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雅清眼角一抽,什麼叫不穿|衣服的野|人?
人家有穿衣服的好不好?
只是這衣服,是樹葉做的,不過能夠遮體,怎麼就成了不穿衣服的野|人?
說人家是不穿|衣服,還不如說他是穿得暴|露。
再說,向玉磊不是野人,只是在這裡生活十年的人。
楚雅清微皺眉頭,看著歐陽明軒,這個男人……
向玉磊低頭,從腳開始,把自己打量一遍,眉頭微皺,他這樣,確實像個野人。
抬頭,看向歐陽明軒,兩個男人的目光在此交匯,一個深邃,一個銳利。
「真難看。」歐陽明軒冷冷地說道,收回視線,掃了一眼楚雅清。
向玉磊揚眉,這三個字,是對他說的,還是對他懷裡的女人說的?
他難看嗎?
不就是鬍子用石片刮得不乾淨,皮膚有些黑,看去像個粗人嗎?
每次往水裡照,向玉磊都不覺得自己難看。
他輕描淡寫地掃了一眼歐陽明軒,跟他相比,他當然英俊瀟灑,帥氣逼人。
「歐陽明軒,你是說我難看還是說向玉磊難看?」楚雅清抬眸,皺起眉頭,看著歐陽明軒問道。
美眸掠過一抹危險的光芒,圈住他腰間的手,做好掐的準備。
「他跟你能夠比嗎?」歐陽明軒涼涼地掃了一眼楚雅清。
「當然沒法比,我是男人,她是女人,我們拿什麼拿比呢?」楚雅清還沒說話,向玉磊就開口說道。
歐陽明軒蹙了蹙眉頭,這個聲音,好聽到讓人覺得刺耳。
「你的傷好了嗎?」歐陽明軒看著楚雅清,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溫柔。
楚雅清點頭:「基本好了,向玉磊把我照顧得很好。」
「你過來!」歐陽明軒一聽,眸光驟然變得冷冽,掃了一眼向玉磊,拉著楚雅清,往一邊走去。
「……」向玉磊看著他們,神情疑惑,心想,楚雅清的男人,太冷了吧
「歐陽明軒,我們不是上飛機嗎?你這要帶我去哪裡?」楚雅清被他拉著走,他走得太快了,她有些跟不上,像是被他拖著走。
可憐她的傷,還沒有完全好,被他拉著走得那麼快,腿好痛啊。不想他擔心,她剛才說基本好了,但是走起路來,傷口還是很痛的。
痛是痛,楚雅清不忘覺察周圍的情況,奇怪了,這些野獸,為什麼都視歐陽明軒為空氣?
來到一棵圓葉樹下,歐陽明軒眸光凌厲又陰鷙地盯著楚雅清,「他有沒有碰過你?」
「每次替傷口換藥,包紮傷口和扶著行走,都碰我。」楚雅清說道。
「除了碰傷口,他有沒有碰你其它地方?」
好吧,她思想單純,沒有歐陽明軒這樣邪惡,楚雅清眨了眨眼,「有,摸我的頭。」
歐陽明軒眸光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來了,「還有呢?」
「我昏迷兩個月,他碰我哪裡,我哪知道。」
「他有沒有吃你豆腐?」
「……」楚雅清眼角狠狠一抽,頭頂有一群烏鴉飛過,天啊,閃過一道雷,把她劈了吧,歐陽明軒這個男人,***的真是……邪惡透頂,無聊透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