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好不到哪裡去,頭髮亂亂,還有眼屎。」楚雅清毫不客氣地損歐陽明軒。
雖然他頭髮不亂,也沒有眼屎。
就算有,也很正常,哪個人剛剛睡醒,頭髮不亂的?
除非是光頭。
「你還好意思,我難看,還不是被你折磨的。」歐陽明軒瞪了楚雅清一眼:「好端端的,生什麼病?以後再敢生病,我就……」
他就怎樣,一時還沒想好。
楚雅清饒有興味地看著他,「你就怎樣?我很期待你想怎樣。」
傻瓜,誰想生病?
誰不想自己的身體健健康康?
「我就cao你!」
楚雅清捶打他的胸膛,笑罵:「流|氓,精|蟲|充|腦!」
「別不把我的話當真,這次就饒了你,下次還敢這樣,我操到你不生病。」歐陽明軒精緻的臉陰鷙無比,一點都不像在開玩笑。
「這樣的話,你也說得出口?」楚雅清直翻白眼,可惡的男人。
「媽咪,爹地這是擔心你,緊張你,化心疼為粗口,你就偷著樂吧。」楚浩君從廚房出來,風輕雲淡地說道。
然後涼涼地掃了一眼歐陽明軒,「爹地,你這樣抱著媽咪,手臂不酸嗎?」
「不酸。」歐陽明軒回答,這樣抱著她兩個小時,都不會覺得累。
「我也知道媽咪很輕的。」
「輕你還不讓我多吃肉?」
楚浩君邊走回房間邊道:「你吃那麼少肉都鬧病了,下次減少你的肉量。」
「就是你控制不讓我吃肉,我才鬧病的。楚雅清委屈地翹起嘴巴,要知道她現在鬧飢餓,光是想著白米飯,都餓得渾身沒有力氣,現在提肉,她口水都流了。
「你想吃肉,把身子養好後,讓你吃個夠。」歐陽明軒低眸,眸光暗沉地看著她。
「我才不吃你給的肉。」他給的肉,多吃無益。
「你說不要就不要?本少爺偏要給你吃。」歐陽明軒轉身,把她抱上樓。
「我幫你刷卡。」浴室,歐陽明軒非要幫楚雅清刷牙。
「我自己來。」楚雅清窘迫,她又不是剛學刷牙的小孩子。
「你現在生病,由老公來伺候你。」歐陽明軒堅持他的我行我素,拿起牙刷,擠出牙膏,作勢要幫她刷牙。
「我自己能來,這個病不影響我自理。」楚雅清伸手,想拿過牙刷,歐陽明軒不給,側過身子,避開她的手。
「楚雅清,我伺候你!」歐陽明軒瞪她,犀利如鷹隼的雙眸,讓楚雅清不敢再拒絕。
「歐陽明軒,我覺得你現在有點像婆媽。」
歐陽明軒瞪她:「是婆還是媽?」
「婆婆媽媽,又是婆又是媽。」
「女人,我是男人!」歐陽明軒突然衝著她吼了一聲,敢說他是婆媽?
「男人也可以娘娘腔,像帥南,他還喜歡受呢。」
歐陽明軒眸華一沉,怒道:「不准提別的男人!」
「帥南是男人嗎?」楚雅清笑道。
歐陽明軒危險地眸起鳳眸,「楚雅清,再不讓我幫你刷牙,我就用舌頭幫你刷。」
「……」楚雅清抿嘴,舌頭能幫忙刷牙嗎?
她不再說話,乖乖地讓歐陽明軒幫她刷牙。
他一手按住她的後腦,一手拿牙刷,動作溫柔地幫她刷牙。
楚雅清目光淡淡地看著歐陽明軒,她覺得這樣很窘迫,可是歐陽明軒卻像在為自己最心愛的娃娃刷牙,刷得無比歡樂。
看得楚雅清好像一個拳頭就揍過去,她真是想不明白,一個男人,幫一個女人刷牙,就那麼開心?
歐陽明軒的表情很溫柔,眼神柔情似水,還帶著心疼。
沒錯,在他心中,楚雅清就是他最心愛的娃娃。
他僅有的柔情,愛心,深情,都全部給了她。
在她面前,他可以褪去形象這一層,肆無忌憚地活出自我。
就算自己有一天,變醜了,變老了,他相信這個女人都不會笑話他的。
就像她變得難看,變老,在他眼裡,她一直都是他的楚雅清。
刷好牙,替她洗臉。
楚雅清皮膚非常好,她本就生生麗質,在楚浩君飲食管理下,她吃得很清淡,一直都膚如凝脂,粉嫩細膩,輕彈可破。
而且,她五官又標緻完美,雙眸可以清澈,可以嫵媚,很是迷人。
歐陽明軒指腹輕輕觸碰她細膩如絲綢的肌膚,血液立即沸騰。
他強把這股異常之火壓住,抱她從浴室出來,讓她坐在床上。
楚雅清窘迫到不能再窘迫了。
她坐在那裡,無語地看著歐陽明軒。
她有手有腳,連走路都要抱著她?
她什麼時候就得那麼脆弱了?
歐陽明軒從衣櫃翻出她的衣服,男子很貼心,就像他們家寶貝一樣。
「我來幫你換衣服。」歐陽明軒走到楚雅清面前,站在那裡,微笑地看著她。
「歐陽明軒,我自己來就行了。」楚雅清嘴角一扯,幽幽地說道。
「別鬧,寶貝在下面等我們吃麵條。」歐陽明軒說道,他已經伸手,去脫掉她的睡衣。
「……」楚雅清低頭,愣愣地看著光光的身|子,然後抬頭,涼涼地看著歐陽明軒。
歐陽明軒表情淡定,把她睡衣上衣脫下來後,抓起胸照,給她穿上。
柔情似水的眸光,在觸到她堅挺完美的前峰時,驟然變得暗深。
他嘴饞地在她完美的柔|軟捏了一把,楚雅清吃疼。
「歐陽明軒,我想一腳把你踢開。」楚雅清怒罵,這一捏,讓她面紅耳赤,口乾舌燥。
一股熱流聚集於小腹,歐陽明軒喉嚨一緊,忍不住又在她那裡捏一把。
「該死的,如果不是患糖尿,老子現在就吃你。」歐陽明軒壓抑著一股欲|火,憤憤然地說道。
「禁|欲一周兩周不會死吧?」
「要禁|欲一周兩周?」歐陽明軒一聽,臉色大變:「這是什麼病?」
「糖尿病。」楚雅清淡淡地說道。
「我要去滅了糖果廠!禁止生產一切甜食!」明知道這種病跟糖無關,可是被欲|火沖昏頭的歐陽明軒就是忍不住罵道,那不羈的樣子,猖狂無比。
「……」楚雅清彷彿看到眼前有一群烏鴉飛過,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