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蕭澄的話,紀微錯愣的看著蘇茜。
蘇茜的背景他後來調查的很清楚。
和徐子穎是大學同學,家境貧困,父母早亡,後來嫁進徐家便沒有職業,一直過著寄生蟲的生活。
對於徐清,他跟在先生身邊這麼多年也是清楚的。
依蘇茜這樣的背景,如果不是有其他原因不可能答應她嫁進徐家的。
只是這一點他還沒查出來。
「蘇小姐」紀微試著喚醒蘇茜,但她似乎睡的很沉。
把她帶進車裡的意思顯然是叫醒她他自然是不可能去抱她進車裡的。
蕭澄蹙了蹙眉,靜漠的臉上劃過不滿,伸手直接把蘇茜抱了起來。
紀微錯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
先生,居然抱白小姐以外的女人
被蕭澄抱在懷中,蘇茜似乎很舒適,精緻的臉上閃過安逸,朝著他溫暖的懷裡鑽了鑽,找了個更舒適的姿勢繼續沉沉的睡著。
到了車裡,她被蕭澄粗暴的扔在後車座上,她才醒來。
看到蕭澄,她下意識的摸了摸小腹。
蕭澄深沉的目光落在她下意識的動作上。
「你怕什麼。」冷漠的眉宇間夾雜著淡淡的不耐,他沉著聲音漠然的問道,目光緊盯著她。
「我是來給你送畫的,徐阿穎說你對他的話很有興趣。」並不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蘇茜幾乎有些招架不住他犀利的目光。
每次看到這個男人,她都會心神一顫,莫名的恐懼。
他的目光如同有著致命的魔力,能震懾心神。
蕭澄若有所思的接過蘇茜手中的畫,淡淡的說道:「我和徐子穎一起生活了十幾年,我記得老爺子曾經說過,他沒有這方面的天賦,沒想到他居然二十歲以後脫穎而出,居然能畫出如此有畫風的作品。」
蘇茜沉默著,算是是默認,心底躊躇著如何探蕭澄的口風。
他絕口不提那日的事。
或許那日的風流他根本不記在心上。
那樣最好!
「他的這麼多話裡,我最喜歡這一副畫『夢』。很多有地位的老畫家說,這副畫像是出自女人之手,徐子穎能畫出這樣的畫來,他的心境又更上一層樓了。」他繼續平靜的說著,語氣波瀾不驚。
蘇茜拿著畫的手劇烈的一顫,隨即苦笑道:「我不懂畫。」
「我記得你和他是一個學校,學的是一樣的東西,為什麼不懂呢?」不鹹不淡的聲音在安靜的空間裡顯得意味深長。
蕭澄的話音剛落,並沒有給蘇茜說話的機會,他繼續說道:「徐夫人的容貌像極了我之前的一個女伴!」
他的話讓蘇茜的心頭一顫,身子陡然的挺直了。
漂亮的臉上不經意的洩露了慌亂。
她今天穿了一身雪白的長裙,很飄逸,襯托的她更加的弱不禁風。即便素顏,她身上也有著一番我見猶憐的氣質。
「蕭總認錯人了,我今日只是來送畫的。既然畫送到了,我也該走了。」她低聲了說道,隨即想要開門逃走。
沒等她伸手開門,她的身子已經被蕭澄扣住了,冰涼的唇落在她濕熱的唇上。
熟悉的味道。
蘇茜腦海中迴盪著那天兩人糾纏的情景。
頓時腦子裡一片混沌。
吻越來越深,直到蕭澄在她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蘇茜才一個機靈反應過來,猛的推開蕭澄,冷聲的說道:「蕭總,請自重!」
蕭澄嘴角劃過嘲諷的冷笑:「你今天不就是來試探我的嗎?我只是讓你想起我的味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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