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晴的回答彷彿瞬間的激發了媒體和記者們的熱情,紛紛提出了更尖銳的問題,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看著下方媒體的勢頭,劉晴不得已點了一個外國媒體的記者。
一個中年的英國記者站起來問道:「你好,劉總裁,我是金融時報的記者,據我所知你們的離岸公司是內資控股,在這個香港即將回歸大陸的時刻,離岸公司突然在香港資本市場橫空出世,請問這是否預示著什麼?離岸公司是否和中國政府有什麼暗地的關係?」
劉晴笑著說道:「我現在就任的是瑞祥地產的總裁,你這個問題還是請我們離岸公司的鄭總回答比較好。」
鄭敏接過劉晴的話鄭重的說道:「離岸公司只是一個以盈利為目的的私人機構,絕不涉及政治,和政府也沒有任何關係,況且我們公司在香港投資的比例非常的少,大部分投資都在美國股市,況且我們離岸公司是在英屬的群島註冊的,我想著這些足以說明問題,當然了,我們也不排斥香港金融市場,作為投資機構而言,一切的標準都是以利益最大化為目標,如果有好的機會,我相信我們還是會投資香港股市的。」
回答完金融時報記者的問題之後,緊接著華爾街日報的記者又發表了提問:「請問鄭總,離岸公司半年以前還是一家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瑞祥地產也同樣是一家小辦事處,兩家公司短短半年之內能發展到現在這樣的規模令我非常的驚奇,能否請鄭總簡單的介紹一下貴公司發展的歷程,另外離岸公司的資產規模也一直是我們關心的話題,不知道貴公司方不方便透露,請鄭總簡要介紹一下。」
鄭敏心裡想到:「該來的還是來了,離岸公司短短大半年的時間就打下了這麼大的家業,即使是自己也像是做夢一樣,要是讓這些媒體知道了,還不知要惹出多少風波,恐怕個中緣由只有那個神秘的小老闆知道了吧!」
整理了一下思路,鄭敏說道:「公司的發展是一成不變的道理,作為瑞祥地產能夠發展的這麼迅速也是依托了離岸公司的緣故,至於離岸公司並不是上市公司,所以公司的內部情況我們沒有義務向廣大的媒體做說明,離岸公司作為投資公司來講,保持一點神秘性對公司的投資和操作都有非常大的好處,全世界不知道有多少家這樣的公司,也沒有那家公司對自己的資產狀況披露的那麼詳細的,出於以上方面的因素考慮,我們不準備回答這個問題,請廣大媒體諒解,但我可以保證公司的資金和資本絕對是出自合法途徑,在資本市場的操作也都有法可依。」
隨後鄭敏又點到了幾個記者,主要的問題都是圍繞著離岸公司兼併萬通的具體細節,這也讓鄭敏和劉晴等人鬆了一口氣,由譚濤回答了記者的提問。
作為萬通公司的元老,現在掌管離岸公司亞洲投資的譚濤,對待這些問題上的回答可以說是滴水不漏,非常的完美。
鄭敏看到差不多了,也正式的宣佈提問時間的結束,並邀請諸位媒體留下來欣賞一下瑞祥地產和離岸公司亞洲投資分公司的企業短片,儘管有些媒體對離岸公司沒有披露自身的經營狀況比較遺憾,但是人生不如意的事情十之**,好在有了個進一步瞭解地產公司和亞洲投資的機會,這讓一些媒體有些欣喜若狂,整個記者招待會還是在一個非常好的狀態之下結束了。
第二天香港主要的報紙上都登出了離岸公司這次記者招待會的事情,發表了各自的觀點,甚至有些報紙還在大標題上寫道:「來自大陸的離岸公司重裝出發,揚帆起航」
王瑞所屬的離岸公司也正式的進入了老百姓的視野,尤其是瑞祥地產和亞洲投資經過了這件事情可謂是風生水起,各大媒體對這兩家公司都做了長篇幅的報道。
隨著離岸公司召開記者會之後,有關離岸公司各方面的事情也逐步的明朗,各方面的謠言都有所緩解,儘管離岸公司的資產依然是個迷,但是在離岸公司的強硬態度下,一些媒體也知道挖不出什麼了,匆匆對這方面的事做了幾篇報道之後也就不了了之了,大有一些虎頭蛇尾的感覺,隨後的一段時間,隨著媒體報道的淡漠,離岸公司也恢復了往日的狀態,慢慢的淡出了公眾的視線。
跟大眾們不同的是,香港各大金融機構的老闆和各大集團公司可對離岸公司的理解深入的多,紛紛看出了離岸公司背後隱藏的巨大能量,打算交好離岸公司,奈何公司的大老闆人根本不在香港,所以各大公司的老闆紛紛的把眼光瞄向了離岸公司的實際掌舵人,也就是離岸公司的小老闆王瑞。
自從發生了這次媒體風波之後,王瑞就減少了上公司的次數,畢竟一個13歲的小孩子一天到晚不上學總往公司跑也不是那麼回事,萬一哪天又被媒體拿這事來做文章的話,還真不好說,所以王瑞就在家裡玩起了遠程遙控,還好公司有劉晴和鄭敏等人在,王瑞也不是太擔心,徐彤兩姐妹王瑞也沒打算把她們從學校接回來,王瑞心裡想,還是等著這次風波徹底的平靜了再說吧。
眼看著事情漸漸平息下來,自己的生活還是沒有改觀,王瑞心裡有些暗暗著急,奈何實在是怕了這群媒體,儘管心裡再忍不住王瑞還是不敢造次,只能接受了暫時消停的這個現實,索性最近有不少聚會的請帖可已參加,王瑞心裡暗想:「沒辦法,去這些聚會總比自己一個人悶在家好,就當是欣賞養眼的美女了。」
而這時遠在中環的一家小型投資公司裡,趙凱文看著桌上大肆報道離岸公司揚帆起航的報紙,心裡充滿了恨意,暗暗想道:「沒想到這次自己想藉著離岸公司收購萬通的事情大做文章,把離岸公司的老底都給掀出來,非但沒有動搖離岸公司,反而幫他們提高了宣傳的作用,一想到這裡趙凱文心裡就惱火。」
趙凱文自言自語的說道:「王瑞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想到這裡趙凱文拿起了手中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那邊傳來了深沉的聲音:「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想找你幫我對付一個人,條件隨你開。
電話那邊的人聽了趙凱文的話好像有了些興趣,說道:「哦?那你帶著那個人的資料來**酒吧來找我吧,具體情況我要先瞭解一下再說。」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趙凱文把已知王瑞和離岸公司的資料放進了一個檔案袋裡,匆匆出了門。
驅車來到了旺角有名的**酒吧,趙凱文走進了酒吧裡面就立刻感覺到了震撼人心的搖滾音樂,酒吧裡不少男男女女也隨著**的搖滾舞動著,還有不少衣著暴露的女人頻頻向趙凱文示意,趙凱文非常不適應這間酒吧裡的環境,不自然的皺了皺眉。
趙凱文在靠近吧檯的位置找了個椅子坐下,旁邊走過來一個服務生問道:「請問要喝點什麼?」
「blacklabel另外問一下,我是來找刀哥的,不知道你認不認識給我引薦一下。」
服務生聽到趙凱文說來找刀哥,有些謹慎的問道:「先生,不知道你找刀哥有什麼事?」
「我和刀哥約好了,你幫我傳達一下就好了,他自會見我的。」
不大一會,服務員領過來一個流里流氣的青年走到趙凱文面前,青年向趙凱文問道:「你是趙先生嗎?」
看到趙凱文點頭,年輕人說道:「趙先生,請跟我來,刀哥正在二樓的包房等你。」說完帶著趙凱文上了樓。
進到了二樓的包房裡,勁暴的搖滾聲陡然小了下來,趙凱文打量了房間裡坐在沙發上的中年男子,雖然以前見過面,但是趙凱文看著中年男子臉上的刀疤還是覺得不舒服,中年男子看過來的眼神讓趙凱文有種讓野獸盯上的感覺。
坐在沙發上的這個中年人就是香港旺角一帶頂頂有名的黑社會老大『刀疤』,年輕的時候是一名打手,素來以凶狠著稱,經過了這麼多年終於成功上位,是旺角義興幫的當家人,刀疤近年來成功的隱於幕後,行內的弟兄們都尊稱他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