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惹誰不行啊,偏偏招惹這位大爺,來吧來吧,今天晚上到我們的婚房跳段□□舞看看?」
只是話還沒有說完,自己的頭上卻是率先被人打了一個爆栗。
回頭,對視上白綾的臉,葉之航趕緊抱起自家媳婦兒,笑得一臉尷尬。「能滾多遠就給老子滾多遠,老子今天晚上還要陪媳婦兒呢?你們一個個孤家寡人就都省省吧。」
所有人都在這邊放聲大笑。
然而也就在這時,白綾卻是突然朝著一邊招了招手。
「顏顏,過來啊,自己躲在一邊哭幹什麼?我們結婚了又不是不要你了。」
白綾朝葉之航含笑瞪了一眼,趕緊拎起過長的裙擺跑了過去,將許歡顏,也就是如今莫景弘的女朋友領了過來。
「哭什麼哭,故意的是不是?」莫景弘的臉色立馬便黑了下來,只是礙著今天是兩個發小大喜的日子,他沒有辦法發洩。
伊念瞪了莫景弘一眼。「對自己的女朋友就應該溫柔一點,瞧你這樣,活該現在還是孤家寡人。」
說著這些,伊念遞給許歡顏一塊手帕,笑意盈盈的樣子說不出的好看。
「顏顏,你別太在意了,莫景弘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男人。」
許歡顏接過手帕,咬唇,猶豫著,卻還是接過。
對伊念說了聲謝謝,她便落寞的朝著已經走遠了的莫景弘追去。
她哭,是羨慕伊念能夠得到自己的幸福。
她哭,是感歎自己的愛情好不容易萌芽,卻注定處於一片黑暗,永遠都沒法善終。
明明愛的人就在自己眼前,卻依舊避免不了互相傷害折磨。
如果時間,能夠倒退回到從前,該有多好。
夏傾晨在身後拍了拍伊念的肩膀,將她整個人都索入自己的懷裡,才終於貼在她耳際輕聲說道:「景弘到現在都還在怪許歡顏,認為當初他家破人亡完完全全是因為她。畢竟當初許歡顏,的確是做了對不起他的事兒。」
伊念聽了,不由自主的皺緊了眉頭,然而夏傾晨卻摟著她往外走說道:「別擔心,我瞭解這小子,這小子還在愛著許歡顏,只是要等到他幡然醒悟,也得是時間問題了。」
台上在表演節目時,伊念已換上另一套小禮服和夏傾晨一同坐在台下第一排貴賓席上。
白綾和葉之航,也正坐在他們對面看節目看的十分專注。
兩對伴郎伴娘分別坐在他們左右兩側。
伊念注意到表演剛進行兩分鐘時,有一道人影在葉之航身邊坐下,由於光線忽明忽暗,她看不真切那人的長相,卻覺得熟悉。
她低身對夏傾晨說了句借口,轉身便是要尋找那個人的身影,可是才找到剛才他坐過的位置,人,卻已經不見了蹤影。
夏伊念的心頭徹底焦慮了起來,總是覺得那個人的身影,真的是極其像極了他。
她又扯著裙擺朝著走廊外面跑,然而腳下一個踉蹌,身子便是徹底朝著側面倒去。
她閉上眼睛,才欲要尖叫出聲,自己,卻已經被人摟抱住了腰,繼而一個使力,還未在他的懷裡停留太久,她便已經被他給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