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聽了王瑞的話,心裡已經確定王瑞一定是在打著濟的主意啊,不過通常這樣的事都是有楊樂兒來做的,對於這次王瑞親自出手,林清清雖然想不明白王瑞其中的用意,不過也沒有多問。
而譚濤則是眉頭緊鎖,有些擔心的對王瑞說道:「老闆,我們針對日本證券聯席部的做法,我認為我們也應該變陣,現在日本的經濟形勢本來就非常複雜,如果有任何一方稍作變動,都可能會引發大勢的改變,既然日本政府已經先行出招,我們也就不用像現在這樣等待下去了,應該對他們還以顏色。」
王瑞這時也陷入了思考之中,過了好一會,王瑞才開口說道:「還是先看看總體的形式發展再說吧,那股日資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能把國際游資逼到這種危機的地步,誰也不知道他們接下來會出什麼牌!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同樣對我們抱著很大的敵意,我想要不是有國際游資這個強敵做墊背,他們昨天可能會在第一時間消滅我們吧!」
聽了王瑞的話,譚濤感覺後背一陣冰涼,回想起昨日日指尾市收盤時那種危機的狀況,如果那股日資選擇的不是掃貨而是拋售手中股票的話,那後果真的是無法想像。
看到譚濤陷入了沉默,王瑞嚴肅的說道:「不要輕視那股日資,無論他們是在操作上還是局勢的把握上,手法都非常的老道對是我們在日指上的一大強敵某種程度上來講,他們比國際游資的危險性更高,畢竟他們背靠本土作戰,在信息的把握和市場號召力上,都遠遠好於我們和國際游資,這個敵人我們一定要防著他!」
譚濤聽了王瑞提醒,點了點頭鄭重的說道:「這點我會注意的過我們現在就什麼也不做嗎?」
「做,當然得做,對日指上重的股票,有機會的話要放棄吸納,適當的可以在日指上做一做空時我們可以像國際游資靠攏一下,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做空日本股市,現在那股日資吸納了不少的股票,我們可以藉著國際游資的手,對他們使一些陰招就算是他們反擊的話,也有國際游資在前面頂著只要國際游資不把他們手中的期指空頭頭寸平掉,我們暫時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譚濤這時起對王瑞說道:「老闆天的日指盤面可能會有很大的變化,我的趕緊回投資部佈置一下果這幾天你有時間的話,最好也能過來一趟。」
「譚濤,別以為我不知道打的是什麼主意,不過拋售日股的事情,我是不會輕易改變這個想法的。」
「嘿。老闆。現在可是對付那伙日本人地最好機會。他們不仁。我們也需要和他們客氣什麼。再說現在局勢一時一個變化。最後地事情又有誰能說地清楚呢!」
到譚濤無賴地樣子。王瑞笑了笑說道:「趕緊走吧。具體怎麼樣還有看今天日指地走勢。對了。歐陽凱那個老傢伙今天還要來。說有談瑞祥期指公司下水地事情。如果我把他安排到你那。你就接待一下。盡量地滿足一下他們地要求。畢竟這件事情已經拖很長時間了。他們作為瑞祥期指地投資方。肯定是急地不得了!」
聽瑞地話。譚濤知道王瑞對做空日指地事情已經有了鬆動。心情不免大好。笑著說道:「老闆。我看歐陽凱那個好傢伙應該是昨天在我們操盤室玩上癮了。說不定又是把瑞祥期指當做借口。過來我們操盤部。」
「好了。不管怎麼樣。歐陽凱還是幫過我們不少忙。如果不影響我們操作地情況下。可以盡量地開一開綠燈。他也不可能天天都過來。也不用太過在意。」
譚濤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我會看著辦地。雖然歐陽凱那個老傢伙為人比較狡猾。不過在操盤上。他確實是挺有一手地。應該能給我提供不少助力。」
看到譚濤和林清清都出了門。整個辦公室就剩下劉晴一個人。王瑞笑著對著劉晴問道:「劉晴姐。怎麼?我記得你應該是最忙地人才對。怎麼你還在這裡?難道剛才還有什麼事沒有說清楚嗎?」
劉晴瞪了一眼王瑞,有些生氣的說道:「今天出門的時候,我已經和若蘭她們保證會給她們安排一個適當的職位,可是我完全沒有想到,你會對這件事情做的這麼草率,現在你把她們三人安排到大堂,讓我晚上回去
她們三個交代啊?你的膽子也未免太大了一些,就很難把這件事情說清楚!」
聽了劉晴的話,王瑞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說道:「呵呵∼∼劉晴姐你才知道啊!我膽子本來就很大,這件事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不就是做接待嗎?為什麼別人都能做她們就做不了了,最重要的是她們自己內心的想法,如果她們自己不覺得卑微的話,自然也不會被旁人小看的,這就是有些人活的坦蕩,有些人活的苦惱的原因!」
「可是你明明可以把她們安排到更好的職位上,為什麼∼」
劉晴還沒等說完,就被王瑞打斷:「讓她們多經歷一點事情對她們有好處,多經歷一些職位再能讓她們更好的適應公司,如果她們真能做好的話,以後有機會的話,我會幫她們調換工作崗位的。」
「王瑞,你又不是不知道若蘭她們和你的關係,公司裡的大多數員工都認識她們,現在你卻讓她們站在人前,這是不是對若蘭她們太過為難了?」
王瑞歎了口氣道:「這是得到別人肯定的最好方法,想要到離岸公司工作,這些就是必須要承受的,如果我把她們安排到更高的職位上,只會讓她們引來更多的非議,當時我也勸過她們讓她們不要來,既然她們有心理準備,我想這些應該不是什麼難事,若蘭她們遠比你想想的要堅強,至少在這一點上劉晴姐你不如她們。」
聽了王瑞的話,劉晴顯得些尷尬,有些生氣的對王瑞說道:「好了,這件事我不管了,你自己向好回家怎麼跟她們解釋吧,到時候不要怪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你身上。」說完劉晴匆匆的離開了王瑞的辦公室。
看到劉晴近逃走的背影,王瑞顯得有些無奈,每次提到這樣的事時,劉晴的反應都有些過激,王瑞只能把心中的想法一拖再拖,不過雙方年齡上的差距確實是兩人之間最大的鴻溝。
大福證券,歐陽凱這在高偉等人做著關於瑞銀期指下水最後的協商,作為瑞銀期指的幾個比較大的投資人,瑞銀期指的運作對歐陽凱等人顯得異常的重要,瑞銀期指運作的好與壞,會直接涉及到歐陽凱等人的投資結果,如果歐陽凱等人能從瑞銀期指攝取到大量的利益,就可以以此為依托,迅速的在香港眾多一線券商之中脫穎而出。
「狸,你剛在對我們說的投資日指,到底有沒有把握,要知道這可是我們瑞銀期指的第一次試水,如果要是在日本證券市場被重創的話,不止會對瑞銀期指以後的投資會造成很大的負擔,而且我們也會導致我們在瑞銀期指上投入的資金縮水,這一點你一定要慎重啊,我們可不比離岸公司大家大業!」高偉謹慎的向歐陽凱問道。
陽凱自信的笑了笑說道:「要是在昨天我還真沒有這麼大的把握,可是經過了昨天離岸公司與國際游資的一戰,我這才充分的認識到王瑞那個小子的能力,現在離岸公司正在日指上大幅運作,這正是我們的好機會,我已經決定了,不只是瑞銀期指,就連我的大福證券和我控股的新興投資也要全面的參與到日指的運作中去。」
聽陽凱的話,在場的眾人,包括了中銀證券的主席楓少良、以及太陽投資的向東無不變色,而香江投資的陳萬康則露出了一副沉思的神色。
「老狐狸,我看你是瘋了,離岸公司在日本證券市場做盤就猶如巨鯨入海,可是就你們大福證券那麼一個小舟,還想到日本資本市場拚殺一下?到時候我怕一個大浪打過來,會把你們大福證券打的連個渣都不剩,想做大事,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雖然高偉表面上對歐陽凱的所作所為有些嘲笑的口氣,不過明眼人都能開出高偉暗藏的關心。
歐陽凱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時楓少良對著歐陽凱問道:「歐陽,你所天說在離岸公司的操盤部待了一整天,你對離岸公司有什麼看法?是不是你已經知道了一些重要的東西,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的?」
聽了楓少良的問題,所有人都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結合從日本證券市場上傳來的消息,眾人幾乎可以肯定,歐陽凱昨天在離岸公司必然經歷了一些眾人意想不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