬,他給旁系那邊帶來了巨大的損失,自然要賠償,這也算是一種交易吧。
「姓陳的,總有一天,總會有那一天的,你等著」李逸風恨得嘴唇都咬破了,眼中寒光陣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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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陳辰和謝思語走到小巷口正準備打的去看許鳳凰,卻見一輛奔馳小跑冷不丁的從街口飛馳了過來,陳辰瞇著眼看著一身休閒禮服的年輕男子抱著一束玫瑰朝他們走來。
「我的情敵?」陳辰碰了碰美*女的胳膊,似笑非笑的問道。
謝思語撇了撇小嘴兒,低聲厭惡的道:「他比你討厭多了,這半個月來老纏著我,先是在劇組堵我,現在都追到家裡來了。」
陳辰笑道:「有人追是好事,有些女孩子求都求不來呢喲,這小子有點小帥啊,還開得起一百多萬的頂級小跑,看起來條件不錯,你怎麼不考慮考慮?」
謝思語伸手在他的後背掐了一下,嗔道:「別開玩笑了,快幫我打發他,討厭死了。」
「遵命不過你得陪我演一出名花有主的好戲,行不行?」陳辰笑嘻嘻伸出祿山之爪,抱住了小姑娘的芊芊細腰。
謝思語小小的掙扎了下,暗恨他就會藉機來勁,卻也不得不配合他,親暱的倚在了少年的胸口,含情脈脈。
拿著玫瑰花看到這一幕的徐健一怔,隨即眼眸中閃過一絲冷芒,但很快就擠出了笑容,很紳士的走了過來。
陳辰冷哼一聲,道:「這貨臉皮挺厚的,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
徐健很陽光的朝夢中女神優雅一笑,將玫瑰花遞到她身前,道:「謝小姐'>,好久不見。」
謝思語腹誹不已,暗道你一天堵我三回還說什麼好久不見,噁心
「謝謝哈,這花真不錯」陳辰大咧咧的把花搶了過來,拍了一張老人頭在有錢小開的手上,隨即把花送到謝思語手裡道:「老婆'>,我好像還從來沒送過花給你吧?少字正好,這花我買下來了,拿著」
謝思語看到徐健一下子臉陰沉了下來,覺得好玩,也就不在意陳辰嘴上花花佔她便宜,笑吟吟的道:「謝謝,我很喜歡。」
「喜歡就好,等會咱們先去看電影,再請你吃燭光晚餐,再然後嘛,你懂得。」陳辰曖昧的笑笑。
謝思語氣惱少年口沒遮攔,開玩笑沒有個度,挽在他背後的小手兒微微使勁狠狠地掐了他一下,但絕美的容顏上卻紅霞滿腮,情意綿綿,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
陳辰心裡暗道小妮子演技真心不錯,這春/情氾濫的可人模樣,逗得他心裡癢癢的,如果是真心的該有多好?
兩人在那你儂我儂,一邊的徐大公子'>就氣得妒火中燒,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裡肆意憐愛,再想到今晚美人兒躺在別人的身底下婉轉承歡,他更是眼都紅了。
「小子,我會看相,你和謝小姐'>在一起的話會有血光之災,信嗎?」。徐健冷冷的道。
「是嗎?我好怕啊」陳辰嘴裡說著很怕,但卻輕蔑的看著這二貨,嘲諷道:「徐公子'>是吧?少字看來咱們是同行,我也會看相的,如果你一分鐘之內不消失,你馬上就會有血光之災,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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