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平最討厭的是,自己深愛的女人將他推給別人。
真可笑,她竟讓他和許淺笑生孩子,他承認自己當初在看到「願你一生無憂」的熒火飛舞時,的確對許淺笑動心了。
可惜,那心動得快,去得也快。
如今,許淺笑在他的心中已經平平無奇,他對她沒有半點興致可言。
腦海裡也只剩下她唱臨水照花,為他彈琴,月下吻她的場景,似夢似幻,好像那面紗下的仙子,和現在的她漸漸的對不上似的。
她們都姓許,他早知道不是麼?兩姐妹不都商量著要毒死他?
別人都對他如此之狠,他為何要關心她,去看她?
他要讓她們知道,他比她們狠一百倍,要讓她們知道得罪龍之逆鱗的後果。
看著玉桌上一排安靜的美酒,長樂冷笑一聲,大步上前,一把擰開那酒瓶,聞著那醉人的酒香,她仰頭就一飲而盡。
要論喝酒,得看心情。
她以前做上將的時候,經常要陪各級官員吃喝,這喝酒對她來說,可是從小培養的技藝,而她在特工界裡,一直號稱「千杯不醉」。
或許千杯誇張了點,但百杯是絕對沒問題的。
特別是現在她心情十分不好,心情不好喝得越多,所以她咕嚕咕嚕仰頭,就解決掉了一瓶,眼睛都沒眨一下。
看著長樂拚命的樣子,楚無憂冷笑的攤開雙手,「才一瓶,繼續!」
「好,你是太子,你說的話應該一言九鼎,我喝了,你必須得去看我姐姐。」
長樂說完,又擰開一隻酒瓶塞子,仰頭慢慢的開始喝。
這時候的她,那圓潤白皙的小臉已經微微漲紅,像落日的餘暉那樣美,她烏黑的眼睫毛好像上了霜一樣,層層凝結,微微捲翹。
不得不說,美麗的女人在喝酒時,都極具美態,那種醉人又迷糊的美,是尋常沒有的誘惑。
看著長樂醉眼迷人的樣子,楚無憂喉結開始微微蠕動起來,想起在冰洞裡兩人癡纏的那一夜,他好想再次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懲罰她,強硬的佔有她。
攸地,他一把奪掉長樂手中的酒瓶,將醉態翩然的她猛地拉了過來,玉指一拉,便將她腰上的玉帶給拉開,她的身子連轉幾圈,重重的轉到了他懷裡。
「我又改變想法了,光是喝酒哪裡夠,除非你伺侯我一夜,否則,我不會去看她。」
楚無憂雙眸冰冷的一說完,無比邪佞的將長樂抱到玉榻上,兩人身子一轉,那纖長的衣擺便拂過桌上的酒杯,將那些酒轟的一聲掃到地上。
只聽「砰砰」幾聲,杯盞掃落,玉液飛濺,大殿裡頓時瀰漫著陣陣酒香的味道,十分好聞。
「你!無恥!」長樂盛怒的盯著他,抬手就想打他一巴掌,可手抬到半空,早已被精明的他給狠狠握住。
「怎麼?不敢了?你不是要求我,想我為你辦事,就得付出同等的代價,取悅我!」
楚無憂陡地解掉肩上的披風,一把撕掉長樂肩上的衣裳,露出她圓潤的玉肩,當即輕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