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桐接受不了這樣的行為,這……太瘋狂了!他這是在教壞她啊。
猜到她心裡的顧慮,秦晉琛勾了勾唇,蠱惑道,「每個人的解壓方式不同,我喜歡一個人在包房裡喝酒,那麼你呢?你不是也買過醉?與其花錢解壓,現在有現成的東西讓你發~洩,何樂而不為?」
桑桐無以言對,像房間裡的一座人物塑像似的,靜杵在原地一動不動,只有牆上掛鐘滴滴答答的聲音。
見她依舊不動,他湊近她耳邊,「別怕,大不了砸壞了枕頭,由我買單。」
溫柔的言語終於撼動了她的心,想起自己在童夢那裡受到的羞辱,想起單南弦對她不休不止的糾纏,還有方才在眾人面前出的醜……
所有的畫面一幕幕掠過腦海,最後化為了憤恨,她揚起拳頭開始砸向綿軟的枕頭!
她甚至脫掉了鞋,站在床中央一邊跳一邊砸,好不開心!
那枕頭終究被她撕爛了,裡面雪白的棉絮如雪花般飛散開來,從半空中一片片落下,灑的滿室都是。
這一刻的桑桐徹徹底底丟掉了思想包袱,和秦晉琛玩得很瘋,兩人的頭髮、眉毛、肩頭還有身子都沾上了輕飄飄的棉花。
甚至還有那麼幾片拂在了桑桐的唇上,她覺得有些癢,用手去撓。
就這麼一閃神,秦晉琛忽然操起床頭上另一顆繡花枕頭砸向她的腦門。
她本能地偏頭,整個人隨之栽進床中央,身側似乎有凹下去的感覺,桑桐再回頭時,對上的竟然秦晉琛是一雙炙熱得快燒起來的黑眸。
他兩肘枕在她耳側,結實精健的身軀緊壓向她,散發著炙熱的軀體如火源一般密實地貼著她的身子,剛硬的肌肉zhuo燙著她的肌膚。
他明顯在克制,什麼都沒做,但她依稀覺察到某個硬~物正在迅速膨脹。不難想像,以這樣擦槍走火的姿勢繼續,只要梢動分毫就極有可能導致某種結果。
而這個結果,桑桐知道,她承受不起……
她很清醒,可有的人已是意亂情迷。
秦晉琛的俊臉一點點壓下來,桑桐腦子裡警鈴大響,她費力地抽出手,隔斷了只差一寸就要罩上她的薄唇。
這意思就是喊停了,秦晉琛動作一僵。
「秦總,你不是叫我不要想歪嗎?我們現在這樣,好像,好像……」桑桐說不下去了。
秦晉琛好半天都一動不動,桑桐也不敢動,兩人艱難地維持著尷尬的姿勢,很親密,只可惜情~潮在迅速地退卻,有些東西已經變了味。
第三次……
這是這個女人第三次讓他起了生理反應,也是第三次明確地拒絕了他。
他可以理解,畢竟兩人才見了三次面,可她的抗拒著實讓他有些吃味——他就這麼沒有吸引力?
秦晉琛的臉色很複雜,良久忽然將她提起來,力氣很大,桑桐痛得哼了一聲。
他已經利落地起身,背轉身站到了床邊,一邊整理衣物一邊說,「你說的沒錯,現在解壓活動已經結束,起來吧,我的人也該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