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雅清怔怔地看著被他扔到沙發上的空杯,沙發真皮,柔軟,杯子砸下去,彈都彈不起來,乖乖地躺在那裡。
「全都被我喝光了?」楚雅清不好意思地朝著歐陽明軒笑了笑,「我明明接了滿杯,這一喝,就喝光了,水牛。」
「你在糊弄我!」歐陽明軒怒喝,他才不管她有沒有喝光,她拿起杯子的時候,就應該發現,杯子沒水,就不要端過來給他喝。
害得他還傻乎乎的,真的端起來仰頭就喝,誰知道,喝了一口東南西北風進去。
歐陽明軒覺得很窘迫,又無比地憤怒。
「我沒有!」楚雅清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楚楚動人地看著歐陽明軒。
她真的沒有糊弄他,她只是沒發覺杯子沒水而已。
「我去給你倒杯熱水。」楚雅清轉身,要去拿起杯子。
突然,腰身一緊,歐陽明軒長臂一伸,撈住她的腰,把她摟進懷裡。
「你這個死女人!」歐陽明軒惡狠狠地瞪著她,目光灼熱無比。
楚雅清仰起小臉,微笑地看著他,瀲灩的眸,閃爍著屬於她的嬌|媚。
「你這個臭男人。」楚雅清學著他的語氣,但是她是笑著說的,讓人覺得,她在調戲他。
看到她這樣,歐陽明軒就好想掐死她。
可是又捨不得。
他用最直接的方式懲罰她。
俯首,咬住她的紅唇,瘋狂的吸|吮,掠奪她的呼吸。
勾住她腰身的雙臂,緊了緊,就像鉗子一樣,緊緊地制住她。
讓她無法動彈,更不能掙扎。
五分鐘之後,他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她。
她被他吻得意|亂|情|迷,腦子一片空白,雙眸迷|離。
柔軟的紅唇,被他咬得又紅又腫,更是豐潤,更是誘|人。
臉色如朝霞,似熟透的水蜜桃,看得歐陽明軒喉嚨一緊,好想咬上一口。
「上樓洗澡!」歐陽明軒冷冽地命令。
楚雅清眨了眨眼,故意向他放電,「不洗,你想吃掉我?」
「我想掐死你。」男子咬牙切齒地說道。
楚雅清仰起脖子,身子在他懷裡動了動,柔軟與他僵硬的胸膛按摩。
「掐啊,我給你掐。」你捨得掐嗎?
歐陽明軒眸光一沉,暗紅至極,該死的,她的身子再動,他真的要下手了。
把她扒|光|光,然後吃干抹淨。
「上樓洗澡!不然我親自替你洗!」
「現在還早,晚飯還沒吃。」她從來都沒有那麼早洗澡的。
「你身上有股臭味!」
「有嗎?」楚雅清湊上鼻子,在自己的肩膀處,嗅了嗅,全都是她的味道,清香的味道,不知道有多好聞,哪裡臭了?
「有那個男人的味道!」
「哪個男人?」楚雅清一時沒想起是在醫院扶住她的男人,美眸閃爍疑惑不解。
歐陽明軒眸光一瞪:「那個想吃你豆腐的該死的男人!」
「呃……」楚雅清反應再遲鈍,聽到他這話,也知道是哪個男人了吧?
「軒軒,你誤會了,他沒有想吃我豆腐,他是英雄救美,救了我一把。」楚雅清微笑,雙手捧著歐陽明軒的臉說道。
歐陽明軒頭一扭:「拿開!」貌似她的手,都有那個該死的男人的味道。
歐陽明軒譏誚一笑:「就他也是英雄?我看是鳥熊。」
「管他是什麼熊,只要你是我的英雄就行了。」楚雅清主動地給他一個吻,這個溫柔又熱情的吻,印在他性感的唇上。
歐陽明軒眸華一暗,「上樓洗澡!」
這是命令,她不能不聽!
楚雅清不想惹他不開心,「好,我現在就上樓洗澡。」
歐陽明軒放開她,冷冽地看著她,臉色陰沉無比,「以後都不准叫我軒軒!」
楚雅清輕笑:「爺爺能叫,我不能叫?」
「爺爺叫不一樣,你只准叫我明軒老公。」
「幼稚的男人。」楚雅清忍不住笑罵。
「你跟著進來做什麼?」楚雅清抱著睡衣進浴室,歐陽明軒也跟著進來,還一臉邪|惡的笑。
楚雅清就知道他要做什麼了,這個男人,都表現出這種表情了,精蟲肯定又充腦了。
「進浴室,當然是洗澡。」歐陽明軒理所當然地回答。
「那你先洗,你洗後我再洗。」說完,楚雅清要出去。
歐陽明軒身影一閃,門一關,把她拽住,「我們一起洗。」
「我才不要跟你一起洗!」洗著洗著,洗出欲|火來。
「你躺在浴缸,我幫你按摩。醫生,你是神經痛,按摩會減輕痛楚。」男子說得一本正經。
楚雅清挑眉:「真的只給我按摩?」不做其它事情?
好吧,楚雅清知道,她這問,也是白問。
他回答說是,往往要結束後,才知道結果。
歐陽明軒在她鼻尖點了點,魅惑一笑:「你要是覺得按摩很單調,我們還可以做其它有趣的事情。」
楚雅清臉一紅:「按摩就是有趣的事情。」
「老婆,我來幫你脫|衣|服。」歐陽明軒家居好男人,溫柔地說道。
溫柔的背後,是陷阱。
「不用,我自己來。」
「你剛才痛,沒力氣,讓我來。」
「我力氣充足,啊……歐陽明軒,你在做什麼?」一陣水聲,嘩啦啦地響。
「我們一起洗鴛鴦澡。」男子低沉沙啞的嗓音,夾著嘩啦啦的水聲響起。
「你這個混|球。你摸哪裡?」
「不是摸,是在給你按摩。」
楚雅清淚,按摩是按這裡的嗎?
她是腹部痛,他按月匈部做什麼?
一場曖昧又激晴的鴛鴦|浴,長達兩個多小時才結束……
楚雅清累得癱在床上,動都不想動,雙眸哀怨地看著站在床前,優雅穿衣的歐陽明軒。
看著她還殘留情|欲迷|離的雙眼帶著哀怨看著自己,歐陽明軒心情無比爽快。
「真不公平!」楚雅清憤憤然地罵道。
歐陽明軒彎身,在她紅腫的唇吻了一下,對她的唇,他總是意猶未盡,「什麼不公平?」
「老天爺不公平!」
「怎麼說?」
「為什麼事後,你精神充沛,我累得要命?」
「你叫得太厲害,抖得太厲害了。」歐陽明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