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終干把後宮甄螺傳56級看完了,抽空還看了下小說,看得我一聲冷汗,古代後宮太邪惡鳥,不知道看一個月新聞聯播能不能讓我重新對社會充滿希望。明天會兩更)
從醫院出來後,陳辰深深的吸了口氣,一次意外竟然讓他見到了如今還不顯山露水,但是幾年後就會一飛沖天的潛龍,雖然沒能說上幾句話,也談不上什麼認識,但這卻是一個好的開始。
而且,他也弄明白為什麼自己見到齊世龍後會緊張了,這就好比無數人一起尋找寶藏,當大家都還在大海撈針,漫無目的的碰運氣時,自己卻已經找到了寶藏的埋藏地,這種刺激,這種激動,這種豁然開朗,這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不能不讓人莫名的緊張。
自古以來,舉凡王朝更替,改朝換代,帝皇承襲,哪種功勞最大?毫無疑問是從龍之功!遠的不說,就說我朝吧,正因為從龍有功,華夏才會有無數開國元勳,並衍生出無數紅色世家,名門豪族,他們擁有滔天的權勢和海量的財富,並掌控著整個國家的命脈,令普通人仰望、艷羨、嫉妒、嚮往
當然,這些紅色世家,名門豪族並不是永久存在的,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這幾十年來,很多建國時期的世家豪門已經漸漸衰敗,有的甚至已經湮沒在歷史長河之中,但同時也有很多新興世家崛起,取代搶佔了這些老牌世家的地位和權勢。
這些新興世家為什麼能崛起?除了本身的底蘊和能力,最重要的還是他們跟對了人!
這就好比是賭博買大小,你押對了寶,就能收穫豐厚的回報,反之就會一敗塗地,輸個精光。
最好的一個例子,就是如今中組部那位部長,當年蔣書堊記還是雲海市市長的時候,他就是雲海市市委秘書長,是蔣書堊記的鐵桿心腹和忠誠下屬,隨著蔣書堊記一步步土升,最後問鼎中堊央,這位的地位也水漲船高,十幾年功夫就從正廳級混到了如今的政一治局候補委員,而且在明年換屆之後,他還會更進一步,直接衝進最高層,成為新一屆核心之一!
但就是這位現在還有些低調,不是很耀眼的男人,將會在今年的沾大後一步從閩南省跨到江山省這個行政大省,成為江山省省長,當選中央委員,並在今年年底以令人瞪目咂舌的火箭般速度晉陞,直接成為了江山省省委書堊記兼代省長,黨政一把抓,際遇之奇,上升之勢之猛,令人不得不服!
當然,這還不是最猛的,幹了一屆江山省省委書堊記後,他再度晉陞,在雲海市市委書堊記一職上過渡了一下後,直接在口大衝進了最高層核心,至此誰都知道,這位將是板上釘釘的華夏第龘五代領導核心。
五年,只有五年時間,齊世龍將演繹潛龍飛天的震撼一幕,而現在他還在蟄伏,還很低調,還未露出崢嶸,如果現在和這位未來的潛龍打好關係,等盡可能的幫助他上位,五年之後,十年之後將收穫什麼?
想到這裡,陳辰的心不由自主的砰砰砰劇烈跳動起來,通天之路啊,他彷彿看到了一條通天之路就在眼前,但令他心癢難耐的是,他不知道該怎樣走上這條通天之路。
人生最悲劇的事莫過於此!
回到車上的陳辰一直長吁短歎,華雨靈莫名其妙,問道:「你怎麼了?從見到齊叔叔後,你就好像有心事似的。」
陳辰鬱悶的吐出一口濁氣,歎道:「如果你找到了阿里巴巴的寶藏,卻不知道芝麻開門就是咒語,你就知道我此刻的心情了。」
美婦人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額頭,關心的道:「你沒發燒吧?什麼阿里巴巴的寶藏,你在胡說什麼啊?」
陳辰欲言又止,最後頹然的搖搖頭道:「別問了,你不會懂的。」
「不知所云,「哼!」華雨靈不再理他,駕駛著沃爾沃輕巧的穿過幾個街區後來到了中南海,儘管華雨靈有通行證,但陳辰一行依然經過門衛嚴格檢查,登記後,才進入其中。
車子很快來到了謝家小院外,陳辰回頭笑道:「爺爺,到了。」
練富明緩緩睜開了眼,望著佈滿金色枯籐的小院,嘴唇哆嗦了幾下,放在膝蓋上的手也顫抖了起來,顯得十分激動。
「別激動,千萬別太激動,小心傷了身體。」陳辰有些擔憂,兩位九十高齡的老人分別半個多世紀後即將重逢,本來應該是一件大喜事,可問題是兩位老人的年紀都很大了,尤其是謝老爺子,他老人家的身子骨可沒爺爺這麼硬朗,萬一激動過頭出點什麼事,那可就糟了。
陳辰如臨大敵,小心的攙扶著爺爺下車,注意著他身體氣息變化,一旦發現有什麼不對,隨時準備出手。
「沒事,我自己能走。」陳富明揮手推開了陳辰,拉著老伴的手,笑道:「小翠,走,咱們去見見謝顧棠那老傢伙。」
說完,兩人大步走進了謝家小院,陳辰低聲對美婦人道:「醫護人員都在吧?」
「放心好了,我昨天出門前就吩咐下去了,都在家裡待命呢,不過最好還是不要用上。」華雨靈苦笑道。
陳辰聳聳肩道:「我也希望這樣,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把我師傅都請來了,現在應該在大廳陪謝爺爺說話呢。」
華雨靈輕輕打了他一下,笑道:「真有你的。」
今天一早起來,謝顧棠就覺得家裡氣氛怪怪的,無故多了好幾個醫護人員,等他喝過早茶後多年老友齊德昌忽然上門,說是來陪他聊天,到現在都快一個半小時了。
「我說老齊啊,你今天來我這到底有什麼事?」謝顧棠狐疑的道。
齊德昌笑道:「沒事,就找你聊聊天。」
「不對吧?你說來說去就這麼a手打幾句話,都沒點新鮮的,這也叫來找我聊天?」謝顧棠淡淡的道:「你肯定有事瞞著我。」
齊德昌苦笑,他這戲演的確實不是很好,被人給看出了破綻,但這也怪不了他,謝顧棠是多麼精明的人啊,年紀雖然大了,但人還沒老糊塗呢,怎麼會看不出他心中有事。
「是有事,不過卻是好事」齊德昌琢磨著自己徒弟一家也差不多該到了,也是時候給謝顧棠交個底了,否則驚喜來得太突然,誰也不能預料會發生什麼。
謝顧棠笑了,枴杖輕點地面,道:「我說嘛,你老齊一大清早就來我這,肯定有事,說說,什麼喜事?」
齊德昌輕鋝長鬚,笑道:「我收了個關門弟子,這算不算喜事?」
謝顧棠一怔,哈哈大笑道:「算,算,恭喜你了,這麼多年的心願終於達成了,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關係?我這關門弟子,跟你們謝家還頗有淵源呢」齊德昌神秘的笑道。
「哦?是誰啊?」謝顧棠來了興趣。
齊德昌道:「今天跟你曾孫女一起回京看你的那小子。」
「陳辰?呵,你還挺有眼光的,那是個好孩子。」謝顧棠點點頭,又皺眉道:「昨兒個給他打電話,說是今天上午到,我到現在也搞不懂他為什麼要開車來京城,我問他,他只說要給我個驚喜,神神秘秘的。」
齊德昌笑道:「驚喜,確實有個大驚喜在等著你,實話告訴你吧,就是他讓我過來守著你,免得你等會太驚喜了出點什麼事。
謝顧棠淡淡的道:「我都活到這把年紀了,什麼大喜大悲沒碰到過,你們真是多慮了。」
「小心無大錯嘛,今天這個驚喜非同小可,可以了你一個多年的心願,我覺得陳辰的擔心是有道理的。」齊德昌道。
謝顧棠先是一怔,隨後翻了翻白眼道:「我最大的心願就是能親眼看到華夏一統,不過我估計陳辰那小子也沒這麼大能耐。」
齊德昌苦笑道:「這個確實有點困難。」
「我第二個心願,就是想知道性發兄弟現在是死是活,如果他還活著的話,現在又在哪裡?不過,我找了他五十多年也沒找到,估計陳辰也沒這麼大本事,哎!」謝顧棠躺在太師椅上,歎息道。
齊德昌望著他,輕輕的道:「那可不一定。」
「是啊一一啊,你說什麼?」謝顧棠猛地睜開眼睛,從太師椅上坐了起來,目光炯炯的緊盯著齊德昌,道:「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齊德昌笑了笑,淡淡的道:「我說,那可不一定。」
「那可不一定?啊你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謝顧棠低吼了兩聲,漸漸睜大了雙眼,呼吸越來越急促,胸膛什麼卻說不出來,臉上有些異樣的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