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嫣兒的回答,讓向玉冰感到詫異。
這是向玉冰意料之外的答案,她有些不相信地看著司徒嫣兒,她真的不再追下去了?
很好啊!
她就不應該再追下去!
「既然選擇不再追下去,就別讓自己不開心了,沒有一個帥南,可是你還有我們。你不開心,我和玉磊也不會開心的,雅清也不會開心。讓林欣知道你為帥南不開心,她一定很開心的。」
情敵見情敵,分外嫉妒,林欣看到司徒嫣兒因為帥南拋棄天天以淚洗面,她一定會得意死的。
「有你們在,我很開心啊。」怕向玉冰不相信自己不開心,司徒嫣兒燦然一笑,美麗的雙眼,都笑得像月牙了。
向玉冰笑了笑,然後陰陽怪氣地說道:「以後多跟玉磊溝通,試著接受他,你不會發現,他其實真的是一個好男人,更重要的是他對你是真心的,不會有林欣這種情敵出現。」
「玉冰姐,好男人不怕賣不出去,你這樣推銷自己的弟弟,真的好嗎?」
「所有產品都靠包裝,想賣得好又賺錢,不妨多打廣告。」
「好你個玉冰姐,把自己的弟弟當產品,你不怕他打你?」司徒嫣兒笑道,那樣子,真的看不出一絲不開心。
「他是好男人,不會動作打女人的。」司徒嫣兒能夠開心,向玉冰當然也開心,看到司徒嫣兒笑,她還笑得比她還要開心呢。
司徒嫣兒頓了頓,回想向玉磊曾經打林欣的情景,那表情可是恐怖得像一頭狂怒的獅子。
「誰說向玉磊不打女人?他把林欣打醒了,還讓人家住了幾天院。」
一直站在門外偷聽的向玉磊汗了,他把林欣打成那樣,還不是因為她嗎?
再說了,林欣是女人嗎?
他一直都不把林欣當女人。
就算把林欣當女人看待,她要殺他喜歡的女人,他會不還手嗎?
任何想殺他喜歡的女人的人,都得死。
當初如果不是帥南出現阻止,他早就把林欣殺掉了。
「想必玉磊當初根本就沒有把林欣當人看,再說,他那麼樣都是為了保護你。如果他不把林欣打成那樣,你還能活到現在嗎?」
向玉磊贊同地點了點頭,還是玉冰姐理解他。
……
醫生,vvip病房。
帥南坐在床前,身子往後靠,目不轉睛地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林欣。
妖孽的臉龐和淡漠的眸,都帶著一絲憐惜。
當然,還有擔憂。
以前,林欣的身體很健康的,根本就不會動不動就會暈倒。
一個星期不進食,甚至連水都不喝一口,都不會餓暈。
現在卻因為生氣和嫉妒,被一股氣血攻心,導致暈倒?
說明白點,就是受不住打擊暈倒了。
林欣受不住打擊,暈倒過去?
不僅他感到驚訝,連林可都感到驚訝。
林欣的身體是那麼的健康,是那麼的強壯,怎麼會為了這點小事而暈倒呢?
想到她曾經在爆炸中受傷,想到這兩年來,她的生活不易,可能是這兩年來,身體給累垮了,所以才變得那麼虛弱的。
這麼一想的帥南,對林欣又是一陣憐惜和心疼。
林欣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他啊!
他真是該死,都恨不得甩給自己幾個耳光。
他坐在這裡兩個小時了,在這之前,林可在這裡守著她一個多小時了。
加起來三個多小時,林欣還沒醒過來。
打擊暈倒,要昏迷那麼久嗎?
帥南挑了挑眉梢,深深地看著林欣那蒼白又帶著一種土灰色的臉。
她現在一定很痛苦吧?
如果不是他,她會那麼痛苦嗎?
回答是肯定的。
帥南抬頭,深深地看了一眼天花板,深吸了一口氣。
林欣昏迷,現在的司徒嫣兒應該失眠了吧?
想到司徒嫣兒,帥南的心,揪揪的,形容不出這是什麼滋味。
好奇怪的感覺,想到司徒嫣兒睡不著,他竟然想去看她。
明明林欣就躺在這裡,他還有心情去想司徒嫣兒?
「帥南……」
帥南身子一僵,低頭一看,林欣沒有睜眼,應該還沒有完全醒,她在迷迷糊糊地叫著他的名字。
「欣欣,我在這裡。」帥南輕輕地拍著林欣的手臂,語氣難得的溫柔和輕緩。
迷迷糊糊的林欣很痛苦,她全身都在痛,是很痛很痛。
可是聽到帥南的聲音,再大的痛,她都能挺過去。
她不是在做夢,帥南的聲音,很清晰地在她耳邊響起,她還能感受到他的氣息。
「帥南,帥南……」林欣叫著他,她好想睜開眼睛看他,看他是不是很擔心她,是不是很緊張她。
可是眼皮很重,輕輕顫,都傳來疼痛。
怎麼會這麼痛?
林欣可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在忍著強大的劇痛,才把眼睛睜開的。
眼睫毛顫抖了許久,那沉重的眼皮才打開。
剛把眼睛睜開,就對上帥南那張妖孽迷倒眾生的臉龐。
她還看到,他深邃的眸底,透著對她的擔心。
醒過來,能看到他,能聽到他的聲音,能看到他的緊張,林欣心裡好受些了。
「欣欣。」帥南凝視她。
「我是不是在做夢?」林欣淺笑,只是這樣輕輕一笑,都覺得臉部痛。
「不是,你不是在做夢。」所有的事情,都是真的發生的。
「不是做夢……」林欣依然含著那淺淺的笑,不是做夢就好,她多麼害怕這是一場夢啊,害怕夢醒了,是她一個人孤伶伶的躺在冰冷寂靜的病房裡,而他在陪著司徒嫣兒。
想到司徒嫣兒,想到帥南吻司徒嫣兒那激烈畫面,林欣更痛了。
身體痛,心也痛。
「你哪裡不舒服?我給你叫醫生?」帥南看她額頭都冒出汗珠了,神情看去極是痛苦。
她是痛得冷汗都出來了。
看到她這麼差的臉色,帥南心裡浮現一絲不好的預感。
受到打擊而昏迷,醒過來也不像她這樣啊。
「我全身都不舒服,全身都痛……」林欣慢慢地說道,看樣子很吃力。
帥南挑眉,似乎不相信她的話,又不想去相信她的話,「全身都痛?怎樣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