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休息室出來,蘇茜正好碰到了大衛。
大衛看到她是滿臉的驚訝:「你是從蕭澄的休息室出來,您居然能到蕭澄的休息室。這」那口氣恍若遇到了多可不可置信的事。
「嗯?」看著大衛滿臉的疑惑,蘇茜有些尷尬的問了聲。
大衛這會兒穿著嚴謹的西裝,頭髮被一絲不苟的別在耳後,唇角帶著淺笑,與剛剛在咖啡廳那個浪蕩的花花公子簡直判若兩人。
「看來你比我想像的更有趣。」
此時蕭澄也從休息室出來。
這會兒大衛算是明白了,曖昧的朝著蕭澄看了眼,轉身笑道:「我下午有事,要開會的話現在吧。你讓紀微去通知一下。那個我是不是打擾你那什麼了」
說完又若有所思的朝著蘇茜看了眼。
蘇茜看了她們一眼,轉身默默的離開了。
看著蘇茜的背影,大衛笑道:「一直以為你只喜歡白貞那樣的,還以為你和別的男人不一樣呢。對於你審美很正常這個事我深感欣慰。」他低聲的笑著,目光再次落在蘇茜身上。繼續說道:「徐子穎的畫是不是她畫的。」
蕭澄挑了挑眉回了句:「這個需要你自己瞭解。如果對她有興趣可以招進來研究下。不過你招人我從來不干涉,你決定。」
聽到蕭澄的話,大衛對蘇茜更有興趣了。
認識蕭澄這麼多年,從沒看過他對哪個女人特別過,這個蘇茜真是有趣極了,而且她還是徐子穎的老婆。
「看來她的確是不同尋常,衝著你的話,我對她更加的感興趣了。如果徐子穎的畫真的是她代筆,那她就是個瑰寶,如果不是,那真是太可惜了。」他意有所指的說著,目光看著蕭澄。
他在蕭澄臉上看不到任何的痕跡。
沒意思,永遠都是這樣,這張臉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走吧。開會。」
大衛挑眉跟著他進了會議室。
從澄天出來。蘇茜的心情莫名的壓抑,想到蕭澄,想到蘇盈心底就像壓了一塊千金重的石頭。
她已經意識到,或許她的心已經開始偏離自己的軌跡朝著蕭澄的方向倒去。
經歷過一次荒唐的婚姻,她清楚蕭澄不會愛上她這樣的女人,而她也不想飛蛾撲火。
她猶豫了下,叫了輛車朝著蘇盈的實驗室走去。
走近實驗室,蘇茜怎麼都想不到看到的就是白貞和蘇盈親暱的說笑的情景。
白貞依靠在蘇盈的懷中,嘴角掛著淺笑,眼底洋溢著暖意。蘇盈滿臉的笑容一隻手扣在白貞的腰間,親暱的說著話。
這樣的蘇盈,蘇茜從來沒有見過。
聽到腳步聲,兩人驚訝的抬頭,對上蘇茜的目光。白貞像是受到了驚訝。下意識的朝著蘇盈身後縮了縮。
蘇盈蹙了蹙眉低聲的說道:「沒事。」
蘇茜一步步的朝著兩人走近。
蘇盈蹙眉把白貞拉倒自己身後,擋在蘇茜面前。
看著蘇盈的動作,蘇茜的心更冷了,她看著蘇盈,低聲的問道:「阿盈,姐姐在你心裡就是如此不講道理的人嗎?」她的聲音很淡,平靜的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蘇盈一愣,片刻才低聲的說道:「姐姐,我知道你和貞兒之間的恩怨。但是我真的愛她,很愛很愛。所以請你尊重我好嗎?就像當初我也知道徐子穎不是那個對你最好的人,可是我尊重你的選擇,因為你是我姐姐。」
「你讓她先走吧。我們倆談談。」蘇茜指了指白貞沉聲的說道。
蘇盈猶豫的看著白貞,低聲的說道:「姐,今天是貞兒的生日,晚上我要陪她過生日。我們換個時間談可以嗎?」
蘇茜的臉色更難看了,淡漠的看著蘇盈,冷聲的說道:「你的意思是我打擾了你們?」那聲音陡然的升高了一倍。縱司反扛。
蘇茜從未有過這樣的憤怒。一種被徹底羞辱的難堪。
如果白貞是真心對阿盈,她會真心祝福。
就像他說的,她不會干涉他愛別人,但是那個人絕對不是白貞。
蘇盈愣了愣,不知道怎麼開口。
白貞體貼的對蘇盈說道:「阿盈,我先回去,晚上我爸媽讓我回家過生日的。你先和姐姐聊,我先走了。」
看著白貞離開,蘇盈癡癡的目光有些急切,開口道:「我幫你叫車。」
白貞推了推他笑道:「不用的,我打車就可以了,你和姐姐聊吧。」說著已經轉身離開了。
白貞與她擦身而過時,嘴角含著淺淺的冷笑,挑釁的笑容。
蘇茜漠然的看著她的背影,眼底的目光更冷了。
白貞,如果你傷害蘇盈,我絕對會讓你付出代價。
看著蘇茜看白貞的目光,蘇盈更擔心了:「姐姐,貞兒是個善良的女人,請你不要傷害她,因為蕭澄你們之間誤解太深了,有機會你可以慢慢的瞭解她,她並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聽著蘇盈的話,蘇茜從未有過的失望。
「阿盈,一個你認識了三個月的女人在你心中的地位已經勝過
了和你相依為命這麼多年的我,是嗎?」蘇茜看著蘇盈的目光之間冰冷。
蘇盈不解的看著蘇茜,低聲的說道:「姐,你不能因為你的個人原因而剝奪我愛一個人的權利。」
蘇盈心底很矛盾。
一邊是他最愛的女人,一邊是他的至親。
如果白貞對於他的告白沒有任何回應,他會一直默默的看著她。
但白貞給了他回應,他自然不願意再放手。
他一直覺得,姐姐不喜歡白貞只是因為她和蕭澄之間的關係。
「原來,在你心中,我一直是這樣一個人?阿盈,我真的很懷念那個曾經把我當做生命的蘇盈。很懷念那個永遠相信我的阿盈。」蘇茜低聲的笑著,臉上掛著淺淺的無奈。
「姐,你相信我,貞兒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她和蕭澄的已經過去了。」
蘇茜聽著蘇盈的話,嘲諷的笑了起來。
以白貞對蕭澄的依賴,真的已經過去了嗎?
「這是她告訴你的?」
「是!」
「那姐姐告訴你,她還和蕭澄在一起呢?」蘇茜冷聲的說道。
蘇盈早已完全被洗腦了,固執的糾正著:「姐,貞兒不會騙我的。」
他還想要繼續說的時候,紀微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蘇先生,我給你看個東西,或許你看了之後就明白了。」
紀微突然從另一個方向出來。
蘇茜看到他也是錯愣而詫異。
看到紀微,蘇盈知道他就是蕭澄身邊形影不離的隨從。
蘇盈詫異的看向紀微的手機。
手機屏幕上是剛剛還沒有走遠的白貞在打電話。
她打電話的內容能清晰的聽到:「澄,你晚上要來我家嗎,我在家等你。」
那頭不知道蕭澄說了什麼,她滿意的笑著,眉眼飛揚。
蘇盈面色煞白,不可置信的看著紀微的手機屏幕,半天才低聲的說道:「你怎麼會有這個。」
紀微淡淡的說道:「白小姐有病你是知道的,三年前,先生怕白小姐隨時昏倒,所以在她手機上裝了攝像頭和監控。」
「為什麼要給我看。」
「先生讓我告訴你,他的女人你最好不要癡心妄想。」紀微複述著蕭澄的話。
蘇盈的臉由白轉青:「那我姐姐呢?」
蘇茜聽到他說這話,心底是有些感動的。
他聽到紀微的話第一反應還是在為她想。
「阿盈,姐姐不會干涉你愛誰,我只是希望你愛上對的人。」蘇茜垂眸低聲的說道。
蘇盈低著頭沒再說話什麼,過了很久,他突然開口道:「姐,今天我們先不說這個。昨天母親給我打電話了,她讓我問你什麼時候回去看看她。」
蘇茜恍若聽不到他的話:「阿盈,這個事情你好好想想,今天先回去了。」
蘇盈無奈的看著她,最終沒再多說什麼。
只要一提到母親,姐姐永遠都是在逃避。
蘇茜逃似的離開了。
她是和紀微一起離開。
「你為什麼會突然出現。」蘇茜有些詫異的問道。
紀微淡淡的笑了笑:「先生讓我過來的。他讓我告訴你,今晚他住白家了,不回來。」
蘇茜聽著紀微的話,突然嘴角劃過嘲諷:不回家了!特意讓紀微來說這個,蕭澄的心真不是一般的狠。
蘇茜忽略掉心底最深處的痛楚,笑道:「好的,我知道。請幫我謝謝他,既然他的諾言兌現了,我也會兌現我的諾言的。」
一路上,她沒再開口
晚上
紀微捧著花束和拿著禮物已經在蕭澄辦公室門庫等了很久。
蕭澄一直在辦公室裡忙著看件。
他並不催促,只是耐心的等著。
口袋裡的電話又響了,他蹙了蹙眉,猶豫了下接通了。
他知道,肯定又是白小姐的。
接通電話,這回是白夫人的,她一開口就是質問:「紀微,到底怎麼回事,說好今天是貞兒生日,他人要過來的,為什麼到現在還沒到,你看看都什麼時間了。」
紀微無奈的歎了口氣,低聲的說道:「白夫人,實在不好意思,先生還在忙。」
「還有多久?」
「不知道!」
「你這個不知道,那個不知道,那你知道什麼!」白夫人看著自己女兒滿臉的傷心已經心疼的不行。
紀微沉默著,聽她把生下的話罵完,然後沉聲的說道:「白夫人,如果您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給先生打電話的。」
他的一句話徹底的堵住了白夫人的話。
她吃了癟,憤怒的說道:「如果真的那麼忙,那就讓他不要來了。他是不是現在
翅膀長硬了,你讓她不要忘記了,他是靠什麼起家的,也不要忘記了沒有我們貞兒就沒有今天的蕭澄。當年,貞兒認識他的時候他不過是徐家的一條狗」
「夫人,請您注意您的言詞」紀微原本還要說話,手機卻被蕭澄奪了過去。
他淡漠的對著電話說道:「原來蕭澄在夫人眼裡一直這麼不堪。」那口氣沒有任何的額起伏。
聽到蕭澄的聲音,白夫人的話頓時收住了。
她知道紀微的脾氣,不管她說什麼都不會告狀,所以她才會說這麼多的額。
她怎麼都想不到會被蕭澄聽去。
「澄,我不是那個意思。」
此時蕭澄已經把電話掛了。
白夫人愣愣的看著電話,半天沒反應過來。
片刻,蕭澄的電話響了。
是白貞。
「澄,剛剛對不起,我媽她她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聽她的,她有口無心的。」
蕭澄蹙了蹙眉頭,眼底閃過莫名的厭惡。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每年都會陪你過,我十分鐘後到。」
「好!」
「」
等蕭澄到白家的時候白夫人的臉色還沒緩和。
白貞則一臉開心的迎上去。
她今天穿著一身白色抹胸短裙,剛剛去見蘇盈的衣服已經換了下來,特意換上了蕭澄喜歡的。畫了淡妝,準備充足。
蕭澄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痕跡。
紀微已經把禮物和花遞上去了。
白貞打開禮物,立馬眉開眼笑的。
她有收集鑽石的習慣,紀微熟知她的喜好,挑的自然是白貞最想要的。
「澄,我還沒吃飯,先點蠟燭,我們過去許願吧。」白貞親暱的挽著他的手,溫柔的笑著。
蕭澄淡淡的笑著,臉上有著淺淺的寵溺。
等吃完飯,白貞湊近蕭澄低聲的說著:「澄,今年你也會留下來是不是。」
蕭澄淡淡的應了聲。
白貞更加的欣喜了。
以往每年她生日,蕭澄都會陪著她。
每年,她都向他表達過想要成為他女人的意願,但是蕭澄每年的回答都是一樣的。
她的身體。
這次她特意讓母親找了迷情的香薰。這一次她一定要達到目的。
晚上,像往年一樣,蕭澄在書房看件,而她洗完澡先上床。
這次,白貞洗完澡直接到書房去找人。
蕭澄看到她,唇角勾起冰冷的弧線。
「澄今天是我的生日,只是單純的陪我不可以嗎?工作什麼時候都做不完,你現在陪我的時候越來越少。」
對蕭澄,白貞總是覺得若即若離。
蕭澄對她很好,好的讓她徹底的沉淪,但是一個男人如果真的愛一個女人,怎麼能同床共枕那麼多次卻沒有任何的動作呢。
以前她從未擔心過,但自從蘇茜的事情,她心底越來越恐懼。
蕭澄低聲的應了聲,順著她跟著她一起進了房間。
房間裡,整個房間都縈繞著香氣。
「澄?」白貞的抑制逐漸被那股香氣控制。
蕭澄只是輕輕的皺了皺眉,隨即臉上再也看不到任何的痕跡。
「澄,為什麼不讓我成為你的女人。你不是很愛我嗎,我們擁有彼此不可以嗎?」抱著蕭澄,白貞雙眼迷醉的看著他,眼底染滿了醉意。
蕭澄任憑她在自己身上攀爬著。
「不早了休息在吧。」蕭澄溫潤的聲音如同有著魔力,讓她更加心神蕩漾。
房間內的香氣越來越濃。
白貞滿臉酡紅的看著蕭澄。
蕭澄的目光逐漸的深沉,白貞如同蛇一樣纏繞著他。
「澄,要我。」近乎癡迷的聲音令男人瘋狂。
蕭澄靜靜的看著她:「貞兒,你真的不後悔。」冰冷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著。
白貞急切的手朝著蕭澄的胸前探去。
蕭澄嘴角的冷意更濃了。
身後拿起床頭櫃上的遙控,直接把燈關了
蘇茜準備睡覺的時候聽到外面有聲音。
她心底一沉。
第一反應是徐子穎。
她鎮定的拿起手邊的拖把,走到客廳,感應的燈立刻就亮了,她手中的拖把朝著那人揮去的時候,被他擋了回來。
等蘇茜反應過來,她詫異的看著。
眼前的人不是蕭澄是誰。
「你怎麼回來了?」蘇茜詫異的看著蕭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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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這會兒才十一點,他不是應該還在白家和白貞纏綿嗎?
「這是我的家,我為什麼不能回來。」蕭澄哭泣很淡,目光卻更加的沉寂了。
對上蕭澄的目光,蘇茜一愣。
今天的蕭澄好像不太對。
沒等蘇茜繼續開口,她已經被蕭澄騰空抱起了。
「蕭澄」蘇茜試探性的喊了聲。
蕭澄抱著她的雙手帶著灼熱的溫度,氣息越來越濃,手如同烙鐵。
蘇茜感覺今天的蕭澄肯定有哪裡不對。
「不要說話。」蕭澄的聲音突然響起,他話音剛落,唇已經吻住了蘇茜的。
兩人呼吸想纏,蕭澄就像被點燃的火團,開始汲取她身上的冰涼。
他迫不及待的把蘇茜抱進房間,然後扔在床上。
身子迫不及待的覆上去。
房間內迴盪著兩人的聲音。
這一晚,蕭澄恍若有著用不完的經歷。
一次又一次。
把蘇茜被折騰的不願睜眼,他才罷休。
第二天,蘇茜醒來,蕭澄這次居然沒有起床。
他突然開口說道:「徐子穎今天會和你起辦離婚手續,辦完手續我們飛一趟英國。」
「啊?」
蘇茜總覺得哪裡不對。
她的思緒還在辦手續上。
「你知道他今天同樣辦手續了?」蘇茜慢半拍的問道。
「嗯。」蕭澄不願和她多解釋。
蘇茜正準備要說話,蕭澄的電話打斷了她。
接通,那頭紀微低聲的問道:「先生,您現在在哪裡?」
「在家!」
紀微驚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錯愣的朝著白家看了一眼。
先生什麼時候回家的?
那和白小姐在一起的人是誰?
「你先回來吧,一會兒我回趟公司,你送蘇茜去民政局辦手續。辦完手續,你把她送到飛機場。」蕭澄若無其事的交代完就掛了電話。
蘇茜並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的簽證」
「我已經辦好了。」
「那我的面試。」
「回來再面試吧!」
「」
早晨十點左右,紀微盡職的把蘇茜送到了民政局。
徐子穎果然在那裡等她了。
看到他,他憤怒而不甘。
「蘇茜,就算離婚了,我們之間沒完,我不會就這樣放過你的。」徐子穎發狠的朝著蘇茜說道。
蘇茜看著徐子穎發狠的神情,心底是驚訝的,可就算再驚訝她也不可能主動問他。
手續辦的很快。只需要簽個字就完成了。
剛出了民政局,徐子穎冷笑的看著蘇茜:「蘇茜,就算你攀上了蕭澄又怎麼樣,總有一天你會發現自己不過是個笑話。」
他說的冷漠而嘲諷。
此時的這話,蘇茜並沒放在心上。
在後來,蘇茜再想起這話的時候,終於明白了徐子穎話裡的意思。
「徐子穎,我嫁給你不就是一個笑話嗎?這個笑話維持了三年,我應該謝謝你讓我畫上了休止符。」蘇茜不甚在意他剛剛的話,朝著徐子穎說道。
「你嫁給我至少還是個笑話,以後你會發現,你遇見蕭澄連笑話的資格都夠不上。」徐子穎說完轉身不甘心的離開。
看著徐子穎的背影,蘇茜心底劃過一片陰影。
她心頭更加的疑惑了。
沒等她想清楚,紀微已經開車過來接她了。
上了車,紀微居然直接把她送到了機場。
這頭,蕭澄已經到了機場。
蘇茜來的時候,他正好在打電話。
蘇茜聽到他說:「恩好的,你好好養身子,我半個月就回來了。」
聽著他說話的口氣,蘇茜都不用猜就能想到是誰。
蘇茜坐在一旁等著蕭澄把電話打完。
蕭澄看了她一眼,轉身離的遠些了。
電話那頭,白貞撒嬌的說著:「澄,我爸媽說我們的訂婚要重新辦下,或者索性直接把結婚禮一起辦了。他們希望我們兩個趕緊有個孩子。」她說的嬌媚而欣喜。
「好,這個事情等我回來商量。」
「澄,那晚我」
「貞兒,飛機來了,檢票了」蕭澄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白貞並沒有聽出異常,乖順的應了聲,掛掉了電話。
掛了電話,白貞還在恍惚。
那一晚
>
她怎麼都無法忘記蕭澄的瘋狂。
黑暗中,如果不是她知道是蕭澄,她都覺得那個和她上床的男人不是蕭澄。
那麼瘋狂
一想到那天,她都能激動的滿臉通紅。
她怎麼都想不到自己已經跌入了一個陷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