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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醫院,快到十點了。
從歐陽明軒的別墅來到人民醫院,差不多要四十分鐘的路程,而且路上還塞車,一路上,歐陽明軒的臉色,可是相當的難看。
楚雅清待在他身邊那麼久,知道他是一個陰晴不定的男人,所以一直都不跟他說話,而是看著他發笑。
她越是笑,他的臉色越是陰沉。
楚雅清和歐陽明軒從電梯出來,走向司徒嫣兒的病房。
司徒嫣兒的病房門口外,站著一群穿著醫院病服的人,男男女女,嫩的老的都有。
有的手裡拿著花,花應該是從外面的花園摘的,小束小束地拿在手裡。
有的手裡捧著蠟燭,燭光搖曳。
他們分成三排站著,每個人的臉色,都很沉重,也很嚴肅。
楚雅清夫妻倆走過來,疑惑地看著他們。
他們是誰?
楚雅清掃了眼他們,然後抬頭看了門口牌。
是司徒嫣兒的病房,她沒走錯啊。
歐陽明軒覺察到楚雅清的疑惑不解和詫異,低沉的嗓音響起:「他們是嫣兒來這裡當義工認識的朋友。」
歐陽明軒看了他們一眼,他們是在為司徒嫣兒祈禱。
楚雅清抬頭,看了歐陽明軒一眼:「你怎麼知道的?」
歐陽明軒眸光一沉:「……那個男孩,也在這裡。」
楚雅清一聽,心突然「咯登」一響,那個男孩,也住在這裡?
「進去吧。」歐陽明軒推了推她的肩。
聽到那個男孩也住在這裡,楚雅清心神有些分散了。
跟著歐陽明軒走進司徒嫣兒的病房,帥南和向玉磊向玉冰都在那裡。
「雅清。」向玉冰站起來,看著楚雅清和歐陽明軒,當她的目光落在歐陽明軒的身上時,心中不帥詫異,歐陽明軒也來看嫣兒?
向玉磊和帥南的目光都落在楚雅清的身上,他們兩個人的表情,都不怎麼好,臉色也不怎麼好。
「嗯。」楚雅清朝向玉冰輕輕笑了笑,然後看向躺在床上,戴著氧氣罩的司徒嫣兒,她額頭上的頭髮,全都被汗水打濕了,還纏著白紗布,臉色蒼白得就像她頭頂那面牆,一點血色都沒有。
看著這樣的司徒嫣兒,楚雅清很是心疼,就是看到自己的兒子受傷一樣。
楚雅清走到床前,坐在床邊,心疼地看著司徒嫣兒。
「怎麼摔成這樣?傻孩子,失戀而已,為什麼想不開,要跳樓呢?」楚雅清伸手,想要摸司徒嫣兒蒼白的臉,看著那麼大的氧氣罩戴著,她只好抓過她的手,放在手心裡撫摸,手都那麼冰冷,看樣子傷得很嚴重。
向玉磊淡淡的看了一眼帥南,他這樣告訴楚雅清的?
司徒嫣兒因為失戀而跳樓自盡?
他認識的司徒嫣兒有那麼脆弱嗎?
「楚雅清,嫣兒不是失戀跳樓,她是被人欺負才跳樓的。」向玉磊看著楚雅清說道。
他一直在這裡守著,東西又沒吃,聲音沙啞透了。
「被人欺負?誰?」楚雅清抬眸,清冷地看著向玉磊,那樣子就像在跟向玉磊說,誰欺負司徒嫣兒,她要去找他們算賬。
當她的視線落在向玉磊的臉上時,眉心緊皺:「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