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南,你,嗯……」
帥南俯首,用他完美的薄唇,狠狠地堵住她的軟唇,把她的話,瞬間吸吮過去。
司徒嫣兒瞬間呆了,在他攫住她的唇時,彷彿有一把劍,狠狠地刺進她的心臟,痛得她在此,停止了心跳,停止了呼吸,停止了思考……她的世界,就在此停住了。
司徒嫣兒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清澈的眸光,透著心痛,透著不可思議,透著驚愕……
腦子空白得許久,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這個該死的帥南,居然吻她?
司徒嫣兒整顆心沉悶無比,特別難受。
帥南這樣吻她,她覺得他一點都不尊重她,只把她當發洩的工具。
「放開我!」司徒嫣兒雙手死死地推著帥南的身體,可是這個男人,身材鬼魅,高大威猛,就算她用全身的力氣去掙扎,都無效。
不僅掙扎無效,帥南吻得更加瘋狂了。
他渴望她那麼久了,她的甜美,幾乎每個夜晚都在折磨著他。
現在觸碰她的甜美,讓他一發不可收拾,他根本就做不能,在半路剎車。
無法推開他,司徒嫣兒想咬,他好像知道她會來這一招,根本就不給機會她下手。
該死的!
司徒嫣兒在心裡咒罵,被他強吻,又懊惱,又苦澀。
「嗯……放開……嗯……」
帥南把她壓在沙發上,整個身子制住她,一手按住她的頭顱,一手在她胸|前撫|摸。
聞到那股酒味,司徒嫣兒越是心懼,人人都說,酒能壯膽,酒能亂|性,這個該死的男人,就是借酒來欺負她。
再不把他推開,他今晚就要把她吃干抹淨。
這樣掙扎是沒用的,司徒嫣兒哭喊求饒,他也未必會聽。
雙腿被他兩腿有力又粗壯的腿緊緊地按住,根本就動彈不得,司徒嫣兒想抬起膝蓋,狠狠教訓他的命根子都做不到。
司徒嫣兒氣得渾身打戰慄,而他壓在她身上,似乎著魔了,狠狠地攫住她的唇,還把舌頭強行進|入她的貝齒裡面,掠奪她的一切。
司徒嫣兒要罵出來的粗口,都被他奪走,連呼吸都被他強行奪去。
真的好想給他扇幾個耳光,可是她根本就拍不到他的臉。
司徒嫣兒好害怕,他的手掌,就像帶著一把熱火,摸到哪裡,哪裡就發燙。
如果是以前,她覺得這種感覺,是美妙的,是奇特的。
但是現在,想到他會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她的心就發慌。
人人都說,女人有愛才有性,男人有性才有愛。
司徒嫣兒現在討厭帥南碰她,她想,她對他,已經不是從前的愛了。
如果存有從前的愛,現在他碰她,她就不會是這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她特別難受。
就在帥南的手,要摸到她下面時,司徒嫣兒一驚,抓起帥南的耳朵用力一揪!
「靠!」帥南痛得罵了句粗口,抬起頭,漆黑的雙眸,深邃幽暗地鎖住她的臉。
當然,這深邃幽暗的眸底,掠過一抹異常的柔情。
「帥南,我恨你!」司徒嫣兒恨恨地瞪著帥南怒道,揪著他耳朵的手更有力了,疼得帥南緊蹙眉頭。
「嫣兒,我愛你。」帥南忽然一笑,嗓音沙啞無比。
「無恥!」司徒嫣兒又氣又怒,「你起來,放開我!」
該死的,他是不是希望她把他的耳朵扯掉?
帥南才不怕她會把他的耳朵扯掉呢,她有本事扯下來再說。
帥南深情地凝著她:「嫣兒,你需要我的,對不對?就像我需要你一樣。」
「鬼才需要你!」司徒嫣兒鬆開抓住他耳朵的手,手臂一起一落,想給他扇幾個耳光的。
但手還沒打到他的臉,手臂就被他抓住,然後一擰,她的手臂,就這樣放在她的頭頂上。
他的大掌,鉗住她的手腕,她想掙扎都不行。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司徒嫣兒氣問,臉蛋因為憤怒而漲紅了,兩隻眼睛像冒火一樣瞪著帥南。
「我打算這輩子都不會放開你。」帥南笑道,俯首,想去咬她的嘴唇,司徒嫣兒厭惡地別開臉。
帥南心中一沉,眉梢一挑,眸光深邃。
忽地,他笑了,完美的唇,勾勒一抹淡淡的、優雅的笑。
他雙手,輕輕地撫摸她的臉,眸華深情地凝著她的眼睛,「你厭惡我了?我剛才在你的眼裡,看到對我的厭惡。」
「是,我厭惡你了,你可以放開我的嗎?」司徒嫣兒坦然地看著他,目光倔強。
「怎麼辦?我可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我已經不稀罕了。」
「嫣兒,不要再跟我鬧彆扭了可以嗎?」帥南低頭,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
司徒嫣兒別開臉,但還是聞到他那股溫熱帶著淡淡煙草的味道,這股味道,讓她心頭發顫。
司徒嫣兒閉上雙眼,只有這樣,她才能掩飾她內心的酸澀。
「我沒有鬧彆扭。」她哽咽的說道,她從來都沒有鬧彆扭,都是他在傷害她。
心裡酸酸的,喉嚨哽咽,有種想流淚的衝動。
但是她不能在他面前流淚,不能!
司徒嫣兒把眼睛睜開,坦白的目光,十分沉靜,「帥南,你走吧,你現在出現在我面前,只會讓我更加厭惡你,讓我更不想見到你,你走吧。」
帥南眸光一沉,心也跟著沉,妖孽的俊臉,掠過一抹複雜的心痛,他苦笑:「還說沒有鬧彆扭,這些話,是我以前對你說的。」
「我真的沒有鬧彆扭,你以前對我說的話,我都忘記了,這是我的真心話。」司徒嫣兒直視他的眼睛,語氣淡然,神情平靜。
帥南蹙眉,真心話?
這真是她的真心話嗎?
「司徒嫣兒,你在報復嗎?你這個記仇的小女人。」帥南一頭栽在司徒嫣兒的胸脯上,把臉埋在她的胸|前,無恥地感受她的柔軟。
司徒嫣兒真要反抗,男子低沉沙啞的嗓音及時響起:「不要動,若動我立刻辦了你。」
「……」司徒嫣兒動作倏地頓住,她動就辦了她,不動是不是就會放過她?
司徒嫣兒怔怔地把手收回來,一動不動地躺在沙發上,聽著男子傳出的急促低沉的呼吸,心情複雜無比。
他僵硬陽剛的堅挺,抵在她的小腹上,即使是隔著衣物,她都感覺到那股灼熱。
司徒嫣兒苦澀的想,只有這樣的他,才把她當他的女人。
「我好難受……」帥南的臉動了動,這樣跟她相處,讓他更難受。
「……」司徒嫣兒沒有理他,他難受,她就不難受嗎?
她全身都難受,難受到想哭。
「嫣兒,你想不想知道?你是我第幾個女人?」帥南嗅著她的體味,低沉地問道。
「……」司徒嫣兒真的好想把他打暈,她是他第幾個女人,知道了,會有錢獎嗎?
「沒興趣。」司徒嫣兒沒好氣地說道。
「第一個……到目前為止,第一個,我希望這輩子,都是第一個。」
「……」司徒嫣兒挑眉,心隱隱地作痛,目前為止,她是他第一個女人?
說謊不用坐牢,但也不用這麼猖狂吧?
「林欣呢?」他們同居那麼久,又是初戀,她才不相信他們沒有發生過關係。
該死的,司徒嫣兒!你怎麼能這樣問?
帥南妖孽的臉露|出一抹開心的笑,只可憐,他的臉埋在司徒嫣兒的胸|前,她看不到而已,如果看到,她一定想把自己的舌頭咬斷。
帥南的臉挪動了一會兒,磨蹭她的柔軟,他在裝小白兔,吃她的豆腐。
「我一直都沒要她。」
「林欣不在了,你說的話,死無對證。」司徒嫣兒冷道,但不知道為什麼,聽到他這樣的答案,她酸澀的心,好受了一些。
小女人,其實你是在乎這些的,帥南心裡得意一笑,他抬起頭,目光焰灼灼地看著她,嚴肅又鄭重地產道:「我可以對於發毒誓,如果我剛才說的話是假的,我就被槍打死!」
「怎麼不是被車撞死?」
帥南傲然一笑:「還沒有誰的車能有這樣的本事撞死我。」
「林可呢?」
帥南一聽,微驚:「林可?」
「你跟林欣沒發生過關係,跟林可呢?那天晚上,她在你公寓過夜。」問完,司徒嫣兒又後悔得想要咬舌頭了,她真是腦子進水了,總是問這種沒有營養又讓他誤會的問題。
「傻女人,我跟林可只是同事關係,她到我公寓過夜,也是為了執行公事,我們哪敢發生不應該發生的事情?你不怕肖寧殺了我?」
司徒嫣兒想了想,也對,林可跟肖寧感情那麼好,兩個人都快要結婚了,她怎麼會跟帥南在一起呢?
赤月團的事情,很多都是秘密行動的,林可在他公寓過夜,或許真的像他所說,只是公事。
可是林欣呢?
他們相戀那麼久,又住在一起那麼久,他不碰她?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司徒嫣兒幽幽地看著帥南,其實她挺在意這些的。
「只是讓你知道,你在我這裡有多重要。」帥南握住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處。
司徒嫣兒皺眉,眸光清冷,「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