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該死的夾具終於畫好了,明天兩更)
期待已久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儘管來得有些突然,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這份大禮還在砸在了他的手裡。
「對你來說當然是好事,但對我來說卻是件壞的不能再壞的事。」寧萱娥眉緊蹙,惱怒的道。
陳辰笑道:「別說得這麼嚴重,你也知道的,這是早早晚晚的事,我不相信你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
寧萱哼道:「有準備又怎麼樣?變故來得太突然,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很多事情我都還沒安排好。」
「我很好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吳家兩位老爺子不是一直很信任你嘛,怎麼突然就默許他們插手吳氏財團了?」陳辰摸摸下巴,不解的問道。
寧萱坐在他的對面,擺弄著桌上的地球儀,淡淡的道:「人一老,身體也就不好了,十多天前老爺子生了場大病,做了個大手術,熬是熬過去了,可精神已經不比從拼了。」
「哦,原來是這樣。」陳辰恍然大悟,笑道:「看來吳家老爺子開始提前安排身後事了,怪不得你急了。」
美婦人幽幽歎道:「計劃趕不上變化!老爺子這一病,完全打亂了我的計劃,我在海外的部署尚未完成,吳氏財團的絕大多數產業還沒來得及處理,暗中的一些投資也沒來得及收回,流動資金就更不用說了,還沒流回到我手中,若是這個時候老爺子明確發話要我交出大權,我這麼多年的經營怕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聽起來,形勢對你似乎很不妙啊,怪不得今天你看起來有些心灰意冷。」陳辰笑瞇瞇的道:「不過,你也無需過分擔憂,在我看來你們家老爺子最多讓你交出大部分權力,應該不怕讓你徹底離開吳氏財團。」
寧萱淡淡的道:「這我知道,老爺子要留著我給他們吳家繼續賺錢呢,可惜我沒興趣給吳啟國,吳愛芳這些廢物當奴才。」
「在你們家老爺子沒有明確發話之前,都還來得及。」陳辰按了按太陽,忽然皺眉道:「你們吳家不是還有一位吳委員長嘛,他還在位呢怎麼這麼急著安排這些事?」
寧萱搖搖頭道:「你不知道那位早年受過政治迫害,身體一直就不好,不然當初也不會從總理的位置上退下來了。
陳辰驚訝的道:「我一直以為他是搞不定國內的經濟形勢才讓位給朱總理的,沒想到是這樣,他的身體真的這麼糟糕?」
寧萱點頭道:「也有你說得原因,但主要還是身體問題去牟年初開始,他就不大理事了,人大的事也交給了幾位副委員長,基本上已經是半退休狀態了現在還在威海療養呢。」
「嘖嘖這麼說吳家已經是一頭病老虎了?」陳辰忽然坐了起來,眼眸中精光閃閃。
寧萱白了他一眼,冷笑道:「病老虎也是老虎,咬死你這頭小狼綽綽有餘。」
陳辰哈哈大笑道:「我會給他咬我的機會嗎?再說了,我身後可是盤著一條龍。」
「你少得意吳家兩位老爺子身體是不好,但只要活著,你就動不了他們。」美婦人看不慣少年的囂張,打擊道:「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蘇依依的生日快到了哦。」
陳辰一怔,撓撓頭道:「依依生日是件喜事吧這算是什麼壞消息?」
「喜事?哼!」寧萱冷聲道:「蘇老爺子會在京城給蘇依依舉辦生日宴會,已經開始發請帖邀請各家的長輩和青年才俊,吳迪也在受邀之列,你收到邀請了嗎?你還覺得這是喜事嗎?」
「什麼?」陳辰怒不可遏,狠狠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蘇老頭太過分了,竟然玩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這哪是生日宴會,分明就是相親大會嘛。」
「哼哼,這會急了?」美婦人看到少年失去了鎮定,不知怎麼的心中大為愉悅,美眸彎彎似月,笑道:「再告訴你個不好的消息,在蘇依依的生日宴會上,吳家老爺子會親自向蘇家提親,哎呀,依我看來,蘇家九成九會點頭的。」
「做他老吳家的春秋大夢,我不會讓他們如願的。」陳辰惱怒的道。
寧萱托著下巴看著生氣的少年,笑瞇瞇的道:「蘇老爺子不邀請你參加宴會,就是不想讓你搗亂,你能有什麼辦阻止?」
陳辰冷哼道:「不邀請我參加宴會我就不能自己去嗎?當初你沒邀請我參加九龍帝豪的慈善晚宴,我還不是一樣攪渾水了。」
美婦人懊悔的道:「早知今日,當初就不用在九龍帝豪上花費那麼多心思了,可笑我當時還以為至少還有幾年的時間,沒想到如今已經到了懸崖邊。,陳辰嘲諷道:蠢女人,你的權力基礎吳家老爺子對你的信任,但是他再信任你,也不可能將吳氏財團徹底交到你手裡,如果我是你,當初接手吳氏財團時就應該開始做準備了。」
寧萱惱怒的道:「你放什麼馬後炮?」
「行了,咱們倆吵什麼,白白傷了和氣!」陳辰鬱悶的揮手打斷美婦人的話,沉聲道:「我說,如今我們可以算是盟友了吧?」
美婦人冷聲道:「你少套近乎,最多只能算是臨時盟友,一旦你我各自達成了目的,聯盟自動解散。」
陳辰譏諷道:「都說女人無情,果不其然!你我好歹也算一夜夫妻,沒有白日恩也就算了,何必這麼絕情?將來你孤身海外,勢單力薄,你以為你能獨自面對吳家的怒火?」
寧萱羞怒的道:「什麼一夜夫妻,你少放屁,你再胡說八道,別怪我不客氣。
「喲,看來你不但絕情,還很健忘啊?」陳辰嘲諷道:「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
冷艷美貴婦嬌軀顫抖,怒視著少年,這混蛋,哪壺不開提哪壺,她好不容易淡忘了那一夜的荒唐,偏偏又被他幾句話給勾起了回憶,一想到那一夜自己的『淫』—蕩,寧萱俏臉羞紅,渾身發燙,身體上的每一處似乎都覺醒了當日被男人侵犯時的感覺。
這也是那夜荒唐之後的後遺症,這半個多月以來,每當午夜難眠,欲一火焚身之時,寧萱的腦海中就會浮現出那一晚的羞人一幕,爾後身體就完全不受控制的發熱發燙,春情瀰漫,騷癢難忍,越強迫自己忘記,腦海中的**場景就越清晰,最後弄得自己春露滴滴,墜入之中無自拔,不發洩出來睡都睡不好。
都是這該殺千刀的小流氓害的!
美婦人又羞又怒,陳辰的取笑在她聽來那麼刺耳,雖然明知道不是他的對手,寧萱依然忍不住一巴掌抽了過去。
「想打我?」少年嘿嘿一笑,輕巧的抓住了美婦人的玉手,順勢一拉,將寧萱從桌子對面扯了過來,抱在了懷裡。
「你幹什麼?放開我!」美婦人俏臉羞紅,嬌軀在小男人懷裡扭個不停,但女兒家的力氣本來就沒有男人大,陳辰雙腿緊緊地纏住了她的腰,一手扣著寧萱的手腕,一手摟著她的小蠻腰。
「我想幹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陳辰故意『淫』—笑著湊近美婦人的俏臉,呼出的氣息噴打在她的粉頸上,右手不安分的撫摸著她的小腹,感受著美人兒腹部驚人的彈性。
「不要,求求你,不要!」寧萱慌了,乞求中帶著一絲哭腔,嬌軀漸漸無婁,軟軟的倒在了小男人的懷中。
陳辰本來只是想開個玩笑,沒想到寧萱的反應會這麼強烈,這女人嘴裡喊著不要不要,身體卻停止了反抗,順從的軟在了他身上,俏臉羞紅,眉角處春意盎然,紅唇油潤,分明是情動的模樣!
「不會吧?」陳辰傻眼了,我就摸了她幾下,怎麼會這個樣子?這女人也太敏感了吧?
寧萱見少年沒有了後續動作,又感覺到他鬆開了腿和手,忙掙扎著從他身上爬了起來,像個小兔子似的逃得遠遠的,貝齒咬著紅唇,怒視著他。
「無恥,下流!」美婦人又羞又怒,隨手抓起書架上的一本書砸了過去。
「咳咳咳」陳辰差點沒笑死,接住扔過來的書放在桌上,無辜的道:「我哪無恥,哪下流了?我就抱了你下,摸了你一下,別的什麼也沒做,是你自己趴在我身上半天不動的好吧。」
「你胡說!」寧萱又氣又急,她自己都搞不清楚,為什麼被小男人一抱一摸就情動如潮,她明明不是那種沉迷的『淫』—**人,如今為什麼會這樣?
這半個月以來,她每次想起那荒唐一夜,就會渾身燥熱,心癢難耐,肉一欲橫流,可奇怪的是,吳啟邦一碰她,寧萱就覺得噁心,別說和吳啟邦發生關係,就是讓他碰一下手,美婦人都覺得無忍受,更令她感到羞憤欲死的是,每當她動手解決自己的時,腦海中總會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陳辰的樣子…………
寧萱啊,寧萱啊,你究竟是怎麼了?你不是發過誓,不會為所困的嗎?你不是自詡沒有男人也能活得下去的嗎?你不是視天下男人如草芥的嗎?為什麼如今讓一個比你小十幾歲的小孩子抱一抱就情難自禁?墮落了嗎?沉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