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重獲自由
麼鑫切換到煙霧彈很鬱悶,如果現在有一顆閃光彈就好了,直接丟到石頭後面不怕對方不出來,有一顆手雷也好啊,丟過去少說要炸掉幾十點血,偏偏他打狙擊的時候配備的是一顆煙霧彈,他往自己腳下一丟,等煙霧散開,迅速地閃了出去,儘管有煙霧的干擾,麼鑫依然沒能逃脫被狙殺的命運。江雨寒的判斷非常準確,一槍得手之後,他迅速地閃了回去,與此同時,nightmare動了,他火速地衝了過去,直接殺到石頭後面,想要近距離直接把對方掃死,結果他看到對方的時候頓時傻了。因為對方直接丟了一顆手雷在腳下,手雷就彈在兩人的中央。
「我擦!他有手雷包!」nightmare大罵一句,想臨死前掃死對方都來不及,手雷就轟然炸響,兩人的屍體在空中翻滾了幾圈,重重地落了下來,如果nightmare不是在門後被章魚軒穿了幾十點血是很有可能不會被炸死的,但是偏偏他就差了這麼幾十點血,非常杯具地跟江雨寒同歸於盡了。
江雨寒比了個勝利的手勢,倒數了五聲,c4爆炸,ck戰隊獲勝。nightmare臉都氣綠了,他根本沒有想到對方還有如此猥瑣的一招,現場解說的兩個解說員也都看傻了,其中一個人表示這招很猥瑣但很管用,是應對當時的局面最好的辦法了,狙神的反應實在太快了,一瞬間就做出了最準確的選擇。另外一個解說員半天沒有說出話來,直到第四個回合開始,他才吞了下口水,說:「真是出乎意料的變化,本以為夜舞戰隊的隊員衝過去就可以拿下這個回合的,想不到形勢急轉,ck戰隊不愧是一支強隊啊。」
「猥瑣,非常之猥瑣!虧他想得出來,居然用同歸於盡的辦法,真是絕了!」暴君感歎道,而親自經歷了這種變化的nightmare本人更是鬱悶,煮熟的鴨子都飛了,還把自己搭上了。楚雲夢看著江雨寒,笑道:「看來你已經清醒了嘛,至少沒有把閃光當成手雷用。」
「汗,我再沒精神也不可能犯這樣的錯誤,要說我把白龍馬當成奧巴馬還有可能一點。就像我絕對不會把楚雲夢當成羅玉鳳一樣!」江雨寒剛剛說完,楚雲夢就怒喝一聲:「找死!拿我跟鳳姐比!」然後狠狠地在江雨寒的手上掐了一把,江雨寒咬緊牙關拚命忍住,低聲地道:「大小姐,現在正比賽呢,讓人看見了笑話。再說了,你掐哪裡不好,非掐我右手,等下我打狙擊打不準就怪你哦!」
「少來。就掐你怎麼了,你不准喊疼,還必須說媳婦兒掐得恰到好處,以後我的手臂關節疼痛就全靠你了!」楚雲夢刁蠻地道,江雨寒死死地點了點頭,說:「遵命!」
第四個回合開始,江雨寒把火力全部集中在吊橋洞內,五個人湧入洞內,頓時顯得十分擁擠,江雨寒先用狙擊開道,但是對面洞內竟然沒發現敵人,於是身後兩側的四個機槍手兩個在面前,兩個在後面,間隔一定距離走上了吊橋,江雨寒斷後掩護。一般來講保衛者是不敢從木門鑽出來的,很容易中埋伏,所以江雨寒不必當心後路被人抄了。
四個機槍手都順利地過了吊橋進入了對面的洞內,葉融雪留在洞口防備著橋下面,掩護江雨寒過橋,而當江雨寒剛剛走到橋中央的時候,洞裡面突然丟進來一顆閃光,把幾個人搞得雞飛狗跳,混亂不已,葉融雪站在橋頭上沒有被閃到,立刻回頭,掩護另外三人退到石頭後面,江雨寒也趁機飛快地跑了過來。
閃光效力發作之後,對方也沒敢貿然衝進來,顯然兵力不足,待得閃光效力一過,五個人分作兩批從兩個洞口殺出,在a平台上架狙的麼鑫一直瞄準對面的洞口,當先閃出去的楚雲夢就被一槍狙殺,身後兩人趁勢衝了出去。另外一個洞衝出去的兩個人連敵人的影子都沒看到,順利地到達了b點,然後從容的下包。
b洞被人突破,暴君立刻調兵遣將,只留下麼鑫一個人守住b點,然後河道下和木門後的人全部撤了回來,直奔b點而來,江雨寒在b洞內安排了兩個人,在b點的石門後安排一個人,他下好包,就蹲在b點的石頭邊上架狙。對方的人來得很快,兩人進入b洞,兩人走的石門大路,進入b洞的兩個人被埋伏的賀雲樓和章魚軒陰死,走石門的兩人跟葉融雪對上了槍,江雨寒也閃出來一槍撂倒一個,緊跟著從後面包抄的賀雲樓和章魚軒也到位了,剩下那人毫無懸念地掛掉了。麼鑫看到大勢已去,只能飛快地跳到河下,然後殺上來,他根本就沒有自大到以為自己可以一挑四,他只不過是過來送死而已,如果他有一顆手雷,他就把自己炸死算了,但是他沒有,所以他只能跑過來。沒有買手雷包大概是他們戰隊最大的失策!
埋好了c4包,ck戰隊頓時放開了手腳打,四個人一窩蜂出了b點,正好和從河道下跑上來的麼鑫正面遭遇,四打一,除了麼鑫被打成馬蜂窩的結局不可能再有其他的結局了。三比一,上半場ck戰隊已經佔據了絕對的優勢,不過夜舞的實力也不簡單,能夠把將江雨寒逼得強自打起精神來就是最好的證明。
陽光爬上了北京城巍峨的紫禁城宮牆上,也爬上了京城監獄的鐵窗上,鐵窗內是昏暗的一片,左右兩邊各擺了四架上下兩層的鐵架床,靠近廁所的角落裡下鋪的一個男子突然大叫一聲掀開被子從噩夢中驚醒,其餘鐵架床上的人被這一聲驚叫吵醒,紛紛掀開被子爬了起來,七八個人聚集過來,二話不說就朝出聲那人拳腳相加,「我擦,鬼叫鬼叫的,吵醒老子,打死你!」「媽的,老子睡得正爽,做夢數錢呢,這一醒什麼都沒了,兄弟們往死裡揍!」
一群人一邊罵一邊踢打著那個頭髮雜亂,滿臉傷疤的男子,那人嚎啕大哭,抱著腦袋縮在地上,「求求你們,別打我了!」儘管一直在求饒,但是那些人下手依然很重,興許是打得累了,一群人甩了甩手又回到各自的舖位上睡覺了。地上那名男子慢慢地爬了起來,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污,狠狠地吐出一口血水,低聲道:「該死的,為什麼我坤少會落到今天這個田地,倘若我還有出去的一天,我一定把這群王八蛋整死!」
這人就是在牢裡蹲了將近一年的江南坤,這一年裡他受盡了各種非人的折磨,在臨時看守所的時候被人陷害故意傷人,還有蓄意謀殺,原本只是拘留一個星期的,後來數罪並罰直接判了十年,轉了監獄之後,雖然沒有因為陷害而加刑,但是也受盡了屈辱,睡覺的位置是最靠近廁所的,每天早上起來還必須把所有人的被子全部疊好,吃飯的時候必須把肉全部給同一個號子裡面的獄霸,洗澡的時候經常被一群猥瑣的大叔圍觀,輪流彈上一遍小jj。獄中沒有女人,但凡長得細皮嫩肉的男犯人都很可能被某個有權勢的獄霸看中,然後菊花不保,江南坤在高牆的外面是嬌生慣養的花花大少,自然長得眉清目秀。被某個大鬍子大叔猥瑣的眼光欣賞了幾次之後,他突然醒悟了,於是每天把臉搞得跟塗鴉的牆壁似的,洗澡也不敢洗乾淨了,久而久之,身上長了虱子,也沒人打他主意了。不過挨打是免不了的,新人進去是必然會經歷這樣的過程,但是鬱悶的是這個房間一直沒有新的犯人住進來,所以一年以來受欺負的都是江南坤。
鐵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這間房內的犯人全部又爬了起來,好奇地看著鐵門的小窗口,鐵門吱呀一聲打開,七八個警察走了進來,為首的一個中年警察看了看坐在床沿上渾身髒得不像話的江南坤,指了指對身邊的警察道:「他就是江南坤?」
「是!」旁邊的警察急忙點頭道,中年警察頓時大發雷霆,喝道:「這是誰幹的?像什麼話!我們監獄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旁邊的幾個獄警噤若寒蟬,不敢答話,負責這個號子的獄警急忙對其餘的犯人吼道:「是誰動的手,自己站出來!」那一群犯人互相看了看,沒人肯站出來,其中的獄霸大鬍子一腳踹了一個看起來有點弱不禁風的犯人出來,說:「報告長官,就是他幹的,我們都看見了,你們說是不是啊!」
「是啊,就是他幹的!」其餘的犯人都附和道,那個弱不禁風的犯人心裡發苦,一臉苦笑,看來這個黑鍋是背定了,他不敢反駁,要不然等這些獄警一走,那等待他將是暴風驟雨的毆打,還有各種折磨人的手段,那簡直是痛不欲生。江南坤聽到那個中年警官的話,心裡頓時狂喜,好像是救星來了,他一肚子的怨氣沒處發,急忙站了起來,跑到中年警官的身旁,指著獄霸大鬍子,吼道:「還有這個混蛋!他每個星期至少打我四次,每次都是毒打,我實在受不了,想『自殺』都沒辦法。警官,求求你,把我換一間房吧,我在這裡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