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部長,離岸公司幹的真是很好,光是拉升日立這幾隻成功的激活了市場上的人氣,我想接下來他們應該會大舉的進場拉升吧!不知道我們的資金什麼時候能夠劃撥到位?一想到我們能和離岸公司協同作戰,我現在就有些激動了呢!」渡邊一柳笑著說道。
看到田中內野好像並不太高興的樣子,也沒有理會自己,渡邊一柳有些疑惑的問道:「部長,我看您的臉色好像有些不好看,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田中內野語氣陰沉的說道:「離岸公司稍稍佔據一些上風有那麼值得高興的嗎?身為一個日本人,你們先要感到的是恥辱,要知道,不管最後離岸公司和國際游資兩方到底是誰獲勝,消耗掉的都是我們日本資本市場的資產,現在雖然指數稍微漲回來一點,不過最後依然是我們日本的投資在買單!」
聽了田中的話,渡邊一柳臉上出現了一絲羞愧的神色,低著頭不再說話。
「如果日指現在出現大幅的下跌,雖然我們會經歷短期的陣痛,不過總會有慢慢恢復的時候,那樣我們也能憑借自身的資金量,幫助股市穩定住局勢,可是現在有離岸公司從中作梗的話,事情的展已經出乎了我們的預料,變得越來越不可測起來,他們現在是和國際游資作對,如果兩方一旦再次聯手的話,你想一想倒是會出現什麼後果,就算是把我們國家的股市當做戰場,也會對我們本國的經濟造成巨大的影響!」田中內野擔憂的說道。
眼下雖然離岸司引導著日指逐步走出低谷,不過卻讓田中內野的證券聯席部產生了巨大的麻煩,眼看著資金即將到位,日指的點位卻給證券聯席部的介入造成了一個尷尬的窘境。
離岸公司的操盤部,譚濤奮的對王瑞說道:「老闆,整個日本證券市場已經出現了明顯的轉暖跡象,日立集團這幾隻股票截止到現在我們拉升的幅度已經超過了150%,我們現在可以全力拉升股指了吧?」
王瑞看了一日指的點位,此時的日指反彈過後經過略微的調整已經逐步的走穩,報價在11c點。
「可以,全面介入日指的成分股以銀行、能源類股票三個板塊經過了上午的籌碼轉換,大多數的持倉量都已經轉移到了我們這一邊,我想就算是國際游資手中還有貨,也不會很多了,這是我們的一個機會這些股票拉上去。」王瑞平靜的說道。
聽了王瑞的話,譚濤和陽凱一點也沒有猶豫,馬上帶領著離岸公司的操盤員開始的全面的操作岸公司至此再一次掀起了日經指數上攻的浪潮,和第一次的反彈有所不同,整個日指在離岸公司重點買盤的推動之下,呈現出一種價升量增的走勢整個多方的攻擊浪潮顯得勢不可擋。
不論是期指市場地多頭位。還是日經指數。此時都已經被多方完全地控制住場上地形式。在離岸公司操作地股票上。往往一筆股票地賣單掛出來不出2秒鐘。就會被多方地買盤無情地掃下日指地指數點位每秒鐘都會有一個重大地變化。11c、4254、1∼~~∼不到5鍾地時間裡日指已經升到了1點。而且上升地勢頭絲毫沒有減弱地跡象。
然日指市場正在回暖過取得收益地日本投資是少之又少。大多數地日本投資上午地時候剛剛把股票賣出去心裡根本就沒有做好再次介入地準備。眼看著日指出現急速地反彈。絕大多數人先都要觀望一下。看看這次地反彈行情究竟能走多遠。
但是這種情況在日指到達1點地時候。不少日本投資卻現。如果從今天地地步算起。截止到現在。日指已經反彈了將近700個點地空間。這段升幅已經不算小了。可是自己卻在猶豫之中並沒有卻得這次反彈地收益。這個結果讓無數證券市場地投資悔恨不已。望著正在快速上升地指數。不少投資都在心裡暗自地合計。是不是等會日指再向下調整地時候要買些股票。
劉鵬此時看著日指已經成功地上到了1點上方。再也坐不住。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著索羅斯焦急地說道:「boss。離岸公司現在全力地拉盤。我們期指上地獲利空間正在被離岸公司壓縮。要是指數再漲上去地話。不要說我們已經獲得地利潤。就是原有地
約。也會變得非常地危險。」
「劉鵬。報一下我們今天為了砸盤所拋股票地損失。」索羅斯到了這時反倒顯得平靜了許多。
劉鵬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道:「由於我們手中持有的股票都是在低位放出去的,和買入的價格相比,其中的差價損失達到了5金,不過就算是現在,我們在期指上的收益還是很豐厚的,如果我們能讓日指在1點下方收盤的話,只要我們平掉手中的期指合約,獲利就會超過70金!」
聽了劉鵬的話,索羅斯笑了笑說道:「先不說日指今天的收盤將會如何,你認為現在這個局面我們有機會能平掉手中的期指合約嗎?」
「如果我們強行平倉的話,也許可以,雖然離岸公司已經在期指市場上佔據了主動,不過我們要是在合約上和他們爭搶的話,也未必沒有機會。」劉鵬看了一眼索羅斯說道。
索羅斯搖了搖,用低沉蒼老的聲音說道:「現在的盤勢已經完全的不利於空方,持有空頭頭寸期指合約的不只是我們一家機構,光是看那2萬張的空頭頭寸持有倉位,我想你就應該明白到底有多少家機構持有空頭期指合約了,不過你看看期指市場上有沒有機構和在和離岸公司搶貨強行平倉?」
劉鵬聽了索羅斯的話,打期指合約的交易明細,惑的說道:「沒有,可是boss,這是為什麼?明明現在空方顯得非常的危險,為什麼沒有人會和離岸公司爭搶合約平倉呢?難道我們和同盟之間還有什麼約定不成?」
索羅斯笑了說道:「我們國際游資之間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約定,一般都是利用盤面的走勢卻得共振,人在不同的位置上,看待事物的角度也是不一樣的,你作為一個操盤員,想著能讓期指平倉時很正常的現象,可是我們同盟那些機構的負責人卻不會這麼看,現在離岸公司的攻勢這麼猛烈,之所以盤面上還能保持淡淡的沽壓,完全是因為我們空方持有期指頭寸給市場上帶來的壓迫感,就算是我們現在沒有能力將日指砸下去,但是只要我們一直持有手中的期指合約,就會給想要買入股票的多方照成極重的心裡壓力,如果這個時候一旦在期指市場上出現和離岸公司爭搶合約平倉的機構,你想想結果會怎麼樣?」
雖然操盤室裡的溫度並不是很,不過劉鵬聽了索羅斯的話後,後背已經出了一些汗。
「boss,你的意思是不是說,現只有一家空頭機構平倉,就會在期指市場和日指上產生連鎖反應,導致整個空方的崩潰?」劉鵬一臉擔心的對索羅斯問道。
索羅斯笑了笑說道:「應該這樣,所以現在大家才會保持極度的克制,要是出現了這種情況的話,只會大家都回去擠兌平倉期指,這就像眾人過獨木橋一樣,到時候不但所有人都過不去,還會把我們空方最後的後路都截斷,白白便宜了離岸公司。」
鵬在離岸公司的操盤部工作了那麼長時間,雖然從離岸公司出來了,卻又加入了量子基金,本來劉鵬以為自己在資本市場上的看盤能力,足以是同行業之中的佼佼了,可是聽了索羅斯的解釋,劉鵬這才知道自己和這些資本市場大佬的差距,做空的機構何止百家,單單和這些大佬的心裡素質相比,劉鵬就差得遠了!
「boss,以現在的盤面,你認為離岸公司的目標位會定在哪裡?」劉鵬虛心的向索羅斯問道。
「我想離岸公司是想將我們的利潤化為烏有吧!」索羅斯平靜的說道。
「boss,我們的期指空頭頭寸都是開在15000點上方,你說離岸公司想將我們的利潤化為烏有,那離岸公司豈不是得把日指拉到15000點以上?」劉鵬聽了索羅斯給出的答案不敢相信的問道。
索羅斯蒼老的面容上露出一絲微笑,眼神透露出精明的目光說道:「雖然我沒有猜中離岸公司的資金量,不過關於離岸公司的目標點位,我毫不懷我的判斷,這次我們失利是對離岸公司的實力準備不足,並不是離岸公司的戰術有多麼高明,市場上多空雙方的交戰,只要不是力量相差的太過懸殊,本來就是對多方略微有利,畢竟空方不可能無限制的拋售股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