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於雨晴頭痛欲裂的醒來時候,已是第二天的晌午。
她翻了一個身,看到自己身邊正躺著一個熟睡的男人,仔細一看,就是叫俊騰的花花男人,頓時,花容失色。
混洧的頭腦清醒過來,想起昨晚的瘋狂……酒精,就是個不好的東西,她不應該碰的。
於雨晴懊喪不已,下意識地掀開被子,低頭一看。
阿彌陀佛,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身上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這才稍微安下心來,但心中始終有幾份驚恐與疑慮,現在的天底下真有柳下惠?
她不敢再待下去了,趕緊爬下床,拎著鞋子,光著腳丫朝門口跑去。
「你醒了?昨天找不到你住的房間,你又醉得厲害,像死豬一樣叫都叫不醒,我只好把你弄到這裡來了。」
躺在床上的孫俊騰不知什麼時候醒了,側著身子,用手撐起頭,微瞇著眸子,看她像一隻無頭蒼蠅似的在尋找出路。
「……那……謝謝,後會無期。」
於雨晴覺得自己的行為太荒唐了,如果她若真出了什麼事,她會恨上自己一輩子。
看著她驚慌失措地跑出去的模樣,孫俊騰臉上掠過一抹好笑。
於雨晴不知道給自己從此惹上了一個大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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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雨晴慌慌張張地回到自己住的旅館,這裡是不能住下去了,要是那男人再找上門來,可怎麼辦。
等她推門進去,打開燈,不算大的房間裡,赫然坐著一個人,而且是個男人。
於雨晴差點尖叫起來,定晴一看,竟是閻燁唯。
他坐在床上,指尖夾著一根燃至一半的香煙,煙霧裊繞的,臉色陰晴不定,他腳下好像還有好些個……煙頭,可見,他來的時間不算短了。
她一進來,他的頭從裊繞的煙霧裡抬起來,寒眸冷視。
「你、你來這裡幹什麼?」於雨晴心跳莫名地加快。
他怎麼會知道她住在這旅館裡?難道他在跟蹤她?他是還想再羞辱她一番?他憑什麼?
就在她胡思亂想時,他已站起來,重重地扔掉煙頭,珵亮的皮鞋狠狠地碾了碾,陰寒著臉,倏地朝她撲來,一伸手,她整個人就旋空般地被拎了起來。
「啊!」
砰!
隨著於雨晴的尖叫,房間的門被甩上的同時,她也被甩上不大的床上。
還沒待她反應回來,一股冷氣逼近,他高個的身軀壓了下來,雙手粗魯而且又熟悉的地扒開她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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