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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陳辰在雲海教刃了她後,齊倩就回京城養傷了,卻沒有想到她的手下私自背著她去找陳辰報仇,結果自然是被打得很慘,後來謝成國知道後,就很委婉的把這件事告訴了齊倩的父親,等齊倩的父親暗中查清楚女兒在雲海成了黑幫保護傘後,氣得不顧老婆的阻攔,把還在養傷中的小太妹狠狠揍了一頓,並以雷霞手段讓人打掉了那個黑幫,幫女兒抹掉了污點。
政治上的污點可以抹去,但齊倩心靈上的污點卻始終難以磨滅,涉世不深的小太妹怎麼都不敢相信平日裡在她眼皮底子下乖巧討好的這些人竟然是披著羊皮的狼,但當看到雲海公檢機關傳過來的審譏記錄後,齊倩徹底傻眼了。
坑蒙拐騙、逼良為娼、強買強賣、打龘砸搶燒,她的那些手下簡直無惡不作,更讓齊倩難以接受的是,這個涉黑團伙的犯罪事實在一年前成井噴似增長,幾乎走過去那幾年的十倍還多。
齊倩算清楚日子後,如墜冰窟……年前?一年前不就是她去雲海念大學,無意之中認識這個犯罪團伙首腦的時間段嗎?這麼說,自己竟然給這些惡棍當了一年多的保護傘?
瀕臨絕望的齊倩不死心,禁足期一過,她偷偷的跑回到了雲海,照著那份審譏記錄找到了一些苦主,當看到那些被打得躺在病床上斷手斷腳的受害者,當看到被害得家破人亡,賣地賣房,無家可歸的人後,齊倩如遭雷擊,手腳冰涼,心裡的一絲僥倖再也不復存在。
冉疚、自貴、憤怒、抓狂……
齊倩無顏面對那些受害者,回到京城後,小太妹傾其所有,把自己從齊氏財團分到的紅利全部以匿名的形式賠償給了苦主,並讓家族在雲海的全業暗中解決那些受害者親屬的工作,希望以這種方式彌補自己的過錯。
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三個多月過去了,齊倩漸漸從愧疚中走了出來,本以為可以放下包袱開始新生活,但她悲哀的發現,只要自己一見到陳辰,腦海中就會想起那些難堪的往事,所以小太妹才會處處針對他,想把他趕出京城。
「倩兒姐,他說得是真的?」齊綰綰娥眉微蹙,拉著堂姐的手問道。
齊倩低著頭,俏臉一陣紅一陣白,猶豫了好長一會,才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她臉皮沒這麼厚,做不到裝傻充愣,否認自己犯下的過失。
「竟然是真的!」謝夕夕驚訝不已。
陳辰略帶諷刺的道:「還不錯,知道直面自己的過錯,我還以為你會死撐著不認呢。」
「認就認,你想怎麼樣?」齊倩貝齒緊咬紅唇,冷冷的道。
陳辰淡淡笑道:「我不想怎麼樣,事實上這件事早就已經過去了,至始至終都是你放不下,明明是你自己做錯了事,卻偏偏要為自己找個借口,認為是我在故意整你,嘲笑你,針對你!齊倩,說句不好聽的話,如果是我要對付你,你以為這件事能這麼輕易被你父親壓下來,你能這麼輕鬆的過關?」
「如果不是謝伯伯勸我,對我說你還只是個不懂事的丫頭,讓我饒了你這次,就憑你手下人敢私自跑來找我報仇,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你以為你躲在京城我就拿你沒辦?笑話,我鐵了心要收拾你的話,就算你躲在中南海,我一樣敢殺上門來教刃你!」陳辰這番話說得煞氣懾人,氣勢洶洶,讓齊綰綰和謝夕夕都皺起了眉頭。
齊倩咬著牙不說話,齊綰綰和謝夕夕不知道陳辰的厲害,她可是知道的,這傢伙心黑手段狠,如果真的發飆的話,那簡直太可怕了,想想被他打得終生殘廢的彭千鈞,想想被他打得腦袋都爛了的李景龍,小太妹不寒而票。
「我本以為你吸取了教刃就會安分守己,但沒想到你還是冥頑不靈,我前一次來京城,和薛萬成鬥成這個樣子,固然有我們互相看對方不順眼的原因,但你在這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你自己心裡清楚!如果不是你處處煽風點火,把我教刃了薛萬成的事傳得沸沸揚揚,滿城皆知,他怎麼會覺得嚥不下這口氣,派彭千鈞來找我麻煩?我跟彭千鈞無冤無仇,但他卻不得不跟我生死相接,如今他終生殘廢,難道你就不覺得內疚?」陳辰打定主意這次要和齊倩徹底攤牌,能說清楚最好,若是她惱羞成怒要跟自己鬥,那也無所謂,大不了跟她玩到底,誰怕誰啊!
齊倩俏臉慘白一片,低著頭連反駁的勇氣都沒有,陳辰說得沒有錯,彭千鈞的殘廢她是要負責任的,她根本就沒想到事情的後果會這麼嚴重,她原本只是想借薛萬成的手教刃陳辰,卻沒想到兩個暗勁大高手爭鬥起來竟如此的殘酷,完全超出了她的預計,讓她又悔又怕。
卒綰綰見堂姐完全被少年的氣勢給壓住了,有些看不下去了,皺眉道:你今天說這些想幹什麼?拉清單算總賬?」
陳辰吸了口氣,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我要真想找她算賬還會跟她多費口舌?我只是想告訴她,從頭到尾,我沒有半點對不起她,也沒有欠她什麼,如果她願意放下,我不會計較以前的事,我們還可以做朋友,如果她一直這麼耿耿於懷,處處針對我,那我無話可說,我陳辰不是大肚能容天下的彌勒佛,我的能耐是有限度的,請別把我的退讓當成軟弱和好欺負,惹毛了我,別怪我誰的面子也不給!」
聽他這麼說,齊綰綰鬆了口氣,看來陳辰只是發洩一下不滿,並警告堂姐適可而止,不要太過分,這麼說來他還是挺大度的,願意不計前嫌和堂姐講和,如今就看倩兒姐的意思了。
齊綰綰拉了拉齊倩的手,輕聲道:「倩兒姐,你們的事我也聽出個大概了,就如他說得那樣,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他都已經不放在心上了,你何苦還不依不饒呢?、……
「是啊,倩兒姐,我們是好姐妹,齊謝兩家又是世交,咱們兩家的大人肯定也不希望我們鬧僵的,這事就到此為止好不好?」謝夕夕也拉著小太妹的手勸道。
齊倩怔怔的看著雙手環抱,漠然而立的少年,兩人之間的過往一幕幕浮現在眼前,心平氣和的想一想,似乎他從未主動挑釁過她,一直是自己放不下心中的那絲執念,總想報當初的打屁一股之辱,才鬧到今天這種份上,如今站在他的立場上來看,他做得也並不是很過分,畢竟當時是自己先動手的,他只不過是見招拆招,似乎也怪不得他。
想通了這一點,齊倩忽然覺得自己一直以來的堅持十分可笑,陳辰始終都沒有正經對待她的挑釁和小動作,只在自己鬧夠了後才輕描淡寫的給予回擊,受傷的卻從來都是她。
原來陳辰不是如她想的那樣,視她如仇寇,原來人家始終都沒把以前的事放在心上,原己一直在和一個假想敵在斤斤計較,可笑嗎?
齊倩自嘲的笑了笑,爾後閉上雙眸深深吸了口氣,好一會兒後,她緩緩睜開眼,朝著少年輕輕地道:「你是不是喜歡蘇依依?」
「啊?」陳辰一怔,不知道齊倩為什麼忽然這麼問。
小太妹淡淡笑道:「我問你呢,你是不是喜歡蘇依依?」
陳辰撓撓頭,道:「是啊,怎麼了?」
團拜之前,他和蘇依依一起與蘇伯東的小爭鬥,很多人都看在眼裡,誰都看得出來他喜歡蘇依依,齊倩這不是明知故問嘛。
「蘇家人不許你們私自見面對不對?那好,我去把她找來,有我們幾個在,蘇家人應該可以放心讓你們說說話。」齊倩有些不自然的把話說完,然後不等他同意與否,起身離開了。
陳辰先是一怔,隨後明白過來這是小太妹的示好,看來她是拉不下臉道歉,而以這種方式表明她願意接受和解,這女人,還真挺有趣的。
「皆大歡喜!」謝夕夕也反應過來了,嬉笑著拍手道:「過程是曲折的,但結果是美好的。」
「這也太容易了吧,這還是我那性子執搖的堂姐嗎?」齊綰綰看著齊倩的背影,驚奇萬分。
陳辰牛氣哄哄的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我都這麼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了,就算是塊石頭也會被我捂熱了不是?」
「切」謝夕夕和齊綰綰齊齊白了自大的少年一眼。
陳辰嬉皮笑臉的道:「兩位董事別這樣嘛,咱們以後可是一個戰壕裡的兄弟姐妹了,要精誠團結不是?」
齊綰綰皺皺翹挺的鼻子,。哼道:「什麼董事?我可是董事長!」
「我是副董事長!」謝夕夕笑瞇瞇的道。
陳辰傻眼了,道:「那我是什麼?」
謝夕夕和齊綰綰齊聲笑道:「陳董事嘛!」
陳辰跳腳嚷道:「不行不行,我出資九百萬,我是大股東,按道理我才是董事長吧?」
「你哪是大股東?」謝夕夕翹著下巴笑得像頭小狐狸:「綰綰出資一千萬呢,她比你還多好不好,而且我以技術和人脈關係入股,至少也能佔兩成吧?我支持她當這個董事長,你有意見嗎?」
齊綰綰笑瞇瞇的道:「他有意見也沒用,咱們倆加起來的股份超過珊了,呵呵!」
「算你們狠!」陳辰鬱悶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