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剛才哪只手摸過她,就自行廢掉哪只手,不然以後別在我的身邊做事。」
說著,像是一陣風一般,抱著懷裡已經陷入昏迷的女人,消失在了面目全非的客房之中。
為什麼明明下定決心毀掉她,報復她,在最後一刻還是狠不下那份心腸,到底是為了什麼啊?莫景弘,難道在你的心裡,你依然對這個女人存有些許的幻想嗎?不要再自以為是的放任自己做這些了,你怎麼對得起慘死的爸爸,兄弟們呢?
莫景弘捏緊了手心,看著眼前明明陷入昏迷卻依然緊攥著他衣角的女人,心底那複雜的情感還是不由自主的籠罩上了心頭。
「景弘,你方才去了哪裡……」加長林肯車裡面,曾亞若香胸微露,面色潮紅的躺倒在座椅上,明明兩人抵死纏綿著,就在最關鍵的時候,總裁卻突然從她的身體裡抽出,不顧一切的披上衣服便衝了出去。
砰——
莫景弘打開車門,將已經昏迷的許歡顏推倒在後車座上,犀利的眼眸盯上曾亞若從滿臉**的潮紅漸漸轉為慘白的小臉。
「亞若,你可以下去了。」
曾亞若眼眸間聚集了太多太多痛苦的淚水,原本只要莫景弘說什麼,不管是叫她幹什麼,做出怎樣出格的事情,她都會接受,因為她愛他。但是如今,這個女人突然出現了以後,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景弘,我不要走。」曾亞若倔強的抬起了眸子,滿眼都是傷心的淚水,嘴角勉強勾勒起一抹笑容。「景弘,我不要走。」
她懇切的請求著,小手緩緩的蓋上了莫景弘的手上,嬌柔的身軀如同水蛇一般纏了上去。
莫景弘臉色微微一冷,只是嘴角洩露而出的話語終於還是恢復了不曾有過的溫柔。「亞若,我說什麼你都是要聽的,不是嗎?你是個很聰明的女人,你很瞭解我的,我一直沒有將你和那些庸俗的女人看成時同一種女人,那是因為你的聰明,如果你變得不再聰明,那麼我也只能……」
話語雖然是溫柔的,但是響在曾亞若的耳邊,卻依舊是冰冷異常,將她的整顆心都瞬間凍結。即使心裡再怎麼不情願,再怎麼傷心難過,她還是緩緩的鬆開了緊扣莫景弘的胳膊,緩緩的穿好了衣服,拉開車門便向外走去。
淒冷的風叫她整個身子都打著寒顫,她猛然奔跑起來,任由滾燙的淚水在寒冷的空氣中凍結。
也許,即使她做景弘的秘密地下情人,也已經不可能了。心底的疼痛,叫囂著將她徹底的淹沒。
曾亞若的身影一消失在車裡,莫景弘便已經壓向了許歡顏嬌小的身軀,狂肆熱烈的吻便蔓延了許歡顏的滿身。狠厲的吸吮啃咬,她的身體不是任何人的,除了他莫景弘,誰也沒有權利在她的身上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