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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揚眉,微怔,像他這種猩猩或者猿人?
他承認皮膚是黑了一點,在這裡生活差不多十年了,但也不是猩猩和猿人啊?
如果有衣服給他穿上,他還是一個挺英俊的青年,哪裡像猩猩?
有猩猩像他一樣,全身都沒幾根毛的嗎?
有猩猩像他一樣,英俊瀟灑的嗎?
男人低頭,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自己,他左看右看,都看不出自己哪點像猩猩。
「你想像力,太豐富了。」男人看著楚雅清說道。
「沒有部落?」楚雅清驚訝:「這是什麼年代?誰當王?」
「如果我沒記錯,還是二十三世紀吧,誰當王,我就不清楚了。」男人回憶了一下說道,他在這裡生活十年了,他都跟上面的世界脫軌了。
國家主席貌似五年換一次,這都換了兩次主席了,他真的不知道現在誰當王。
二十三世紀?
她生活的那個年代?
楚雅清更是驚訝,她沒有死?沒有穿越?
崖谷,他說的崖谷,就是她和林安天掉下來的那個谷底?
男人有趣地欣賞楚雅清那豐富的表情,直到楚雅清用震驚的眼神看著他,他才笑問:「你從上面掉下來,都不知道上面,誰當王?」
「我沒有死?我居然沒有死?」她居然沒有死?
楚雅清都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詞來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
別人在自己大難不死後,都是興奮若狂的,可是她一點興奮的意思都沒有。
她只是好奇,為什麼她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來,都沒有死?
掉下來之前,她就已經重傷了,而且還是內傷,又挨了林安天數槍,掉下來會沒死?
老天未免太眷顧她了吧?
「如果不是我救你,你現在早就死了,屍體也早該腐爛了。」
男人笑道,笑容看去彬彬有禮,不過楚雅清看到他眼角邊,透著一抹天然冷。
「他呢?跟我一起掉下來的那個男人呢?」楚雅清急問,難道他把林安天也救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她要立即就把林安天殺掉,這個該死的男人!
不,他是一個該死的惡魔!
男人的眸底,快速掠過一抹冷漠,「殺了。」
「殺了?」楚雅清詫異:「你連我都救,沒救他?」
男人「呵呵」地笑了兩聲,「你是不是想死?是不是怪我救活你?」
他從她眼中,找不到感激和興奮的情緒。
她好像……不想活。
楚雅清一聽,神情複雜,幽幽地看著上方,上方就是洞壁,一點美觀都沒有,可是她就這樣,盯著一個位置,看了老天半。
複雜的眼神,逐漸變得迷茫、黯然、淡漠……
男人微挑眉梢,意味深長地看著她,「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要跟他從上面掉下來?」
「……」當然是為了救她的男人。
見她不說話,男人眸光微冷,「你是不是他的女人?因為他的背叛,你才跟他同歸於盡?」
「……」這個野人,想像力比作者還豐富。
「他掉下來時,就斷氣了,阿寶把他吃掉了。」
「阿寶是誰?」
「我的魔寵。」
「……」楚雅清收回視線,微瞇雙眸,魔寵?他是玄幻小說看多了吧?這個時代,哪來的魔寵?
對她質疑的眼光,男人有些不悅,他兩手一拍,巴掌聲響了三下。
「唔唔嗚嗚……」
這時,一個龐大的怪物走上前,站在男人的身後,咧著嘴,發出奇怪又難聽的聲音。
楚雅清一看,差點沒被嚇暈,這世上,真的有魔獸嗎?
或者是她產生的幻覺?
這個牛頭人身的怪物是什麼?
楚雅清震驚地看著這只龐大的怪物,腦海不停地翻找她所認識的動物資料。
她不認識這種動物,從來都不知道,這個世上,還有這種動物。
牛頭豬臉人身,還能長得醜一些嗎?
真的極醜,丑到楚雅清想嘔吐,又吐不出來。
「唔唔嗯嗯……」怪物搖了一下頭,對著楚雅清「嗯」了幾聲,那樣子就像是在跟她打招呼。
它打招呼的樣子,十分嚇人。
楚雅清欲哭無淚,看著男人,「你能讓它走嗎?我不想見到它。」
「吼……」怪物一聽,仰頭,長吼一聲,腦袋擺個不停,那張丑不能再醜的臉,猙獰時,更醜了。
它生氣了,因為它從楚雅清的眼裡,捕捉她對它的嫌棄。
「阿寶,出去。」男人回頭,朝著阿寶微笑。
阿寶撇嘴,瞪了一眼楚雅清,轉身,離開,腳步聲嗒嗒,嗒嗒……
阿寶走後,男人的視線又回到楚雅清的臉上,依然露出那抹看去彬彬有禮的微笑,「你還沒告訴我,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楚雅清坦然沉靜地直視他,「聽你這口氣,你好像認識他。」
「如果我沒猜錯,他就是魔王組織的人,林安天。」
說到「林安天」這三個字,楚雅清還是聽到聽,男人磨牙的聲音。
楚雅清微驚,想坐起來,可是身體剛動,扯到傷口,痛得她不得不躺在那裡。
「你認識林安天?」楚雅清詫異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心想,她不會掉到魔王組織來了吧?
歐陽明軒和楚浩君一直都查不到魔王組織的窩點在哪裡,不會是在這種地方吧?
可是又不對勁,如果這裡是魔王組織,眼前這個男人,不會把他殺了,然後讓那個怪物吃掉他。
聽他的語氣,還有從他的眼神,楚雅清猜出,這個男人,非常恨林安天。
他們之間,應該有著不共戴天的大仇。
男人冷笑,「果然是他,我果然沒殺錯人。」
林安天這個惡魔,終於還是死在他手上了。
「喂,你能告訴我,你跟林安天是什麼關係嗎?」楚雅清問道,是不是跟她一樣,都想林安天死?
男人一聽,那抹森冷的光芒瞬間收斂在眸底,他看著楚雅清:「這個問題,是我先問你的。」
「他是我的仇人,殺兒仇人。」楚雅清眸中掠過一抹清冷,冷冷地說道。
男人一聽,微怔,看著楚雅清的眼神,迅速掠過一抹憐憫,「你兒子多大?」
「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