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褲子脫了。」
楚雅清雙手一頓,驚訝地看著歐陽明軒,雖然她垂涎他的身材,但也不至於那麼急吧?
他的話,著實把她雷到了。
他還重傷中,昏迷數天,剛醒過來,就想著那啥子事?
「歐陽明軒,這樣不好吧?」楚雅清忍著一股氣,才沒有轉過身端起那盆水潑在他身上。
失憶就失憶,失憶成一個種馬男,這算不算是一種悲哀?
歐陽明軒睜開雙眼,幽暗的目光高深莫測,在掩飾些什麼情緒。
楚雅清現在的膚色再變|態,他也能看出她臉頰的嫣紅。
他嘴角微微勾起,小色|女,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你害羞?」他淡淡的問道,語氣聽著非常正常,天知道他是極力在壓住,小腹那股奇怪的火的。
害羞嗎?
楚雅清也會害羞?開什麼玩笑?她又不是沒見過他的身體!
只是,身為女人,即使把人家吃干抹淨,在人家面前也會裝矜持的。
「換成誰都會害羞。」楚雅清說道。
歐陽明軒淺笑,換成誰都會害羞?換成楊詩雅,結果就會有所不同了。
「我雙腿麻木,直到大腿都沒知覺。」言下之意,他要她替他按摩。
楚雅清聽後,心中暗暗驚呼,雙腿麻木沒知覺?會不會殘廢了?
寶貝說他左大腿被鋼鐵刺破,如果再深十厘米,就穿到對面來了。
想到他的傷勢,他可是為了她才變成這樣的,他只是讓她替他按摩這麼簡單的要求,她都要拒絕嗎?
如果不是她,他會受那麼重的傷?他會躺在病床讓人餵他吃飯?會躺在病床上讓人給他擦洗身子?
如果不是她,他會傷到選擇性失憶?
不說按摩,就算提出再過分的要求,她也不敢反駁,會遭雷劈的。
輕輕地把蓋在腿上的被子拿起來放到一邊,本來想他身體有傷,脫褲子沒脫上衣那麼容易,上衣解開扣子往兩邊拉開,上半|身就會露出,褲子就有些難了。
最後歐陽明軒說,隔著褲子按摩就行,不用把它脫下來。
這樣很好!
楚雅清嘀咕,她真的無法想像,脫掉歐陽明軒的褲子後的畫面到底有多邪惡。
她先從他腳板按起,心裡不停地對楚浩君說:「寶貝,如果你看到平時被你保護很好的我在替你家老子按摩,你一定偷著樂吧?」
從小腿再到膝蓋,從膝蓋再到大腿,在大腿按了好一會兒,準備再往下移的。
突然,她動作頓住了,愣愣地看著男人褲襠像把傘頂起來的部位。
這個男人的氣也太旺盛了吧?
按摩也能頂成這樣?
真的很誇張!
不過,這裡還是挺吸引人的眼珠的,隔著布料目測,這裡相當偉岸。
那麼久都沒見她動,歐陽明軒睜開雙眼,見她目光大膽地看他那裡,他漆黑的眸掠過一抹玩味的淺笑。
「很好看?」男子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如果不是身受重傷,他還會躺在這裡讓她欣賞?
早就把她撲倒了。
楚雅清艱難地嚥了一口口氣,點頭,「有點。」
原諒她變成小色|女吧,不要怪她,要怪就怪他擁有一副好身材,要怪就怪他胸膛有層性感的肌肉。
歐陽明軒笑了,「我真希望我的傷能快點好起來。」
他為她禁|欲那麼久,現在被她動一動就有反應,也是很正常的。
色|狼!
楚雅清在心裡笑罵,但沒有說什麼,她也希望他的傷能快點好起來,同時也希望她的皮膚也能快點康復。
楚浩君給歐陽老爺做了三道菜一個湯。
都是家常便飯,除了油鹽薑醋,別的調料都沒有放,保持菜的營養和原味。
一道萵筍炒瘦肉,一道清炒野香菇,一道菜心,萵筍和菜心還保留很綠的顏色,看去還綠得光發,但菜是熟透了,看是光就非常有食慾了。
「沒想到小君君手藝這麼好,我炒菜做飯幾十年,自愧手藝不如你這個只有八歲的小孩。」陳媽站在一旁,驚歎楚浩君的手藝。
楚浩君笑瞇瞇地看著陳媽,「做菜不僅要美味,還要讓人吃得健康,這才是最重要的。」
歐陽老爺持著枴杖笑呵呵地走進來,看到餐桌三道別有意思的菜餚,比山珍海味還要吸引人,歐陽明軒更是眉開眼笑。
「我今晚要吃三碗米飯!還要把小君君做出來的菜和湯都吃光!」
「太爺爺,你放心吃吧。」楚浩君指著餐桌旁邊擺放的兩個食盒笑道:「我姐姐和歐陽少爺的晚飯,我都準備好了。」
「來,小君君坐下來陪太爺爺吃。」
「好,小君君也餓壞了。」楚浩君摸摸肚皮,跟著歐陽老爺坐了下來。
陳媽微笑地給他們盛飯,舀湯。
歐陽老爺拿起筷子,夾起一塊香菇放進嘴裡,對楚浩君的廚藝,讚不絕口。
吃著吃著,歐陽老爺想起歐陽明軒的傷,帶著笑意的雙眼漸漸黯然,他看著楚浩君,楚浩君正在埋頭吃飯,他吃完飯後還要去爹地媽咪送飯過去。
這樣看著他的側臉,發覺這個孩子氣質優雅,無比的帥氣可愛,就像歐陽明軒小時候一樣漂亮。
「太爺爺真希望你是軒軒的兒子。」這樣他的心願就已了。
楚浩君抬頭,對著歐陽老爺可愛一笑,其實我就是歐陽明軒的兒子。
「太爺爺,吃飯。」楚浩君給他夾菜,帥氣的臉笑得很天真,很可愛,「歐陽少爺那麼優秀,妻子兒子都會有的。」
「唉……」歐陽老爺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妻子兒子都會有,可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這次他受傷昏迷不醒,他真的好害怕。
他曾經答應過他們,一定要好好照顧他,教育他,不讓葉家絕子絕孫,他才這麼渴望歐陽明軒能快點結婚,然後生兒育女。
「太爺爺為什麼歎氣?」楚浩君抬頭看著歐陽老爺,從他蒼老的臉看到無盡滄桑和孤獨,突然覺得他好可憐。
歐陽老爺深深地看著楚浩君,他在為什麼歎氣?其實他都搞不清楚,就是想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