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勾結施壓(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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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仁智在學校經營十幾年,手底下自然有幾個鐵桿,學校的兩個副校長和教導主任就是跟著他狼狽為奸的狗腿子。
老大被打,而且看樣子這個無法無天的學生似乎還要砸他們的飯碗,送他們進牢房,這幾個人面獸心的畜生立刻慌了。
狗急了還跳牆,別說幾個大活人了
這三個傢伙在地方上也是頭面人物,自然有些勢力,幾個電話打出去,叫了一幫人過來圍著陳辰就喊打喊殺。老大放話了,只要能把他和徐敏救出去,就算是蘇伯南來了也不用怕,咱上頭有人
不過他們顯然低估了陳辰的戰鬥力,一開打他們才發現,人多有時也不等於力量大
五分鐘後,等蘇伯南坐著陳夏的警車趕到學校,看到的是震撼人心的場面——寬敞的cao場上,幾十個壯漢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翻滾哭嚎,怎麼也爬不起來,而在教學樓下則可以看到像死魚般癱在地上的徐敏和林仁智,還有他的幾個狗腿子。
學校裡的教師和學生聽到聲音都不上課了,圍著cao場在看熱鬧,周圍的群眾聽到風聲,也黑壓壓的趕過來圍觀,整個學校擠滿了人,足足有兩三千號人
饒是蘇伯南在軍隊裡見慣了大場面,看到這一幕也不由頭皮發麻,我了個去啊,xiǎo辰怎麼搞出來這麼大場面?別他娘搞出群體**件來了吧?
在華夏官場上hun,不怕貪污受賄,不怕生活作風問題,就怕搞出群體**件,弄個不好丟官降職是小事,上頭拿你頂罪平息群眾怒火就慘了。
蘇伯南啊黑著臉衝到陳辰面前,喝道:「你搞什麼鬼,怎麼這麼多人?」陳辰解釋了幾句,蘇伯南聽不是群體**件,才長鬆了口氣。
「蘇叔叔,救我啊」徐敏以前跟他老爹去蘇伯南家裡拜訪過,看在老爹的面子上,他肯定不會太為難自己,更何況他還有個當副市長的大伯呢。
「蘇書記,這學生簡直無法無天,不但打同學,打老師,連我這個校長也打,你可要明察秋毫啊」林仁智面如土色,急中生智之下,乾脆惡人先告狀。
他不指望蘇伯南會相信他,只想hun淆視聽,只要周圍的學生和老師,還有群眾先入為主聽信了他的話,諒他蘇伯南也不敢拿他怎麼樣。
但林仁智很明顯低估了蘇伯南的脾氣和底氣,蘇家現在雖然已經不是六大紅色世家之一,但底氣還是很足的。蘇老爺子當年為了救大兒子一命,提前從核心退了下來,但他的一些老部下現在都已經是一方大員,有兩個換屆後穩穩當當要步入最高決策層面。
在華夏官場上爬到一定高度後,想再往上爬,最重要的不是政績,而是人脈和關係在你謀求進步的關鍵時期,出手推了你一把的,不管他將來是不是落魄了,這份恩情你一定要還。特別是對你有提攜之恩的老領導,就算你的官當得比他還高,若是他落難了你不幫忙,別人就會戳你脊樑骨,你也別想再往上爬了,因為沒有人會喜歡一個不守遊戲規則的人
別人幫你,你就要承情,將來別人落難了,你就要還這份情,這是華夏官場自古以來的遊戲規則,不遵守這個遊戲規則的人自然也會被遊戲所拋棄
蘇老爺子當年在位的時候,廣結善緣,是出了名的老好人,華夏現在從中央到地方,都有很多人受過他的恩惠。所以當年蘇老爺子的長子犯下彌天大罪的時候,才會有那麼多人出面求情,就是那位強權總理也奈何不得,最終以蘇老爺子下台換回了大兒子的一條命
蘇家現在是不如從前了,但好歹也是紅色世家之一,勢力還是很大的,這一點從蘇家動用龐大力量推動松城鎮升格就能看出來了。
把文城市的一個直轄鎮升格成為直轄市,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林仁智對蘇伯南的來歷一無所知,天真的以為背靠徐敏的大伯就可以壓住他,簡直是豬油meng了心
蘇伯南神色陰沉,劈頭蓋臉給了徐敏和林仁智兩巴掌,嘴裡還罵道:「打得就是你們這兩個王八蛋,敢欺負我閨女,換了以前,老子親手斃了你」
「蘇書記,你可不能偏聽偏信啊」這時,徐敏的老爹,松城鎮副鎮長徐清明也趕到了,見兒子被打成這樣,他強壓著怒火道:「我們家徐敏只是想和令千金交個朋友,絕對沒有動手動腳,你沒有親眼所見,怎麼能妄下斷言?」
蘇伯南虎目一瞪,一股軍人出身特有的殺伐之氣凜然瀰漫,指著徐清明的臉罵道:「你個狗*日的,依依親口打電話跟我說的,難道還有假?徐清明,瞧瞧你教的好兒子,帶著一幫hunhun衝進教室打同學,打老師,你還有臉說話?」
徐清明沉默,不管他怎麼為徐敏開脫,他帶社會上的人渣進學校打人是事實,再這上面糾纏是吃力不討好。如今重要的,是盡快把林仁智的事平息下來,不然要是被蘇伯南這老狐狸看出苗頭,恐怕連他也會被牽扯進去。
徐敏的事說到底還是小事,他還未成年,蘇伯南能拿他怎麼樣?大不了被開除,文城市又不是沒有其他學校,怕什麼
想通這一點後,徐清明拉下臉朝蘇伯南道歉:「蘇書記,我教子不嚴,我代我兒子向令千金和您表示歉意,我明天就安排他轉學,保證他以後不會再騷擾令千金,這事就這麼算了,你看怎麼樣?」
「算了?不行吧」蘇伯南還沒說話,陳辰笑瞇瞇的從他身後走了上來:「徐敏你可以帶走,不過今天的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林仁智身為校長,在學校裡作威作福,貪污受賄行賄,這種敗類蛀蟲怎麼能放任他禍害學校呢?」
徐清明臉色一變,作se喝道:「xiǎo朋友,話不能亂說,你這是在誹謗一個兢兢業業搞教育工作者三十年的老教師,老校長我看你是想進少管所勞教吧?」
陳辰瞇著眼睛笑道:「徐清明,心虛了?」
「我心虛什麼?我做人堂堂正正,光明磊落,我怕什麼?」徐清明冷哼一聲,目光陰毒,死死地盯著他道:「xiǎo朋友,適可而止,你打傷了這麼多人,還誣陷好人,xiǎo心我讓陳所長抓你。」
「不心虛,你放這麼多狗*屁幹嗎?」陳辰哈哈大笑道:「徐清明,你威脅我這個十幾歲的未成年人,是不是怕我說出什麼證據,指證林仁智的同時會牽扯到你呢?」
「胡說八道」徐清明勃然大怒,指著陳辰吼道:「哪家的xiǎo孩子在這胡鬧,我倒要問問你的家長是怎麼教xiǎo孩的,沒家教」
陳辰的神色冷了下來,淡淡的道:「xiǎo叔,有人說咱們家沒家教,你看著辦吧。」
陳夏在一邊聽得火冒三丈,大步上前,怒容滿面,雙手插著要帶,露出槍套冷喝道:「徐清明,說話留點口德,理不辨不清,我們陳家沒招惹你吧?」
徐清明腦門上青筋暴起,眼皮子跳個不停,脊椎骨涼颼颼的,陳夏居然是這小子的xiǎo叔?今天的事情不對頭啊,難道說蘇伯南借題發揮,真要動他?
陳辰拎起嚇得niao褲子的林仁智,淡淡的道:「你是自己一五一十交代,還是要我幫你說?你可想好了,自己說就是自首,可以爭取寬大處理,若是能指證同案犯,那就是立功,說不定不用坐牢都有可能。」
林仁智一頭汗水,腦子轉得飛快,這小子是不是在詐我?他自付受賄行賄的事做得天衣無縫,賬面上也乾乾淨淨,根本沒留下一點把柄。當年建好這兩幢樓後,不是沒有人來查賬,但都沒有結果,這小子能有什麼證據?
千萬不要自亂陣腳,這小子一定借勢在詐我
林仁智怎麼可能自毀長城?他苦心經營這麼多年才爬到校長的位置上,要是承認受賄行賄,恐怕要牢底坐穿了,誰都不傻,不到絕境誰會任人宰割?
「這位同學,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林仁智三十年前進校,為人師表,教書育人,先後多次被評為優秀教師,受過省市表彰,當選過市人大代表。十五年前被選為校長後,兢兢業業為學校謀發展,為師生謀福利,嘔心瀝血,頭髮都白了,今天居然有人冤枉我受賄行賄,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林仁智正氣凜然,慷慨激昂,再加上他被陳辰打得有點慘,倒是博得了周圍不明真相群眾的同情心。
「林校長怎麼會做那種事,是不是搞錯了?」
「就是啊,林校長為學校做得貢獻,大家都看得見,沒有他去鎮上拉資金,這幢教學樓和宿舍樓怎麼建的起來?」
「這學生肯定在胡說,他打了這麼多人,一看就不是個好學生。」
「沒準是他和蘇書記的女兒在談對象,林校長好心教育他們,他們惱羞成怒,故意陷害校長」
什麼叫眾口鑠金,什麼叫三人成虎,林仁智的表面功課一貫做得不錯,再加上人群中有心人的鼓動,現場立刻出現了一大片聲援他的呼聲,聽得蘇伯南勃然大怒,但又無可奈何。
他可以對林仁智和徐清明施壓、訓斥,但卻不能對老百姓這麼做,不然很容易給人抓住把柄,留下以權勢彈壓百姓的罵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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