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著他的嘴裡又叫出了夏伊念這個名字,心口的怒氣終於還是一發不可收拾。出品
有哪一個男人,竟然在強j一個女人的時候,嘴巴裡由始至終都在叫著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他越是這樣,她便越發覺得自己是多麼可笑,他今天的行為有多可恥!
她被他徹底按壓在冰冷的門上,可是她卻還是不怕死的貼近他的胸口,學著他的樣子,一口咬住了他胸前的凸起。
在他沉悶的低吼聲傳來的一剎那,慕歆瑤冷笑一聲,踮起腳尖,再次趴在他的耳際慵懶放肆的尖叫起來。「用力,再用力呀,姐姐的小白臉兒再用力呀……」
他徹底暴怒,也不管她的嘴巴裡此時在尖叫些什麼,再次狠狠的衝撞入她的身體,直到她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他迅猛的抽動了幾下,才抵在她最深處顫抖的噴出灼熱的種子。
拿出手帕拭去欲?望上的液體和血跡,夏傾晨撿起扔在地上的衣服優雅的穿上,連看都沒看她一眼便是猛地推開她大步走了出去,將大門更是甩的震天響。
而慕歆瑤順著牆滑落在地上,痛苦得失去知覺。眼前一暗,在一片絕望和冷笑之中,卻是終於昏迷過去。
渾渾噩噩,不知今夕是何夕的重新清醒過來時,慕歆瑤卻見自己正不著一物的躺在一張白色的大□□,身上裹著一層薄薄的白色被子,而抬眸看向窗外,那大片的黑色窗簾已經在不知道什麼時候重新拉開了,輕而易舉的便看到外面已然一片漆黑,已經是深夜時分了。
而這個房間,應該便是辦公室裡必備的一間休息室了。
這間休息室與辦公室,恐怕只有一牆之隔。
她到底昏睡了多久,現在肯定是不能知道了。然而身上傳來的一陣又一陣鑽心刺骨的疼痛,都在不斷的提醒著她,她被一個瘋子給強j了。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明明是她陪著沈靈芸為了繼續在娛樂圈混下去而坐飛機來到橙天娛樂公司,只為了與這家總裁做一筆金錢與肉慾交易。然而到了最後,那個被潛規則了的人,竟然突然變成了她自己。
這世界,怎麼變得如此瘋狂?如此的莫名其妙?那個如同野獸一般的男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真的是神經失常,硬是將她錯認成了什麼夏伊念?
百思不得其解的她攬住身上的被子,用被子裹著身體便是徑直踉踉蹌蹌朝著大門走去。
該死的男人,竟然連衣服都沒有留給她,像是野獸一樣將她的襯衫牛仔褲全都撕的粉碎。
只要她一出去,她肯定要立馬到公安局報警,即便自己沒有幾分勝算,可是她還是吞嚥不下這口氣。
然而,也就在這時,耳際卻突然傳來了一陣陣手機鈴聲,而那鈴聲,正是她特意為自己的寶貝女兒專門設置好的鈴聲。她的手機,竟然被他丟棄在了辦公室。
想起寶貝女兒還有那個被女兒喚作爸爸的男人,慕歆瑤的心裡便是一陣痛苦的失落,沉重的罪惡感沉甸甸的壓在她的心臟上,叫她絲毫都喘不上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