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徐子穎的事,蘇茜心底是震撼的。
曾經如此不可一世的徐家,卻在徐老爺子死後變成了這樣。
她更不解。不管怎麼樣徐清也沒有那麼荒唐,為什麼會染上了賭癮。
「徐子穎據說最近搭上了劉大小姐,說不定能翻身。這劉家的錢據說能繞地球一圈。」大衛繼續說著,若有所思的看著蘇茜。
聽到劉菱,蘇茜苦笑道:「我這次住院全拜劉打小姐所賜。」
大衛詫異的看向蕭澄,片刻,突然八卦的笑道:「難道是為了徐子穎打起來了。」
他的話音剛落,對上蕭澄的目光,立馬閉嘴了:「開個玩笑,開個玩笑。你看肚子裡都有你的種,還怎麼搶,除非他想要帶綠帽子。」
就這一句話。再次不經意的戳中了重點。
蘇茜有些無語的看著大衛,笑道:「副總,您有空把我轉正申請給寫了,那滿總的單子」
大衛哀怨的看著蘇茜,終於知道為啥他們倆會走一起了。
一樣的落井下石。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原本蕭澄就怨恨他那次帶她一起去陪酒,結果被他舊事重提。
他知道蘇茜一定是故意的。
「算了,我還是回去好好上班,我不在這裡當燈泡了。」哀怨的朝著蘇茜別了一眼轉身走了。
看著大衛離開的背影,蘇茜噗嗤的笑了出來。
「他第一次約我見面的時候我走錯了廁所,結果他和女人」
「在幹什麼。」蕭澄揶揄的笑著,特意明知故問。
別了他一眼,蘇茜低聲的笑道:「一會兒我們去看看於童吧,我的傷沒事。其實傷的不重。元女士為了讓劉坤太愧疚才硬是讓醫生開了住院手續的。」
蕭澄皺了皺眉,有些醋味的問道:「你似乎很關心於童?你好像和他關係很不錯,我記得他還幫你騙過我。」
蘇茜一愣,隨即低聲的笑了起來:「嗯哼,那表示我的魅力比你大!」
「多大?」蕭澄笑著湊近她耳邊。在她耳邊輕吐著熱氣。
蘇茜頓時滿臉通紅。
「蕭澄,我餓了。」蘇茜再次扯開話題,這次蕭澄卻不放過她:「正好,我也餓了。」
對上他曖昧的目光,蘇茜心頭一熱。
唇被蕭澄冰涼的唇吻住了。
灼熱的氣息糾纏著,唇?相依。
等蕭澄放開她的時候,她面色酡紅,雙眸氤氳的看著他。
看著這樣的蘇茜,蕭澄身下誠實的有了反應。
「幫我」抓住她的手。蕭澄再次在她耳邊呢喃了句。
蘇茜愣了愣,立刻反應過來了,下意識的想要縮回自己的手:「不要!」
蕭澄卻抓的更緊了,輕啃著他的唇呢喃著:「不要什麼?」
感覺到他的氣息越來越灼熱。
蘇茜下意識的想要逃開,但蕭澄緊握著她的手,蕭澄直接把手放在身下。
「幫我弄出來。」
掌心的灼熱,蘇茜的手微顫。
「我不會!」蘇茜窘迫的臉看都不敢看蕭澄。
「我教你。」
「」
空氣越來越灼熱,蘇茜酥軟的手生澀的動著,面色潮紅。
「病人是蘇茜嗎,去做個b超。」此時,護士不知趣的撞了進來。
蘇茜的手驟然的停了下來。
蕭澄咬牙皺了皺眉,目光冷厲的朝著那護士看了一眼。
那護士被蕭澄的目光嚇到了,不明所以的看著兩人。
兩人的動作在別人看來沒有任何異常,除了過於親熱,看不到任何動作。所有的動作都在被子下進行。
蕭澄的目光再次落在那護士的身上。
那護士被嚇的退了出去。
等那護士退出去。蕭澄索性自己緊抓著蘇茜的手。
蘇茜此時看著漲紅了臉的蕭澄,什麼都不敢說。
後來,當兩人玩笑的再次說起的時候。
蕭澄不鹹不淡的回了句:我當時真想把那護士掐死
下午,蕭澄給蘇茜弄了個推車,才讓她出去。
於童看到蘇茜的時候目光驟然的亮了下,隨即又頹然的黯淡了下去。
「姐姐」依舊是十歲的智力,看不出任何的異常。
其實,從車禍後他醒來,根本沒有什麼後遺症。
蕭澄怕白家會再有什麼動作,才讓他可以的裝成這個樣子。
「澄,於童什麼時候能好。」每次看著於童,蘇茜總覺得不忍。
明明曾經是那麼優秀的人,如今變成這樣,怎麼能讓人不心疼。
蕭澄的目光沉了沉,笑道:「會好的,我已經請了專家會診,醫生說治癒的希望很大。」
聽著蕭澄的話,蘇茜算是鬆了口氣。
「姐姐給你帶了最愛吃的楊枝甘露。」舉起手裡的甜品,蘇茜柔聲的說著。
上次來的時候,於童特意有趣的在她耳邊低聲的說道:「姐姐,我喜歡吃楊枝甘露,你下次過來的時候可以給我帶嗎?」
看著蘇茜手裡的甜品,於童的目光更加的黯然了,片刻,滿臉笑意的說道:「謝謝姐姐,小童最喜歡姐姐了。」
唐小蔥過來的時候於童正在很認真的吃著甜品。
自從知道於童根本不傻後,唐小蔥覺得自己傻了。
看著他裝傻,他心中總是有萬千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我的呢。」他朝著蘇茜問道。
蘇茜聳聳肩說道:「於童是病人,你是嗎?」
唐小蔥再次朝著於童別了一眼。
什麼病人!
他才不是
蕭澄抿唇淡淡的笑了笑:「晚上帶著於童一起去吃飯吧。」
「你最近不是很忙嗎?」唐小蔥沒腦筋的反問道。
蕭澄朝著他別了一眼,但是他依舊喋喋不休的說道:「昨天找你,紀微說你很忙。」
「忙著陪蘇茜。」一句話徹底的堵住了唐小蔥的嘴。
看著眼前的情景,蘇茜胸口激盪著暖流。
如果可以一直這樣,多好。
幾個人晚上吃飯,蘇茜要下來自己走,蕭澄卻怎麼都不願她下來。
唐小蔥冷嘲的朝著他們說道:「不要再光棍面前秀恩愛。」
蘇茜低聲的笑著
就在第二天,新聞上關于于童康復的消息突然被媒體爆出來。
於童在b市的名氣不小,所以關於他車禍的新聞一直被持續報道著。縱央廣扛。
他康復的消息出來時,b市的醫學界都轟動了。
白貞看到新聞的時候整張臉都扭曲了。
眼睛死死的盯著屏幕,目光呆滯而不可置信。
醫生不是說好不了的嗎,怎麼人突然就康復了。
攥緊了掌心,白貞陷入了恐懼中。
她絕對不能讓蕭澄知道當年的事,哪怕是於童只知道一點點,她也不能讓他知道。
白夫人過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新聞,只是臉色凝重的說道:「貞兒,媽媽告訴你個事,你不要太激動了。」
白貞此時正沉靜於童的事情中,她並沒有注意白夫人的話。
「貞兒,蘇茜又懷孕了。」
白夫人的話讓白貞猛的抬頭,臉色蒼白而猙獰。
「媽媽,你說什麼!」她尖利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著。
白夫人擔憂的看著白貞,低聲的說道:「貞兒,天下不是只有蕭澄一個男人,你為什麼非他不可了呢?」
白貞猙獰的看著白夫人,冷冷的說道:「媽,我在蕭澄身上花了這麼多年的青春,為了什麼,因為我愛他。難道我比不上一個離過婚的女人,我不甘心。」
白夫人低聲的歎了口氣,柔聲的說道:「貞兒,媽媽不能因為你的不甘心葬送了你的幸福,你父親也說結婚的事緩緩,至於你肚子裡的孩子」
沒等白夫人把話說完,白貞突然開口說道:「媽,於童康復了。」
白貞的話讓白夫人一愣,面色頓時煞白。
「媽,我不能讓澄知道那個事情,我絕對不能讓他知道。」
白夫人臉色凝重的看著白貞,沉默了很久,她低聲的說道:「貞兒,這個事情你父親說他會處理,你先考慮清楚還要不要和蕭澄結婚。你都要和他結婚了,蘇茜居然還能懷孕。」
此時白貞哪裡還聽的進這些,她冷聲的笑著:「媽,我肚子裡的孩子也是蕭澄的。我和他這麼多年的感情,我不相信比不上一個蘇茜。我絕對不會讓她肚子裡的孩子出生的。蕭澄必須和我結婚。」
看著白貞這樣,白夫人更加的擔憂了
這幾天蘇茜一直都在醫院,蕭澄一直陪著。
依舊是很毒舌的蕭澄,但蘇茜心底是暖的,能感覺到蕭澄的心在她這裡。
在蕭澄出去給她買飯的檔口,蘇茜沒想到徐子穎會過來。
看到蘇茜臉上的幸福,徐子穎莫名的嫉妒。
再次見到蘇茜的時,她正瀏覽著手機,嘴角含著淺笑,臉上洋溢著笑容。
這樣的蘇茜他從來沒有見過。
聽到腳步聲,蘇茜以為是蕭澄,繼續瀏覽著手機:「是粥嗎,先幫我放桌上。你看到小唐朋友圈發的動態嗎,他」
邊說著邊抬頭,看到是徐子穎,面色頓時變了。
「看來你過的樂不思蜀。」徐子穎壓低了聲音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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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蘇茜蹙眉,淡淡的說道:「你找我什麼事?」
「現在畫的事郎森已經幫你正名了,我弄成這樣你滿意了?」
蘇茜冷冷的看著徐子穎,笑道:「正名?你不是至今都沒有說代筆的人是誰嗎,怎麼正名。我告訴你,我從來不稀罕這些虛名,如果在意,當年不會把畫給你。」
徐子穎心底微痛,看著蘇茜的目光有一刻的溫柔。
其實他一直留戀蘇茜對他的好。
當年只是他厭倦了投懷送抱的女人,男人讓他更刺激。後來阿楠的事情弄的他心底多了厭惡,對男人也開始反感,轉身的時候,蘇茜已經無法在原諒他了。
到底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他自己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這次為了項目接近劉菱,他不會發現蘇茜的好。
人或許有了對比才會有區別。
「蘇茜,你是不是和郎森先生很熟,你幫我解釋一下,我」
「徐子穎,你是不是把我想的太厲害了,我和郎森先生並不熟,而且你真覺得你的事情是我一句話能解決的嗎?在作假的時候你就應該有被人拆穿的準備。」蘇茜冷漠的說道。
看著蘇茜冷漠的臉,徐子穎心底更恨了。
以前討好他的女人,如今卻用這樣的語氣和他說話。
「茜茜,看在我們曾經相愛過的份上,你幫幫我。你現在在澄天上班,我知道大衛和郎森先生是摯交,你看是不是能讓」
「徐子穎,你讓蘇茜幫你,不如直接跟我說,不管怎麼樣,老爺子都對我有養育之恩。」蕭澄平靜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
徐子穎面色變了變,隨即警惕的看著蕭澄。
「你什麼意思。」
「你現在最缺的不是名聲,而是錢。我想蘇茜恐怕也幫不了你這個吧。」蕭澄冷冷的笑道。
他知道蘇茜的事已經幾天了,但是他特意挑了今天蕭澄出去的時候來的,結果還是遇到了蕭澄。
看到蕭澄回來了,蘇茜鬆了口氣。
吃過徐子穎幾次的虧,她其實也怕他亂來。
蕭澄順手幫蘇茜把粥放在碗裡遞到她面前。
蘇茜笑著接手。
看著兩人的互動,徐子穎心底更嫉妒了。
原本屬於他的女人,如今卻和別的男人如此恩愛。
他從未想過,他和蘇茜認識八年,他從未給蘇茜披過一件衣服,也從未給蘇茜拿過一次東西。
沒有任何的付出,卻要別人一味的給予
靜靜的喝著粥,蘇茜恍若看不到徐子穎。
「我們出去說。」蕭澄淡淡的說道。
徐子穎再次朝著蘇茜瞥了眼,很清楚有蕭澄在,他根本說不了什麼。
默默的跟著蕭澄出去了。
站在走廊間。
蕭澄突然雲淡風輕的笑道:「後悔離婚了。」
徐子穎一愣,頓時面目猙獰了起來,指著蕭澄憤怒的說道:「如果不是你威脅我,我不會和蘇茜離婚。你就不怕蘇茜知道你給我下藥。」
蕭澄低聲的笑了起來:「你和她都已經離婚了,她為什麼還要在意你被誰下藥,你和哪個女人上床呢。」
徐子穎面色更加的難看了,緊攥著掌心,咬牙切?的說道:「蕭澄,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不是很愛白貞嗎,那一晚為什麼要對我下藥,還把我推到她的床上。」
蕭澄眼底的笑意更濃了,他伸手抖了都衣領:「你們很快就會知道了。」
「你是在報復我們是不是。你不要忘記了,當初如果不是老爺子收養你,你已經死了。徐家養了你這麼多年,你就是這麼對我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