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雅清挑起眉梢,淡淡的目光夾著一絲危險,涼涼地看著楚浩君,「不行嗎?」
楚浩君感受到一股危險的氣流在空氣凝聚,再不走,他就要被拍屁|屁了,他起身,一改剛才的八卦樣,笑嬉嬉的看著楚雅清,「媽咪,我去做飯,吃完飯,我們出去逛街買衣服,狠狠地敲爹地一筆,專挑昂貴的名牌。」
楚雅清臉色才好一些,「這還差不多,像我的兒子。」
「我本來就是你的兒子,你勿須懷疑。」
說完,楚浩君向廚房走去,剛走兩步,抬頭望向二樓,果然見到歐陽明軒倚靠在二樓的書房門前,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他衝他邪惡一笑,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然後閃進廚房,給他們準備晚餐。
楚雅清想著還要收拾行李,把電視關掉,上了二樓。
她的行李,楚浩君都提到歐陽明軒的臥室了,一個下午,她都還沒上二樓過。
想到放在包裡的衣服還沒拿出來整理,她趁現在有空,上去收拾收拾。
歐陽明軒見她上樓,臉上那抹笑意更濃了。
楚雅清走上來,見他倚靠在門前,身軀頎長,白色的休閒裝,顯得他身材更加修長高大。
看到他臉上那抹邪魅的笑,眼前閃過他穿泳褲的畫面,臉頰一紅,淡淡的給他一個白眼,從他面前走過。
沒辦法,他的臥室就在前面。
男子手臂一伸,把她拉入懷裡,鼻氣,飄來屬於他的淡淡的青草味。
她抬眸,對上他魅惑又深情的眸,掩飾內心的慌張,「歐陽明軒,我要去收拾行李。」
「那些都是廉價的衣服,不用收拾,直接扔掉。」他笑道。
「那些都是寶貝給我買的。」楚雅清蹙眉,她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男人那麼霸道?
「今晚我會讓寶貝給你買更好看更昂貴的。」
「……」楚雅清無語了,不用收拾也好,她不用那麼累。
腰身一緊,她柔|軟的身|子與他結實的胸膛緊緊地貼在一起,感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聞著他淡淡的體香味,楚雅清耳根漸漸發熱。
「有個男人願意用生命保護你,你就嫁給他?」歐陽明軒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完美得無可挑剔的俊臉,露出一抹邪惡之氣,深邃的眼神就像勾人心魂的妖孽,只要他淺淺一笑,就可以顛倒眾生。
「……」楚雅清臉頰和耳根都紅潤了,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哎呀,看電視時的心情,怎麼跟現在的心情不一樣呢?
眼前這個男人,就是用生命保護她的男人。
而且,這個男人,還對她癡情九年之久。
得了吧,楚雅清,別矯情了,愛他就大聲跟他說。
「歐陽明軒,嫁也不是馬上嫁,你也得去準備準備才行。」楚雅清微笑地說道。
「準備準備?」歐陽明軒挑眉,然後眉開眼笑,深邃的眸底閃爍歡喜,「你答應嫁給我?」
「我們兒子都那麼大了,不嫁給你,兒子會拿刀把我砍的。」好像是她拿刀砍人多一點,寶貝純潔可愛,天真善良,怎麼會拿刀砍人?
「雅清,我很高興!」歐陽明軒雙手捧著她的後腦,低頭,狠狠地吸吮她的軟唇,給她一個激烈的吻。
剛才還是一副妖嬈魅惑顛倒眾生的模樣,現在卻像個興奮的孩子。
楚雅清忍不住發笑,「歐陽明軒,有時候我覺得你真的很幼稚。」
只要她答應嫁給他,幼稚一點又有什麼?
不是女人才可以幼稚,男人也可以幼稚的。
再說,他這是幼稚嗎?他是這興奮!
興奮過後,男子精緻的五官又被妖嬈魅惑所取代,目光灼熱地看著她,嗓音低沉,充滿誘惑感,「不是說,摸著你柔|軟的身|體會很舒服嗎?不讓我摸,怎麼知道舒服不舒服?」
「歐陽明軒,你這個流氓。」楚雅清心跳如雷。
「以後叫我明軒。」
「不叫!」她覺得叫歐陽明軒更動聽。
「不叫你會受到懲罰的。」
「什麼懲罰?」楚雅清抬頭,難道他會吃掉她不可?
歐陽明軒邪惡一笑,俯首,二話不說,狠狠地攫住誘惑他已久的紅唇。
這就是懲罰,對她的懲罰。
這個吻,包含對她熱烈的情義,又包含他對她是如此的渴望,這個吻,急切,又霸道,又深情。
只是,技術差了一點。
但同樣沒技術的楚雅清來說,這樣的吻,已經能夠吻得腦子一片空白,渾身酥麻。
她抬手,勾住他的脖頸,主動地回應他。
動作雖然笨拙,但已經把歐陽明軒那股慾火挑起,全身火燒火燎。
兩具身子,緊緊地緊貼在一起,四片唇瓣,緊緊地纏在一塊,似在向世界宣佈,他們會這樣一直不離不棄。
wen,越來越激烈,速度越來越快,他要把她一切都掠奪過去,甚至是她的呼吸。
書房的冷氣徐徐吹出來,都無法降低他們的體溫,甚至連空氣的溫度都攀然而升。
她,非常甜美,怎麼wen,怎麼掠奪都不夠。
「雅清,不要再離開我……不要……」一手勾住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後腦,瘋狂而wen,沙啞透的聲音,又帶著濃濃的不捨。
楚雅清身子和心臟同時一顫,這個男人對她的愛,真的不一般。
不會的,我不會再離開你。
在九年前,她本來就是要找老大要解藥的,偏偏陰差陽錯,讓她遇上他。
然後,他讓她擁有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兒子。
九年後,又是因為老大的事,讓她回到他身邊,才發現,他對她,早就在那一晚,產生一種揮不去,抹不掉的刻骨銘心的愛。
即使,她會帶給他危險,她都不要離開他。
她不想傷害到這麼一個好男人。
她同樣激烈的回應他,兩個人曖昧的交纏在一起,空氣也蔓延著濃濃曖昧的氣息。
她的回應,讓他感到安慰,男子滾燙的雙掌,從背移到女子的前峰,籠罩住那片美好風景,欣賞她的甜美和柔|軟。
女人渾身一顫,似有一股電流從腳趾竄到腦門,四肢無力,軟綿綿地貼在男子結實寬大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