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澄的話讓關若嵐猛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爬滿皺紋的臉上帶著驚愕。
片刻,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的意思是奶奶白養了你這麼多年,還是你覺得現在翅膀硬了,我這個老太婆對你沒有任何的用處了。」
盯著蕭澄,她的神色緊張而焦急。
她心底陷入了無止境的恐懼。
「奶奶,我說什麼您應該比我還明白,我很感謝您當年的養育之恩,所以我到現在還尊重您。蕭家從來和我沒有任何關係,至於姓不姓蕭我從來不在乎。所以我和蘇茜結婚,蕭家承不承認根本不在我考慮的範疇裡面。」
聽到蕭澄的話,關若嵐整個人都定在那裡,片刻立即驚恐的看向蕭澄,聲聲音微微顫顫的說道:「蕭澄。你到底什麼意思。」
蕭澄淡淡的笑了起來:「奶奶,我說什麼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
他伸手擁住蘇茜,平淡的笑著:「我不是蕭家的人你不也早就知道了嗎?」他的輕描淡寫的說著,唇角勾起漠然的淡笑。
關若嵐的身子劇烈的晃動了幾下,片刻,她慢慢的鎮定了:「小澄,奶奶不明白你話裡的意思。這麼多年來,蕭家破產,整整一個蕭家就只剩下奶奶和你兩個人,雖然你吃了很多苦,但是奶奶看在眼裡,記在心裡的。難道你為了一個蘇茜和奶奶斷絕關係嗎?如果真的是這樣奶奶就太寒心了。」
顯然她會這麼說,蕭澄早就猜到了。他輕笑了笑:「奶奶,前兩天我真巧碰到了以前蕭家的王醫生,他給了我一份關於我的親子鑒定。以前我一直在想,為什麼我父親那時候明明還沒有孩子卻不疼我,他一直咬定我並不是他的孩子。但奶奶堅決要認下我。後來,我看了那份親子鑒定,終於明白了父親的話。不過您別擔心,我就算為蕭家報仇也是應該的,這是報答您的養育之恩。」
蕭澄並沒有提關於關若嵐當年舉報蕭家的事,也沒有提當年她把蕭家弄的家坡人亡的真相。
但關若嵐顯然不甘心:「小澄,那個王醫生自從蕭家落魄之後就走了,他告訴你的那些事根本不可以當真的。如果你不是你父親的孩子,不是我的孫子。我為什麼當初會認你呢。」
關若嵐的臉色已經慢慢的沉寂下來,她平靜的和蕭澄說著。
這麼多年,她處心積慮的,她在蕭澄身上浪費了那麼多的精力和心血,不可能就這樣白費了。
蕭澄看著這個曾經自己唯一的家人,覺得無比可笑。
從蕭家破產,她在他耳邊說的最多的就是報仇。讓他刻意到徐家,不顧他在徐家生存的如何艱難,後來為了生存,他參加僱傭兵訓練,但是眼前他這個唯一的家人在他耳邊重複的永遠是要如何報仇。
他是否開心,他身上有多少道傷,多少個子彈孔,她永遠不會在意。
甚至不在意,他如何白手起家創立澄天。
「奶奶。您的生活費我還是會每個月固定打到您賬上,我的金卡您一直都可以使用,如果不夠,您可以讓紀微再開一張。」
聽到蕭澄的話,關若嵐臉色更加的難看了:「澄,奶奶根本不知道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你是我們蕭家唯一的孩子,這是不爭的事實,不管別人說什麼,這個也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奶奶,有些事您真的不必要弄的太清楚。」
關若嵐看著蕭澄面無表情的臉,更加的著急了:「怎麼能不說清楚,你都說的什麼混賬話。」
蘇茜站在一旁再也看不下去了,她抬頭冷聲道的說道:「蕭老太,就像澄說的,有些事不需要弄的太清楚,否則難堪的不會是我們。比如當年到底是誰去環保局舉報了,最後讓蕭家倒閉的罪魁禍首是誰。至於蕭澄是不是蕭家人,在我看來根本不重要了。他對蕭家從來沒有任何感情,他不是也跟您承諾了,他會報答你的養育之恩,除了這些,你還想要什麼。難道你覺得你好有時間掌控澄天嗎?你不要忘了,你已經八十多歲了。」
她說的毫不客氣,句句正中關若嵐的要害。
她一輩子都掌控著別人。
以前在蕭家,因為蕭家是靠著她娘家才做大的,所以她掌控著她丈夫,後來掌控她的兒子。但是他兒子自從娶了老婆之後卻徹底脫離了她的掌控,甚至聽了那個女人的話處處和她作對,更可惡的事,最後居然還要求分家。
整個蕭家都是屬於她的,想要分家,那就把整個蕭家讓他們一起帶到棺材離去吧。
後來,在她兒子提出要分家的時候,遇到蕭澄母親來求他們給蕭澄治病,她第一眼看到蕭澄那雙眼睛,就知道這個孩子不簡單,那一刻,她已經決定要利用這個孩子重新掌控一切。在他兒子怎麼都不承認這個兒子的情況下,她抗住了所有的壓力,認下了這個孩子。
一直以來她都掌控著一切,但自從他遇到了蘇茜之後就開始處處和他作對。
她不甘心。
「你算什麼東西,你沒有資格和我說話。」
蕭澄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不再多說什麼,帶著蘇茜轉身離開。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關若嵐更加的著急了。
她不甘心,自己在蕭澄身上花了那麼多的心血,怎麼能功虧一簣呢。
「小澄,不管你是不是蕭家的孩子,你都是奶奶的孫子。」她朝著蕭澄的背影喊道。
她知道,對蕭澄只能來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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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他重情。
但這一次,蕭澄卻連頭都沒轉
第二天,蕭澄一早就起來了。
等蘇茜醒來,聞著香味超廚房走去:「皮蛋瘦肉粥?」她苦著臉問道。
蕭澄挑眉,已經幫她盛好遞給她了。
蘇茜無語的看著那皮蛋瘦肉粥。
蕭澄是不是太會記仇了。
他在醫院那幾天,於童每天換著法子給他們做粥。但是,蕭澄斬釘截鐵的對於童說,必須頓頓皮蛋瘦肉粥。
因為她喜歡。
現在又是!
「蕭澄,你夠了。」蘇茜一本正經的看著蕭澄。
蕭澄淡淡的笑了起來,湊近她低聲的問道:「夠了?昨晚是誰求著說不夠。」
蘇茜的臉噌的紅了。
再次深深感歎,蕭澄根本就是個無賴。
每次纏到她哭著求他,最後才肯給她。
看著蘇茜微紅的臉,蕭澄低聲的笑著,低聲的笑道:「吃完早飯,我們去把婚結了。」
蘇茜愣愣的看著他,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結婚?
「蕭澄,我們這樣挺好的,暫時先不結婚吧。」
蕭澄臉色頓時陰沉的看著她。
「不是我不願意,而是我對結婚有陰影。畢竟我以前的婚姻太可怕了。」
「不這是六年前就應該去做了。」
蘇茜永遠拗不過蕭澄。
最後兩人到了民政局門口,蘇茜心底還是怕怕的。
畢竟她的那段婚姻實在太不愉快了。
等兩人把證拿到手裡,蘇茜還覺得這是一場夢。
拿到本本,蕭澄直接把蘇茜的那本也收了起來,然後笑道:「走,度蜜月。」
她呆呆的看著蕭澄,完全無法從結婚這個情況中緩過神來。
「先去日本,然後馬爾代夫。」團雜腸亡。
蘇茜再次愣愣的點點頭。
等她到了飛機上才從反應過來了。
她呆呆的看著蕭澄的側臉,恍惚的笑著。
她居然真的嫁給蕭澄了。
在最痛苦的那兩年裡,她曾經無數次的想到蕭澄,然後恨他,越想越恨,到後來鼓足勇氣去見他,看見他和白貞在一起,她終於徹底的死心了。
她以為自己和蕭澄再也不會有交集,
可最終她還是嫁給了蕭澄。
但是
到日本的時候,紀微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下榻的酒店,包括所有的旅程。
等下飛機,蘇茜已經困的在蕭澄的懷裡睡著了。
等她醒來,蕭澄正在幫她換衣服。
「到日本了?」蘇茜疲憊的問了句。
蕭澄低聲的應了聲,抱起她朝著溫泉走去。
等到了溫泉,蘇茜更困了,蕭澄幫她按摩,他的手法很好,捏著特別舒服。
蘇茜舒服的悶哼著。
結果起初只是按摩,可沒多久他的手就開始不規矩。手朝著她胸前探去。
蘇茜蹙了蹙眉,睜眼朝著蕭澄別了一眼,想要推開他的手。
蕭澄的手很順從的拿開了。
可片刻,他的手朝著她的身下移去。
蘇茜立刻有看反應,滿臉酡紅的悶哼了聲。
聽到她酥軟、舒服的聲音,蕭澄已經把她拉入懷中。
蘇茜笑著要逃,卻被蕭澄從身後抱住了。
唇毫不猶豫的吻著她的唇。
她的身子已經在他的逗弄下慢慢的柔軟。
下一秒,蕭澄已經迫不及待的佔有
從溫泉起來,蘇茜已經累的連腳趾頭都不想動了。
在裡面,蕭澄要了她兩次,折騰的她最後只能舒服的享受所有的一切,想要抗拒身子卻不由自主的沉溺。
最後只能任憑他為所欲為。
抱著她回到床上。
又被他壓在身下。
蘇茜原本的睡意因為他的動作瞬間的睡意全消,低聲的哀求著:「澄,我太累了,讓我休息會兒。」
「嗯?」
他似乎並不打算放過蘇茜,直接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下,一副你自己看著辦的樣子。
緊握著他身下的膨脹,蘇茜死的心都有了。
「想要我放過你,那就用你上面的嘴幫我堅決。」蕭澄悶聲的笑著,滿臉的揶揄。
看著蕭澄得逞的笑容,蘇茜蹙眉低聲的說道:「用手不可以
以。」
「不可以!」
蘇茜用力的推了推他,一扭頭賭氣的說道:「那你自己解決吧。」
「不願意。」蕭澄的唇吻住了她的耳垂,輕輕的吮吸、逗弄著。
片刻功夫,蘇茜已經求饒了。
「我答應你。」
蕭澄的笑聲更爽朗了。
「蕭澄」
「嗯?」
「你再笑就自己解決」
一晚上,蘇茜被折騰慘了,累的眼睛都睜不開,但蕭澄卻像沒事人一樣。
他側躺著,單手支撐著腦袋,靜靜的看著蘇茜的睡顏。
蘇茜,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陪在你身邊。
他伸手輕輕的撫摸著睡夢中還緊皺著眉頭的蘇茜,唇輕輕的吻著她的眉頭。
因為他的吻,蘇茜的眉目慢慢的舒展,最後天天的進入夢鄉。
蕭澄伸手緊緊的抱住她,恍若她會消失一樣。
現在的蘇茜已經完完全全的屬於她。
他湊近蘇茜的耳邊,低聲的說道:「如果有一天,你想要問我討回欠你的,我會雙手奉上。」
蘇茜醒來,蕭澄已經靜靜睜著眼睛注視她了。
對上蕭澄深沉的目光,蘇茜立刻紅到了耳根。
他這樣的目光,她在明白不過了。
「在想什麼。」蘇茜明知故問。
蕭澄悶聲的笑了起來,輕輕的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想著怎麼吃你。」
「吃我,今天輪著我吃你了。」蘇茜低聲的回了句。
聽到她的話,蕭澄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並沒有料到蘇茜會主動這麼說。
在這方面,蘇茜從來不會主動。
看著他嘴角含著的淺笑,蘇茜朝著他吻了上去,原本只是蜻蜓點水,結果蕭澄哪裡還會放過她,咬住了她的唇再也不捨得放開了。
等蕭澄放開她,宿蘇茜突然開口問道:「你真的沒有其他的女人?」
三十多歲,就她一個女人,太假了。
蕭澄挑眉等著她說完。
「你以前和白貞同床共枕,難道沒有反應。」
蕭澄:「我對她沒性趣。」
「真的沒有過其他女人。」蘇茜依舊不相信,看著他嫻熟的技術,怎麼看都不想第一次。
「嗯哼,否則怎麼會如此如狼似虎。」
蘇茜再次悶悶的笑了起來,再次在蕭澄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後舌頭在他胸前打著圈,最後停在他的胸前。
蕭澄的目光頓時混濁了起來,身下誠實的昂頭挺胸。
蘇茜更加得意了。
吻停留在小腹。
蕭澄低吼了一聲,翻身而起,已經被蘇茜壓在身上,低聲的咒罵了聲:「小妖精。」
身子已經迫不及待的佔有。
窗外的黎明更加的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