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詩雅和歐陽明航,還有林安天,他會一一解決他們的。
只是時間問題。
如果不是楚雅清身體有病毒,他早就派人去追查林安天的下落了。
他知道兒子很有本事,甚至比他還有本事。
但是,他不希望兒子幹這種血腥的事情。
「爹地,我沒做,都是帥南做。」楚浩君攤手,笑道:「我是諸葛亮,帥南他們是我的將兵,我只指揮,不用動手。呃,今天我動手甩給楊詩雅數個耳光,還扯掉她幾根頭髮。」
歐陽明軒蹙眉:「寶貝,你是一個優雅的好孩子,怎麼可以動手打女人?」
「爹地,你也是一個好男人,當初你也動手打女人。」楚浩君笑瞇瞇的。
「我是為了你媽咪。」
「我也是為了我媽咪。」楚浩君看著視頻中的歐陽明軒笑道:「爹地,你飛到巴西去,智商變低了。」
楊詩雅恨楚雅清,他們都知道的。
如果不是為了楚雅清,他們會動手打女人嗎?
他們兩個一大一小的男人,把楚雅清當寶,只有他們,誰都動不得。
歐陽明軒無奈地笑了笑,「沒辦法,入鄉隨俗。」
「巴西的人,智商就那麼低?」楚浩君搖頭:「我不相信,羅休的智商很高。」
「不,羅休是一個非常愚蠢的男人,他只精通研究毒藥。其它的,什麼都不會。」
「我想他還會睡女人吧?」
「臭小子,光是想這種邪惡的問題。」
「爹地,說正事,楊詩雅怎麼處置?」楚浩君眸華一冷,看著視頻中的歐陽明軒,冷冷地問道。
歐陽明軒面色陰鷙,「等我回去再處置。」
「阿東說,把她先間後殺。」
「那你就讓阿東去奸去殺。」歐陽明軒說得很認真。
「真的?」楚浩君嘴角一抽。
歐陽明軒臉色陰霾,點頭,「是讓阿東去。」
「嗯,是阿東提出來的,讓他去把楊詩雅先間後殺,這個主意也不錯。」楚浩君撓了撓頭:「當是給他的待遇。」
「爹地,我要看看媽咪,我想她了。」楚浩君神情一改,小白兔地看著歐陽明軒。
「她現在還沒醒過來。」
「什麼時候醒過來?」
「明天晚上,你們可以視頻了。」
楚浩君一聽,身子軟軟地趴在桌面,「還要明天晚上,我都快想死她了。」
歐陽明軒一聽,兩只好看的眼睛一瞪:「小子,別總是想我老婆,想想你那個暴力的未來老婆吧。別的人老婆,有什麼好想的。」
「爹地,你out了!你沒聽說過這句話嗎?文章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別人的好。」
「誰的老婆你都可以想,我的老婆,你不能想。」歐陽明軒幼稚地跟兒子吃起乾醋來,不過這樣跟他聊視頻,楚浩君很開心。
說說正事,又扯扯別的話題開心開心一下。
這樣,他才不會那麼想他們。
習慣他們在身邊,突然,他們不在身邊了。
心中的那種獨孤和寂寞,還有失落,那種感覺,真的很難形容的。
「你的老婆是我媽咪,我想我的媽咪。」
「臭小子,快點去找你的暴力女孩。」
「現在晚上,我這樣找她,會嚇到她的。」頓了頓,楚浩君問道:「爹地,你想過怎樣處置歐陽明航嗎?」
歐陽明軒一聽,眸光陰狠,「他的事,讓我處理,寶貝,你千萬別插手歐陽明航的事。」
歐陽明軒還沒有空去仔細查歐陽明航背後的事情,但是他懂得研究病毒,連羅休都覺得棘手的病毒。
這說明,歐陽明航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律師只是他掩飾身後暗黑的一個身份。
他真正的身份,更驚人。
等回到m市,歐陽明軒一定會把歐陽明航的底揪出來的。
楚浩君想了一下,「我明白,他的事,我會留給你處理的。」說完,楚浩君對著歐陽明軒可愛一笑:「什麼事情我都做了,不是把你的風頭都搶走了?」
當兒子的,怎麼把老子的風頭都搶了?
再說了,歐陽明軒才是男主角!
歐陽明軒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這個小鬼,從出場就把我光頭搶完了。」
楚浩君一聽,酷酷地甩了甩頭,「沒辦法,誰讓我魅力如此強大呢。」
「我不跟你扯淡了,我要去陪你媽咪。」歐陽明軒看了看時間,巴西白天了,m市卻是夜晚了。
「我們不在身邊,不准熬夜。」送視頻前,歐陽明軒叮囑楚浩君。
「爹地大人,遵命!」他哪敢熬夜,他現在長身體階段呢,熬夜了,某個地方長不大,豈不是白費當男人了?
不對,不夠大,可能連當男人的機會都沒有。
關掉視頻,歐陽明軒把電腦還給羅休。
羅休翹著腿,光明正大地偷聽歐陽明軒父子視頻聊天。
「雖然我沒見過小寶貝,但是光聽他的聲音,我就喜歡上他了。」羅休看著歐陽明軒笑呵呵地說道。
「我寶貝不一定會喜歡你。」
「他一定會喜歡我的,沒有我,他的媽咪也不能活。」羅休說道,他感覺得出,這個小傢伙,非常緊張他的媽咪。
歐陽明軒涼涼地看了他一眼,走出他的房間。
看著他絕塵的背影,羅休笑道,「真是一個冷酷的男人,越來越可愛了。」
房間,楚雅清安靜地躺在床上。
從研究室送回房間,已經四個小時了,她還沒醒過來。
剛出來時,她全身的皮膚又紅又腫,現在好多了,看去,沒那麼難受了。
楚雅清的雙眼是閉著的,可是眉心微皺,連沉睡,都皺著眉頭,當時她一定很痛苦。
歐陽明軒坐在床前,就這樣,疼惜地看著她。
羅休說,現在碰她,會讓她更加疼痛。
就算皮膚不紅腫了,也不能用力碰她。
要等到兩天之後,她身上的疼痛才會漸漸消失。
歐陽明軒現在多想把她摟進懷裡,可是偏偏又不能抱她。
就連輕輕地摸她,他都不敢,生怕自己不小心,把她弄疼。
她承受太多的疼痛了,以後,半絲半點的痛,他都捨不得讓她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