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許煌威氣憤的要怒吼的時候,雲老爺子趕緊道:「請攝政王和殿下息怒,長樂姑娘傷及心肺,可是個極怪的病,好好的,怎麼會傷到心?請問殿下,她是如何受傷的?」
楚無憂冷冷挑眉,紅唇輕勾,一臉的波瀾不驚,「怎麼受傷的你就不要追問了,你只要治好她就行,治好了,有重賞,若是治不好,那就拿雲家老少的頭來見本宮!」
楚無憂邪佞的一說完,雲老爺子的身子已經輕微的抖了抖。
這小豹子果然比皇帝還厲害,還沒當皇帝就這麼狠了,要是真當了皇帝,恐怕大家都沒好日子過了。
不過心中不滿,面上也不敢發怒,他忙彎腰恭敬的道:「依老臣看,郡主這病有些像以前見過的一種病,外面並無傷口,卻心臟受損,臉色也很蒼白,顯得嬌弱無力,大概是失了心頭血的緣故!只是那是古書上的病,心頭血也是用來治病的,郡主好端端的,怎麼會取心頭血給人治病?這可真是奇了!」
雲老爺子說完,眾人皆是一片嘩然。
長樂竟然取心頭血給人治病,誰有那麼大的福份,會讓她這樣一個倔強的女人心甘情願的付出?
太子殿下正把她摟在懷裡,難不成,她是為了救太子?
看到眾人臉色變幻,楚無憂的眸色變得更為陰冷,如果讓別人知道他受傷的事,對他和長樂都不利。
要是讓人知道他已經少了十年壽命,估計會生更多的事端,所以他才沒提這件事。
若是有人以為他實力削弱,想趁機來對付他,那他恐怕無暇分身來保護長樂,所以他之前受過傷的事,都必須壓下去。
難保有人以為他仍受著傷,不顧一切的來刺殺他。
若是他好端端的,那就無人敢惹了。
想到這裡,他立即冷掃了一圈在場眾人,沉哼了一聲,「瞎猜什麼?長樂受了鳳滄一掌,才會受傷。雲老爺子你究竟治不治得了?」
楚無憂這問話充滿濃濃的威脅,威脅的在場眾人大氣都不敢出。
而長樂,臉色始終淡漠的依偎在他懷裡,她沒和他鬧氣,但也沒給他什麼好臉色。
許若詩則裝作一副善良柔弱的白蓮花模樣,在她邊上伺候來伺候去的,一會兒給她拿帕子擦汗,一會兒給她端茶送水,嘴裡還一口一口表妹親熱的叫著,聽著真噁心。
楚無憂一發話,眾人自然不敢亂猜。
可許煌威已經嗅到了這件事的不尋常,別人不敢亂猜,不代表他不敢。
如果雲老爺子說的真的,他沒想到,長樂對楚無憂的愛竟然這麼深,愛到願意傷害自己來救他的地步。
他原想把這女兒當棵棋子養,對她的行為早已經改觀了,沒想到她竟然屢次靠近楚無憂,這分明是在挑戰他的底線。
明知他和楚無憂不對盤,她還不向著自己。
看她們倆這麼深的感情,連為對方死都願意了,他能控制得了她嗎?
不行,他必須得阻止這場婚事,拆散他們兩,實在不行,他就只有犧牲自己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