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楚無憂一把捏住她的頭髮,冷冷的怒喝一聲:「你不也是姓許的?騙子!」
都說最毒婦人心,果然沒錯。
女人嫉妒女人,在殘害女人方面比男人還厲害,果然不假。
楚無憂冷吼完,已經猛地將許若詩的頭髮一扯,然後一掌拍向她的頭,就把她猛地拍到了地上。
然後,他沉臉望著她,「說,那晚唱臨水照花,究竟是何人!」
許若詩被他又這麼一頓折磨,血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最可怕的是,她的頭眼好像都脫落了。
她痛得一陣亂嚎,一邊嚎一邊道:「是我,就是我,殿下,你對我太無情了。」
「是你?憑你也配讓本宮親吻?憑你也配擁有那塊玉珮?你和九兒串通起來,你以為本宮不知道?九兒事先就招了!那個唱臨水照花的女人,根本不是你!」
其實九兒沒招,楚無憂為了先發制人,就冷冰冰的說了假話。
果然,心防已經崩潰的許若詩,一聽到九兒已經招了,嚇得趕緊搖頭道:「不是我的主意,我不是騙子,我……我的確騙了你,是我撒了謊,這歌不是我唱的,另有其人!」
許若詩的頭皮痛得難受,她伸手一摸,就摸到一頭換鮮血。
她想,她的頭皮肯定被楚無憂給扯掉了。
現在的她痛得在地上打滾,哀聲嚎叫,再也不敢嘴硬了,迅速承認了自己的撒謊行為,因為她不想受其他的苦。
「果然另有其人,果然不是你,說,那人究竟是不是許淺笑?還是,根本有另一個女人!」說到這裡,楚無憂腦海中突然浮現長樂的眉眼。
他驚異的看向許若詩,恨不得她立即說實話。
許若詩一聽到那句果然,再看到太子驚異的眼神,她頃刻懂了,她被他套話了。
九兒的家人全被她扣在手上,她早威脅過九兒,如果不幫她,九兒全家都會死。
九兒從一開始就是她送給許淺笑的棋子,她一直利用九兒的家人,把九兒逼得死死的,九兒應該不會背叛她。
沒想到,太子竟然出計來套她。
都怪她太魯莽,太得意,中了他的計,他根本不是那種柔情蜜意的男人,他是個嗜血的王者。
是她低估他了。
可是,即使今天自己被他殺了,她也不會說出實情,她相信許長樂為了保許淺笑,也不會說實話。
既然大家為了各自的利益不說實話,那她也不會說,她要讓楚無憂難受一輩子,讓她永遠不知道答案。
「想知道那人是誰嗎?我的太子殿下,我偏不告訴你!」許若詩朝楚無憂聲撕力竭的大吼了一聲,嘴角又吐出一口鮮血。
許若詩眼底洋溢起最後瘋狂的冷笑,得意的瞇起眼睛,她相信許長樂她們不會捅出來,所以她要玩死楚無憂。
既然得不到,那就毀了他。
「你說不說?你不說,本宮有一千種方法讓你說。」這宮中的極刑,應有盡有,只要他想,一定會逼得許若詩說實話。
許若詩繼續冷笑,一片抓狂:「我偏不說,今天我就是死,也不說,太子殿下,就讓這個秘密隨我到陰曹地府去,我要讓你難過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