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了歐陽凱的話,王瑞略微有一些驚訝,沒想到歐陽凱]3承認了眾多機構聯手的事情,但轉念一想,王瑞也就釋然了,作為離岸公司來講,要是這麼長時間還查不到自己的對手是誰的話,恐怕王瑞就算說出來,在場的這些老傢伙也不會有一個人相信的。
王瑞裝作心有餘悸的說道:「沒想到你們這麼多機構竟然聯合在了一起,幸好我們離岸公司今天沒有在期指上做多,要是那樣的話,恐怕我們今天的損失可就大了,不過有一點我到是有些好奇,希望幾位能給我解答,據我瞭解,自從昨天開始,你們幾家就一直在期指市場跟我們離岸公司的盤,不知道因為是什麼原因,如果說就算是以前,我們有一些業務上的衝突的話,那些事情也已經過去了,幾位應該不會那麼小氣,為了以前的事情故意和我們離岸公司作對吧?」說道這裡,王瑞一開剛開始時的笑臉,一臉陰沉,大有一言不合就翻臉的態勢。
歐陽凱看到王瑞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笑著解釋道:「王大少,其實我們也不願意跟你們離岸公司的盤,我們這麼做也是有不得已的理由,首先一點是因為你們離岸公司在期指市場上的輝煌戰績,這一點是我們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你們離岸公司在期指上的投資,近1年多以來可以說是無往不利,不管是在香港市場上還是在美股市場上,都收穫頗豐,現在的離岸公司就像是一盞明燈,所有人都知道,知道在期指市場上能跟上你們的腳步,那就意味著掙大錢。」
看到王瑞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歐陽凱繼續說道:「還有一點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現在你們離岸公司已經佔據了,整個的香港期指市場,要是這樣下去的話,以後就能沒有我們這些證券公司生存的土壤了,我們這些公司原有的期指業務,現在已經讓你們離岸公司擠壓的,照原來下降了很多,總不能說因為你們離岸公司要運作期指,我們這些公司就得靠邊站吧,畢竟我們也需要生存,所以希望今天這件事,王大少你不要介懷,我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聽了歐陽凱的話,王瑞總算是弄明白了眾多機構聯手的原因,王瑞也沒想到,竟然是自己的原因,把眾多機構逼得聯手對付自己,不過歐陽凱的話,還是有些道理的,現在期指市場的情況已經非常的明顯,離岸公司憑藉著精準的判斷和壓倒性的資金優勢,佔據了香港期指市場的絕對話語權,僅憑一家公司是很難在恆指上和離岸公司抗衡了,而且王瑞也不會任由別的機構隨便跟自己的盤,這就造成了,一些香港本土的機構,生存空間受到了離岸公司嚴重的擠壓,他們為了生存,聯手對付自己也是不可厚非的。
但是王瑞卻是知道,絕對不能任由這個情況,繼續的惡化下去,長此以往下去的話,恐怕會出大問題!整天被一群狼盯著,任誰都不會舒服的。
王瑞想了一下,對著把事情擺到明面上說,對著歐陽凱問道:「不只是香港市場,最近美國那邊的期指市場,也出現了和你們比較類似的情況,不知道,這和你們有什麼關聯嗎?」
歐陽凱等人聽了王瑞的話,顯得有些驚訝,完全沒有想到離岸公司竟然在美國也遇到了這樣的問題,要是這樣的話,離岸公司現在的麻煩真是有夠大,在座的老傢伙,心思又活絡了起來,紛紛向著如何利用這次機會,在離岸公司身上,多撈取一些好處。
王瑞把眾人的驚訝眼神都看在了眼裡,心裡暗道:「難道香港期指市場,出現的情況和美股那邊沒有必然的聯繫?那為什麼會如此巧合的出現同樣的情況呢?」
就在王瑞暗自猜測的同時,歐陽凱給出了王瑞肯定的答案:「王大少,我們並不知道你們在美股市場也遇到了這種狀況,我們這些機構大多數都是香港本地的機構,就算有在美股投資,數量也相當的少,之所以我們會聯手,完全是為了有一個更好的生存環境。」
看到歐陽凱等人不想是撒謊的樣子,王瑞也暫時放下了心裡的猜測,畢竟眼前的事情還是又解決的。
王瑞看到歐陽凱等人。毫不顧忌地擺明車馬。顯然是不可能退出與離岸公司在期指市場地爭奪。王瑞就有些頭疼。
眼前這件事情是一件不可調和地矛盾。如果放任眾多機構在期指市場上對離岸公司展開地跟進。那勢必會造成離岸公司資金地安全性。大大地降低。但是如果不讓眾多機構染指期指地話。那顯然又有些不可能。畢竟這些機構也需要生存。
王瑞好長時間都沒有說話。心裡想著如何解決眼前地這個危機。畢竟就算離岸公司再牛b。想要和眾多機構抗衡地話。那也是一件很危險地事情。
歐陽凱等人都等著王瑞地表態。看到王瑞沒有說話。歐陽凱等人也有些忐忑。因為眾人都知道。眼前這個小孩子今晚地表態。會影響著以後香港金融市場地走向。一旦跟盤地要求被王瑞拒絕地話。接下來。很有可能會導致眾多機構和離岸公司地決戰。畢竟涉及到眾
地生存問題。期指市場地利潤。歐陽凱等人是絕對不\
過了好長時間。王瑞開口說道:「抱歉。離岸公司是絕對不會允許你們在期指上跟盤地。你們也知道。如果你們聯合在期指市場跟離岸公司盤地話。那我們離岸公司就會面臨很大地風險。誰也不知道你們下步將要幹些什麼。所以你們這種行為我們離岸公司是絕對不會同意地。」
聽了王瑞的表態,眾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太好看,正當高偉想要對離岸公司宣戰的時候,王瑞接著說道:「不過我也瞭解你們現在的難處,現在我有一個方法,可以有效的解決我們對立的這個問題。」
聽到這裡,高偉等人才壓下心中的那份火氣,有些期待的對王瑞問道:「是什麼方法,王大少倒是可以和我們說說,不過有言在先,如果要是想犧牲我們的利益的話,我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感受到高偉幾人的擔憂,王瑞笑著說道:「我這個方法,不但不會影響到你們現有的利益,反而會對我們大家都有好處,你們不妨先聽聽我的想法,在做考慮也不遲。」
看到在場眾人的期待眼神,王瑞笑著說道:「目前我們雙方主要的矛盾,就是香港期指市場的利益,如果我們雙方都能在期指市場上獲利,那我們的矛盾也就不存在了。」
歐陽凱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不過你們離岸公司不允許我們這些機構跟盤,我們也就自然在期指市場取得不了收益,你要怎麼解決現在這個擺在眼前的問題?」
王瑞笑著說道:「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其實很簡單,我們離岸公司可以和你們共同成立一個期指投資公司,以自己公司所投入的資金,來確定這家新組建的期指投資公司的股權,這樣用這家期指投資公司,在香港的期指市場投資,我們既可以得到應有的利益,又可以避免相互之間的猜忌,一舉多得,最重要的是,一旦這家期指投資公司成立之後,更能加深我們眾多投資公司之間的戰略聯盟關係,對於我們的信息往來和聯合做盤,有著意想不到的好處,以我們的資金優勢來看,就算是進軍西方發達國家的期指市場,也不是不可能的。」
高偉等人聽了王瑞的提議之後,陷入了沉思,權衡著王瑞提議的利弊。
王瑞也沒有打擾到他們,因為這個提案,也是王瑞臨時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之下想出來的,本身還存在著一些缺陷,在眾人做出決定之前,王瑞還需要仔細的把這個提案,前前後後考慮周到,這樣才能在接下來的過程中,讓離岸公司佔據主動。
想了一會,歐陽凱率先向王瑞說道:「王大少,你的這個提議倒是不錯,不過我想知道我們各家的出資比例究竟是多少?還有,新組建的公司究竟是由誰來掌管?」
王瑞笑了一下說道:「以在場諸位的經濟能力來看,每家公司拿出20億港幣的話,我覺得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當然了,我們成立這家公司的首要目的,是為了解決我們雙方現存的矛盾,並不是強制性的投資,出資多少都可以,投的多掙的多,相對的風險也要略大一些,這一點你們可以自己考慮清楚,至於新公司成立了之後,你們個個公司都應該在新公司裡佔據一定股權,相應的也會通過股東大會,扮演一定的決策權,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我們離岸公司一定會是這家新公司最大的出資者,也就是說我們離岸公司一定會是這家新公司最大股東。」
高偉有些不願的說道:「投多少錢倒是沒什麼關係,不過你們離岸公司想成為最大的股東這一點,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王大少,你這是分明想利用我們來給你頂缸,同樣是投資,我們卻得不到任何出資人的權利,這一點實在是太過分了。」
看到眾人臉色微變,王瑞笑著說道:「高主席,你這樣理解就錯了,我們搞投資主要是為了什麼?無非就是利益,你們出資新公司之後,自然會得到非常豐厚的回報,再說了,既然你們持有新公司的股份,自然會有相應的權利,也可以實時的對公司的內部事務監管,怎麼說得不到出資的權利呢!」
看到高偉坐在那裡不說話,王瑞接著說道:「至於我們離岸公司,雖然會作為新公司最大的出資人,但也會承擔新公司的投資項目,以我們離岸公司在期指市場的能力來說,新公司獲得大幅的投資收益這一點,是毋庸質疑的,試問一下,如果由你們之中的其中一家來掌管新公司,誰可以做到這一點?如果有人可以的話,我想我們也不會產生今天這樣的爭端了。」說道這裡,王瑞看向在座的所有人,眼神之中,充滿了無與倫比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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