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著忍受長樂是之前在宮裡,離落教他的。
離落告訴他,女人就要哄,不能凶,得對女人好,他以前的方法都是相反的,所以他決定哄一回她。
可他怎麼覺得,這丫頭就欠吼呢。
看到楚無憂強忍怒意的樣子,長樂迅速的伸手指向他,朝他冷聲道:「你看,你看!我還沒說什麼你就要發火了,你性格這麼古怪,陰睛不定的,誰能和你生活在一起?除非那些百依百順的女人,可你這麼挑,百依百順都沒用,哼!」
說完,長樂冷哼一聲,便掙脫楚無憂的手,邁著小短腿走到桌子的另一邊,氣呼呼的坐在那裡,還抱著雙臂。
聽到長樂的話,楚無憂心頭真有一股無名火要發出來,他承認自己不怎麼知道和女人相處,不會什麼甜言蜜語。
可他也沒到性情古怪、陰睛不定的地步,他不是一直都陰著麼。
這下子,他真想抱著長樂狠狠的吻她,把她吻得室息,看她還怎麼說。
可她身子這麼小,一口就能咬進去,估計一吻就真的窒息了。
「算了,我忍你,看你這麼小的份上,暫時饒你一回!你還能得瑟三個月,等你一變回來,你看我怎麼教訓你!」楚無憂鳳目微瞇,可話雖然帶有威脅,那雙漂亮的丹鳳眼卻仍舊笑著看向長樂。
這時候,營帳外面,被凌釋扶起來的凌筱莞氣得火冒三丈,七竅生煙。
她恨恨的瞪了那營帳一眼,朝凌釋冷聲道:「那個賤人竟然在這裡,還變得那麼小來陰我,我真想殺了她!」
凌釋看著被摔得十分狼狽的凌筱莞,歎了口氣,便道:「如今她和楚無憂在一起,楚無憂對她簡直疼惜到家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拿在手裡怕摔了,你拿什麼殺她?」
「可是本公主不甘心,我是公主,她是什麼東西,憑什麼跟本公主爭?」凌筱莞說完,不理會凌釋,反而看向邊上的白鬼和黑妖。
「白鬼、黑妖,對付許長樂,你倆有沒有辦法?」凌筱莞冷冷的瞪著他們,那雙美目嵌著嗜血的寒光,如果她的眼神是鋒利的箭,估計營帳裡的長樂已經被射了好多回。
白鬼想了一會兒,突然,他微瞇起眼睛,撓了撓後腦勺,「公主,在武力上咱們鬥不過太子的人,你不如從別的地方入口。許長樂這次不是上山來做任務的?你就和她打賭抓蘑菇精,誰抓得多,誰就贏,輸的那個就任由贏的那方處置,不得用外援,你說如何?」
「抓蘑菇精?可是,我哪裡會,我根本不行,許長樂武功比我好,我怎麼能和她比?」凌筱莞氣得狠狠跺了跺腳,一臉的不甘心。
打又打不過,罵也罵不過,她真是想死了。
「公主,你忘了還有咱們白鬼黑妖?忘了背後有整個玄武國?她算什麼東西,她武功再厲害,即使有太子幫助,也抓不到幾隻。」
白妖說完,一臉神秘的看向四周,見無人偷聽他們講話時,突然從懷裡摸出一瓶白色的水晶瓶子。
那水晶瓶子裡浮著一層淺淺的粉末,呈麵粉顆粒狀,那瓶子隱隱還有陣迷人的清香,能使人沉醉,一看就是不凡的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