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間攥緊被子坐起來,桑桐慘白著臉,死死地瞪著身旁那個依然睡得很沉的男人,心頭是翻騰的巨浪,大腦幾乎瞬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她為什麼會和秦晉琛在一起?!而且還是赤身果體?!
難道,他們倆昨晚……
記得昨晚上她拿著一杯果汁去找秦晉琛,然後在後花園的長椅上他睡著了,她不忍心他一個人,就陪著他,再之後……
再之後的事情,她什麼都想不起來!
她趕緊去推身邊正熟睡的男人,秦晉琛渾然不覺,似乎很不滿被人擾了清夢,一雙俊眉鎖得很緊。
桑桐看得著急,忍不住大喊了一聲,「秦晉琛,你快點兒起來,出事了!」
終於察覺到了異樣,秦晉琛皺了皺,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看見桑桐的第一個反應和她相似,一臉的錯愕,數秒後才吶吶地問,「桑桐,你怎麼……」
聲音戛然而止,他下意識地環視整個房間,馬上意識到了什麼,再看桑桐,身無一物,粉嫩的肩頭露在被褥外面,蓮藕般的雙臂很白很嫩,又彷彿幽幽地生著香,他發現她的脖子以及脖子以下,白得都一如她的臉,妖一般的嫩!
這無疑是最勾~人的一幕,即使再坐懷不亂的男子,恐怕都無法不起沖~動。秦晉琛只覺小~腹猛地一抽,一股谷欠望就往頭頂衝上去,墨滴一般漆黑的眸子霎時變得幽深黯沉了。
被他這樣直勾勾地盯著,桑桐的情緒陡變得激動起來,攥緊被子對他又踢又推,臉頰因為激動漲得通紅。
他哭笑不得,儘管很想對她做些什麼,可事實卻是,他什麼都沒做,因為身體的本能告訴他,昨晚他只是抱著她睡了一覺,其他的什麼事都沒發生。
「你別激動,先聽我說。」
然而,桑桐根本不聽,「秦晉琛,你個qin獸!」說著,就拿枕頭去砸他。
見勸不住她,秦晉琛只好摀住她的嘴,並把她扣在自己赤果的懷裡,他貼在她耳邊,沉聲說道,「你冷靜點,我感覺得到,昨晚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
「我不信!」
「我可以發誓,我真的沒有對你做過什麼。」
「哼!」桑桐冷嗤一聲,下一刻竟然真的掙脫出他的掌控。
想也不想就撲過去要扇他一耳光,卻被秦晉琛敏銳地捉住皓,他黑著臉,緊緊擒住她的眼睛,「剛才我已經說了,昨晚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你要問我這是怎麼回事兒,我想,我們大概是被人算計了。」
桑桐譏誚了一句,「算計我的人,難道不是你?」
「當然不是我!如果只是單純的要你,我何須等到昨晚?況且如果是我秦晉琛想要的女人,我可以用很多種手段,但絕不會是這樣下三濫的招數。」
桑桐啞了口,但臉上依然是防備的神色。
秦晉琛揉了揉太陽穴說,「我雖然不常喝酒,但天生酒量不錯,昨晚我喝了幾杯紅酒和香檳,心裡都有數,那些量尚未超過我的極限。不過……」
「不過什麼?」她提防地問。
他指著自己的腦門看,「依我現在的狀況,不難判斷出是被人下了藥後的後遺症。」
見他額頭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細汗,桑桐大吃一驚。
下意識地縮進角落裡,秦晉琛哭笑不得,「你放心,我想對方下的只是蒙汗藥,而不是催晴藥,如果真的是催晴藥,你還會好端端的坐在這裡?」
桑桐鬆了一口氣,秦晉琛又問,「那你呢,你記不記得什麼?」
她忽然想起頸間的刺痛,那種似乎被人用針頭紮過的感覺還很清晰,她下意識地摸了摸頸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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