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感冒的人傷不起,打著吊瓶的某男求計閱,求打賞,求月票)
搶人鬧劇終於平息了下去,謝成國主持第十局年終會議,以陳辰的級別,他本來是沒資格列席的,但張老特准他坐在一邊旁聽。
「東南形勢總體來說比較穩定,托拉登大叔的福,世貿大廈這一撞,老美將重心轉移到了對付塔利班上,間諜活動也消停了不少,倒是小鬼子開始搞風搞雨了,前幾天我剛帶隊收拾了一波想要竊取最先進傳感器技術的小毛賊。另外,台灣那邊有也有些不安分,阿扁上台後,勢力抬頭,天天叫囂著要去華夏化,大肆購買戰機和軍艦,台海關係很緊張。」張天放沉聲道。
張老輕蔑的道:「阿扁這種人上台簡直是幫了咱們的大忙,你以為他真有那雄心壯志要搞?我看他是想找個借口凝聚綠營的人心才對,這個人只有小聰明沒有大智慧,不足為慮,台灣舟經濟遲早要被他搞挎掉。」
「阿扁的上台只是六年前那場意外的後遺症,台灣需要一個能發出強硬聲音的領導人,阿扁只不過是借勢而起,其實他心裡虛得很,因為誰都知道,如果沒有老美的航母在,大陸隨時都能捏死他。」謝成國哼道。
「現在大陸和台灣是打不起來了,阿扁要買戰機軍艦就讓他買好了,咱們不心疼,讓他買了爛在機庫好了。」龍濤嘲諷道。
「倒是小鬼子值得重視,神風的實力不弱,那什麼破劍道還是有點名堂的,再加上小鬼子向來重武,老一輩的武術家又還硬挺著沒死,好苗子近幾年層出不窮有點棘手。」李強皺眉道。
「好苗芋要趁早割了,不然長起來就是參天大樹了。」王石陰測測的道。
張天放翻著白眼道:「你以為我不想啊關鍵是人家不來大陸啊,我總不能跑到島國去鬧事吧?」
張老瞇著眼睛道:「這樣,搞個武術交流光明正大的發函給島國政府和武術理事協會就說為了催進雙方武術界友好交流,希望他們能派遣一挑二十歲以下的年輕高手來華參加武術競技懈一注意要引導典論,聲勢越大越好,最好是舉國皆知,迫使島國那邊拉不下臉拒絕。」
陳辰一陣惡寒,好毒啊,姜果然是老的辣這招夠陰損的,這麼一來島國武術界要是拒絕,鐵定被國民的口水給淹死,尤其是那些激進的右翼分子,怕是要打上門去了。
「好是好可你們想過沒有,咱們的人是不是能如願割掉他們?別偷雞不成飲把米,把自己給賠進去了。」謝成國潑冷水了。
張老和四位局長齊呢地側頭看向了正在默默喝水的少年,陳辰哭笑不得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我去?」
「你不去誰去?放心,不會讓你孤軍奮戰的,我會再派幾個身手好的跟你一起去更何況這種武術交流,怎麼少得了民間那些國術世家子弟他們肯定也會派遣子弟來參賽的。」張老笑得很奸詐:「別人我不管,你給我放開手腳,最好碰到一個打死一個,特別是那個近來島國武術界捧到天上去的合氣道傳人織田興平,他要是來了,你一定要給我打死他。」
陳辰抹抹冷汗,這老頭多大歲數了,怎麼還這麼暴力,張口打死閉口打死,太凶殘了吧?
張天放輕蔑的道:「小鬼子就愛瞎吹牛,華個織田興平才十八歲,據說是什麼合氣道百年來第一天才,拳已經到了能降住一身氣血的地步,誰信啊?十八歲的暗勁最巔峰,我就不相信島國的氣運也這麼好!」
龍濤聳聳肩道:「我也不信,陳辰這種妖孽級的怪胎幾百年難得一見,再出現一個的幾率比被隕石砸中還低。」
「戰略上藐視對手,戰術上要重視對手,別輕敵!」張老起先還很平靜,哪知轉過頭看著陳辰時,突然吼道:「就算那小鬼子真的走大運被隕石砸中了,你也要給我整死他,讓這傢伙成長起來,將來我們第十局要死一片人。」
陳辰巨汗,忙不迭的點頭,哎喲喂,老頭子太暴力了!
年終會議開了整整開了兩個小時,大伙對第十局去年的成績都很滿意,除了西南地區的藏龘獨勢力和西北地區的東突勢力鬧騰得有點大之外,相對來說局勢還是平穩的,這兩個敵對勢力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對於華夏來說,防範大於進攻,只要讓他們不能大規模參透進來,就在掌控範圍之內。
會議開完後,幾位局長前後腳離開了,張天放走得最晚,臨別並拍了拍陳辰的肩膀,略帶深意的道:「兄弟,我很期待將來和你一起戰鬥!」
練辰哈哈笑道:「我也很期待!」張天放走後,謝成國要去辦點事,把陳辰送到和華雨靈約好的地方後,便離開了。
戶外冰天雪地的,陳辰可沒傻得站在那裡等,找了家咖啡館進去要了杯藍山,坐在臨窗的位置一邊傾聽貝多芬的《月光曲》,一邊等著美婦人的到來。
純淨的琴聲輕柔如流水涓涓流淌,寧靜平和,彷彿有一種奇異的魔龘力,牢牢的牽動著住每個人的心,陳辰也不例外,他本來還時不時的看向窗外,但漸漸地注意力就集中在了那架銀色鋼琴和鋼琴後的女孩子身上。
黑色連衣百相裙、秀髮上別著紅色蝴蝶結、還有那l叨露在外的紅色高跟鞋和那一抹驚人的雪白腳踝,令所有人怦然心動。
這是個令人驚艷的少女,粉黛不施,嬌俏可愛,坐在咖啡廳最亮的水晶吊燈下,璀璨的燈光流轉,為她披上了如夢似幻的魂麗,如白兼般的玉臂輕輕搖曳,靈巧的手指在琴鍵上如精靈舞動,優美動聽的旋律如水銀瀉地般緩緩飄出。她很專注,皓首低垂,美眸微閉,彎卷的睫毛輕輕抖動,彷彿即將醒過來的睡美人,誰也不忍心打擾這份恬靜和柔美,整個咖啡廳裡只有靜靜的琴聲,輕輕的呼吸。
陳辰雙手托著下巴,凝視著傾鼻演釋《月光曲》的少女,她不如蘇依依嬌媚,不如謝思語冷艷,不如華雨靈美麗,不如謝蘭蘭嫵媚性感,怎麼說呢,從容貌上說,她最多只能勉強算得上是個小美女,五官很精緻,但巴掌大的瓜子臉上偏偏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很不協調,很破壞美感。但她身上卻有一種很奇特的韻味,很奇妙的吸引力,讓人如沐春風,沉醉在她的琴聲中,不會在意她的容貌,這真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孩子,陳辰心裡泛起一絲莫名的情緒。
一曲終了,咖啡廳裡寂靜了好幾秒後,突然掌聲雷動,在場的客人紛紛站起來鼓掌,少數輕佻的男女大聲吹口哨要求少女再彈一曲,但她卻如若未聞,逕直起身鞠了一躬,披上咖啡廳主人遞過來的白色風衣,轉身離開了,一如從未出現。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不知道為什麼,陳辰的腦海裡忽然閃過徐志摩的《再別康橋》,那個特別的女孩子,那首《月光曲》,那份寧靜,讓他覺得很不真實,又很清晰。
見到這少女就這樣不理不睬的走了,那幾今年輕的男女似乎覺得受到了無視和海辱,大聲吵嚷了起來,圍著老闆要他讓那個女孩子再出來彈琴。
「哎喲,真對不住,她不是我們店裡的琴師,只是臨時被我請來壓場子的,人家又沒收我錢,我哪好意思強迫人家?」咖啡廳老闆是個儒雅的中年男子,苦笑著道。
「老闆你這是不給面子啊?爺是個暴脾氣,今天心情好才給你臉,你別不識抬舉。」那幾個男女的頭頭叫囂道。
陳辰注意到,老闆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冷,但轉瞬即逝,又喉復了無奈憋屈的神情:「真不行,她每天就在這彈奏一曲,你們要想聽的話明天再來吧,這會她已經離開了。」
「你蒙誰啊?當爺是三歲小孩?」鬧事的年輕男子是個吊兒郎當的富二代,他一把推開了老闆,掀開門簾想要進去找人,但下一刻,他的身體如炮彈似的從門裡飛了出來,重重的撞在了咖啡台上,白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沒等他的朋友發作,門竄裡衝出了兩個接近兩米的黑人大漢,不由分說像抓小雞似的一把抓住了昏迷男子的頭髮,隨後又冷酷的大步上前抓住了另一個手舉咖啡杯的年輕人,拖到門口搶圓了往外一扔……
「美麗的小姐,是你們自己出去呢,還是要本人辣手摧花請你們出去?」另一名黑人男子笑嘻嘻的說著很冀腳的中文,一口白牙耀眼的有些懾人。
和那富二代一夥的兩名女子很識趣的逃離了咖啡廳,現場又安靜了下來,客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對這兩個突然冒出來的黑人大漢感到很好奇,紛紛小聲揣測著他們和少女的關係。
「尊敬的女士們先生們,很抱歉剛才出了點小意外,我家小姐為了表達她的歉意,明天這個時候會再來為大家獻上一曲,請大家務必賞光。」光頭黑人做了個很標準的伸士禮,良好的風度讓所有人都在想一個問題,僕人尚且如此,他們的主人又是什麼來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