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門慶匆匆忙忙的回房稍作整理,就以去見太子商談生意為名離開駐地,直奔西夏皇宮而去。大官人一路策馬狂奔,不消一刻鐘的光景就趕到皇宮門外,四下張望卻不見辛香兒的蹤影。皇宮牆外的百米之內乃是禁區,閒雜人等不得靠近,西門慶雖說與太子私交甚密,更是將銀葉公主辛香兒多次推倒,卻也不曾進過皇宮,於是他不敢過於靠近,只是遠遠的候在宮門之外。
大官人在門外等了小半個時辰也不見辛香兒出來,有心發個信息去催促一下,又恐小蘿莉惱怒,於是耐著性子繼續耗在那裡,心中盤算這稍候怎生愛撫一下辛香兒,自己因為花弄影的歸來而一時忽略了她的存在,畢竟是有些理虧。
西門慶正是等得百無聊賴,忽然間看見皇宮側門洞開,隨後衝出一小隊禁衛,大約有十幾個人的樣子。為首一人霸氣外露,顯然是位高手的樣子。那隊禁衛全副武裝,出了城門直奔西門慶而來,到得近前,不由分說的就將大官人團團圍住。
為首的禁衛統領用手中單刀指點西門慶,呵斥道:「你這廝一大清早就在皇宮門外鬼鬼祟祟的探頭探腦,可是圖謀不軌?」
西門慶聞言心道:都說皇宮裡面的狗都是見官大半級,這廝不過是個小小的帶刀侍衛,充其量不過是個連長的軍銜,就已然如此囂張。心中雖然對來人甚是不以為然,大官人臉上依然賠笑:「在下實屬良民,乃是因為與友人相約才在此處逗留等待。」說罷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遞將過去,口中稱道:「清早風涼,幾位大人拿去買壺熱茶暖暖身子,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大官人原本以為這隊禁衛不過是見自己衣著光鮮,特此才來小敲一筆竹槓,自己手中這錠銀子,足有十兩,按說就算是吃頓上好的酒菜也是綽綽有餘了。不料禁衛統領見了銀子卻是勃然大怒:「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還不快將這廝給我拿下!」那隊禁衛聽令後不待西門慶再行解釋,各持刀槍圍攻過來。
西門慶見狀心中無明火起,抽出腰間寶刀霜降,也不廢話,一式秋毫隨手揮出,剎那間漫天氣針將眾禁衛籠罩其中。
這隊禁衛不過是些三四階的尋常角色,除去三兩個身手敏捷的傢伙僥倖避開了大官人天女散花般的一擊,其餘幾人紛紛中招到地,哀嚎不止。
禁衛統領見狀心中立時膽怯,口中呼叫,催促倖存的幾個手下抵擋在自己身前,心中盤算著如何全身而退。
西門慶擊倒數人,心中怒氣未消,正猶豫這是否索性將這幾個不長眼的傢伙一刀剁了,以絕後患。忽然聽見背後有人冷喝一聲:「大官人好大的威風,在皇宮外也敢肆意傷人!」聽聲音正是辛香兒。回頭觀瞧,果然是小蘿莉不知何時潛行到自己的身後。
辛香兒對禁衛統領一揮手,那廝見狀如蒙大赦般的帶著幾個屬下遁去了。
西門慶見那幾個禁衛相互攙扶著逃進宮門,附近再無他人,這才對辛香兒親熱道:「兩天不見,香兒的修為又有長進,竟然可以悄無聲息的就出現在俺的身後。」
「大官人的心思不在這裡,自然是對我視而不見。」
西門慶聽辛香兒口口聲聲稱自己為大官人,顯然是還在惱怒自己,於是越發的小心賠笑道:「香兒這是說的哪裡話,俺這兩天公務纏身,無時不刻不在惦記這你。」
「這就奇怪了,我怎麼聽說有個好色之徒為了討美女歡心,竟然一口氣迎接出去百十餘里?」
「呃,俺卻是知道那個好色之徒為了討另外一位美女的歡心,不遠萬里往返與吐蕃西夏盜劍來著。」
辛香兒聞言一時語塞,心中暗道這傢伙說得也是有幾分道理,如此看來,自己在他心中地位顯然更勝一籌,於是語氣稍緩:「大叔可是在你那個掛名小妾的面前吃了閉門羹,這才想起來見我?」
「天地良心,俺今天可是特意推掉了大批公務,特意前來與香兒相見。」
「算你還有良心,大叔來得正好,我娘正要見你。」
「可是要俺進宮?」
「想得美!後宮內美女如雲,大叔這等好色之徒若是乘機而入,絕對是大大的不妥。」
「不會又是叫俺去賀蘭山會館吧?」
「正是要去賀蘭山會館,大叔可有不便之處?」
「卻也無妨,只不過夜摩宮的迷藥實在是過於霸道,俺兩次被迷翻,心中陰影尚在!」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快快展看說說,讓我也高興一下!」
「此事說來話長……」
西門慶一路上將自己兩次失手被擒之事講給辛香兒聽之,期間自然將自己辱罵小蘿莉的母親葉傾城等細節略去。辛香兒得知他曾經被母親嚴刑拷打,心中頗為歉然,當下允諾稍後自己一定會隨身相伴,絕對會確保西門慶的人身安全。
說話間兩個人來到賀蘭山會館,辛香兒果然如約挽著西門慶手臂並肩而行,親自將他送到葉傾城的書房門前,這才放心離去。
守在門外的一品堂侍衛通稟過後,將西門慶讓進書房。大官人抬眼看去,見葉妃今日依舊是一身宮裝的端坐與書案之後,面沉似水、不怒自威,更顯的冷艷無雙。西門慶正要躬身見禮,卻見葉傾城朱唇輕啟:「西門慶,西門大官人,你到底還要還要欺瞞本宮到何時?」
ps:一周自駕游,幾乎縱貫米國一個往返,行程4500公里有餘,甚是疲憊,更新較少,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