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躺著吧,我們之間又不是第一次坦誠相見。」
於雨晴討厭看到他邪惡的笑,心裡實在恨透他,一個坑,她不可能再跳三次!
「我是被穆少拍下的……」
話音未落,他大手在她柔軟處突然邪惡地用力一捏,於雨晴尖叫一聲,「不准碰我……」
他瞳孔危險地一瞇,「你希望他這樣對你麼?」
她美眸死死地瞪著他,似要憤出火來。
他乾脆伸手蒙住她的眼睛,另手剝去她身上僅存的障礙物,去掉那身高級筆挺的西裝與紳士的偽裝,他就像充滿獸性的狼,一點一點地將弱小無助的她啃碎,在她身體裡盡情釋放他許久的熾熱,索求無度……
等她從筋疲力盡裡醒過來時,看到門口站著一個男人,但不是閻燁唯,卻是把她帶離會所的穆少。
她下意識地用被子擋住半裸的身體。
他嘴裡叨著一根香煙,煙霧瀰漫,淺冷的眸子在她身上一掃而過。
看到她醒來,什麼話也不說,只是把手裡的一套新衣服扔給她。
「穿上吧。我在門外等你。」他拉上房門。
在她穿戴好一切從浴室出來,穆少他再次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捧著餐點的服務員。
把精緻的餐點擱下,服務員識趣地離開。
早已飢腸轆轆的於雨晴,毫不客氣坐下就吃。
不管天大的事,她也要先填飽肚子,若不然,哪有力氣去反抗。
穆少陰突兀的眼神盯著她脖頸上激情遺留的紅印,高深莫測地一笑。
這個女人姿色的確不錯,難怪閻燁唯捨得這麼大的手腳與心思。
「以後,你就在這裡住下,閻老闆他有時間會過來。他這麼做,只是想掩人耳目。有什麼需要你可以先打電話給我,我叫穆冷。」
掩人耳目?掩誰的耳?誰的目?
於雨晴明白了,閻燁唯是在假手於人呢。
她心裡在冷笑,他想金屋藏嬌嗎?
連這麼陰兀的男人都是在為他效勞,他要是想要她,直接強擄了去,豈不是更好,何必大費周章地設這麼一個圈讓她鑽。
於雨晴已經厭倦了。
一想到那天他抱著孫雅露,絕決無情離去時,她就恨。
但是,她更恨孫雅露,爸爸被打成重傷,胯骨骨折,嚴重的內傷,至今他還只能躺在病床上,想著可憐的爸爸,她心就無比的憤怒。
這口氣她怎麼能不出?
「跟他在一起,你才有機會接觸孫雅露。」
穆冷在離去之前,淡淡地說了一句。
於雨晴愣了許久,只覺得驚駭,這人的心思怎麼如此細膩,竟然能洞識她的內心?
這是給她善意的提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