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鑰匙,每天你都要比我提著半個小時到公司,我到公司時,辦公室衛生要搞乾淨,咖啡要衝好。那個傳呼機,上班的時候你要隨身帶,我有事就會呼你,你要做到隨呼隨到。」
歐陽明軒,你能不能再變|態一點?
這都什麼年頭了,還帶傳呼機?
「總裁,我有手機號碼……」
楚雅清的話還沒說完,只見歐陽明軒伸出左手按桌邊的一個按鈕,傳呼機發出很好聽的音樂。
歐陽明軒抬眸,冷漠地看著楚雅清,「我日理萬機,在找你的時候不想掏出手機,翻開你的號碼。」
目光落在楚雅清的胸|前,幽幽地說道:「你無能成為胸大無腦的女人,我希望你能夠成為無胸有腦的女人。」
靠之!
你去死吧!
楚雅清在心裡狠狠詛咒他,表面卻露出微笑,拿過鑰匙和傳呼機,順便問一句:「總裁,玲玲姐怎麼還沒到?」
「她以後都不會來了。」
楚雅清微頓,方玲玲結清工資閃人了?
方玲玲昨天沒跟她說今天會離開,那麼誰給她交接工作?
拿著傳呼機回到自己的位置,楚雅清在心裡對歐陽明軒千罵萬罵,搞得他好像一個殘疾人,需要叫醫生的時候就按按鈕。
他不知道這傳呼機有多重,戴在身上有多麻煩!
很快,一個星期過去了,楚雅清的表現讓歐陽明軒很滿意,她只用兩天的時間,就弄清楚工作的整個流程,把秘書這份工作,做得有模有樣。
而且還能單獨見客戶,上班才一個星期,她就見了四次客戶,每次都談得非常順利,而且對方的價格也沒有降低就直接簽合約了。
上午又是見客戶了,回到公司又累又渴,第一時間就是跑到茶水間猛喝。
「你是軒新請的秘書嗎?」突然,身後傳來一道充滿磁性又帶著一絲挑|逗的聲音。
楚雅清轉過身,看見一位穿著一身休閒服,身材頎長挺拔的帥哥,他就是司徒瑾瑜,歐陽明軒唯一的好兄弟兼死黨。
之前,方玲玲特意跟她提起司徒瑾瑜,司徒瑾瑜是總裁的好朋友,視公司如自家,自由進出,而且還是m市出名的花花大少,身邊的女朋友一周可以換兩到三個,而且他還是混血兒。
看他那輕佻的樣子,楚雅清就非常鄙視他。
「司徒少爺是要找總裁嗎?他在總裁室。」楚雅清微笑地問道。
司徒瑾瑜上下打量楚雅清,看到這樣的楚雅清,他有種想去跳樓的衝動。
「怎麼又是這個樣?小姐,你是故意打扮成這樣還是你真的長得那麼醜?」司徒瑾瑜歎氣,聽說今天歐陽明軒的秘書來上班一個星期了,歐陽明軒在他面前總是誇她有多能幹,今天有空他就趕過來看,沒想到歐陽明軒的眼光一如既往,一點都沒變。
他這樣看一眼楚雅清都覺得眼睛痛了,歐陽明軒怎麼能夠一看就看幾年之久?
「司徒少爺,我長得醜還是長得美,好像跟你沒有關係吧?」楚雅清斜靠著牆壁,似笑非笑地看著司徒瑾瑜。
「為了你終身幸福,我勸你還是離開睿盛集團吧,別再給他當秘書了,你這樣打扮,能交到男朋友嗎?我這是替你感到可惜,方玲玲好不容易嫁出去,現在又輪到你,這樣的你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嫁出去?」
「這個司徒少爺就不必替我擔憂了。」楚雅清把杯子放好,出了茶水間,回到自己的位置,司徒瑾瑜跟在她身後,看著她粗如水桶的腰,頭皮一陣一陣地發麻。
「司徒少爺,你是來找總裁的嗎?」見他走到總裁室就要敲門,楚雅清迅速過來攔住他,面帶微笑地看著他,只是黑框大眼鏡把她的美遮住了,露出在司徒瑾瑜眼裡的,是一張看不清的模糊的臉。
司徒瑾瑜挑眉,瞥了眼楚雅清掛在胸前的工作牌,「楚雅清,這個名字不配你。」
配你媽咪的頭!你的名字跟你就很配嗎?
楚雅清在心裡罵道,表面卻依然保持職業的笑容,「請問司徒少爺要找總裁嗎?」
「廢話,我都到這裡來了,不找他難道找你?」還以為歐陽明軒會換一個像樣一點的秘書,沒想到跟方玲玲是同一款的,他看等於沒看,還不如進去看歐陽明軒這個英俊的男人。
「請問司徒少爺有預約嗎?」楚雅清說道:「總裁今日的行程並沒有要跟司徒少爺見面的。」言下之意,今天司徒瑾瑜不能見歐陽明軒。
「你是方玲玲的女兒?」司徒瑾瑜挑眉不悅地問道,這個女人跟方玲玲怎麼那麼相似,一眼一板的,腦子就不能靈活一些嗎?
「玲玲姐今年31歲,我今年26歲,正常的情況下,5歲是無法生小孩的。」
「我的天,我真是服了你,我敢承認,你比方玲玲有趣多了。」說著,想來個渾水摸去敲歐陽明軒的門。
「司徒少爺,想見總裁麻煩提前預約,否則總裁是不會見你的。」楚雅清身子一閃,立在司徒瑾瑜面前張開手臂把他攔下。
司徒瑾瑜低眸,在她胸|前盯了好幾秒,飛機場一個也敢在他面前昂首挺胸?
「楚雅清秘書,我想見軒,任何人都攔不住我的,除非我願意被你攔。」司徒瑾瑜淡淡一笑,對著楚雅清的額頭吹了一口氣,這口溫熱的氣息弄得楚雅清皮膚癢癢的,她微偏頭,眼睛瞇了瞇,在考慮要不要給這個花心少爺一個龍旋腿,狠狠地給他一個血的教訓。
砰!
楚雅清的龍旋腿還沒有踢出去,司徒瑾瑜就一腳把歐陽明軒的辦公室門踢開了,楚雅清目瞪口呆地看著大搖大擺走進去的司徒瑾瑜,這樣也行?
歐陽明軒可是在裡面辦公,他這樣把人家的門踢壞,像黑社會老大一樣擺著架子走進去,就不怕冷冽如閻羅的歐陽明軒動怒,然後殺掉他嗎?
辦公室,歐陽明軒很淡定坐在位置上審核文件,對於司徒瑾瑜踢門而進,他早就司空見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