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蒼祁將來的君主,整個天下都是他的,有多少女人想做他的女人,巴著求著他看都不屑看一眼,而她,竟然從沒把他放在眼裡過。
最重要的是,這個可惡的女人還奪了他的第一次,即使那種感覺很美好,他很想再來幾次。
如今,他就像她說的那樣,當沒發生過。
這個可惡的女人,明明都成了他的女人,身子都給他了,卻仍舊那麼不聽話,她怎麼就跟那些女人不一樣?從來不會溫柔,也不會歸順於他。
想到這些他就生氣,氣得渾身發冷。
只聽「轟」的一聲,那邪魅冷酷的男子一掌打在金絲楠木桌上,拳頭一把將那桌子給砸碎了,砸得木屑亂飛,而他已經咬牙切齒的道:「全天下的女人又不是死絕了,她算什麼東西?」
想跟他睡覺的女人多了去,他為何總是想起她?
突然,他腦海裡浮現起許淺笑那溫柔的模樣,目光幽深的看向前方,「來人,擺駕倚蘭殿。」
可就在這時,被他一拳嚇倒的衛公公和朱公公兩個,當場重重的跌倒在地,他倆嚇得渾身冒汗,身子發抖。
他們竟然輸了,而且在太子心情最不好的時候輸的,這下可完蛋了。
此時,那被惹到的心情極度不好的男人已經冷冷回眸,一雙邪美的鳳目極美的挑起,真是美得驚心動魄,可他那眼神也寒得驚心動魄。
「輸了?」
楚無憂微微彎起腰,將手背在身後,那腰上的流蘇玉帶立即垂了下來,他看了眼白玉靴的鞋尖,又輕描淡寫的看向朱公公和衛公公。
兩人嚇得快尿褲子,害怕的得眼淚橫流,「是的,奴才們輸了。」
楚無憂漂亮的眼睛掃了兩人一眼,正要說處罰方法,這時,外面的離落已經走了進來,一臉正色的道:「攝政王進宮了,說是看望許美人,此刻正在倚蘭殿,殿下要不要過去。」
「要!怎麼不要?把這兩個輸了的奴才也帶上,本宮要和攝政王玩玩遊戲。」
楚無憂語氣凜然的說完,已經大步踏出宮殿,離落立即命人將衛公公、朱公公帶上,此刻兩人已經嚇得如篩糠一般。
倚蘭殿裡,許淺笑著了一襲淺淺的白紗,美目彎彎,雙眼澄澈如水般清澈透亮。
今日的她粉黛芊芊,神情十分安靜,一頭烏黑的秀髮垂在腦後,那美貌靜如處子,動如脫兔,美得傾國傾城,有如月宮裡的嫦娥。
看到一襲淡青色朝服的攝政王大步走進來,許淺笑急忙走上前,要朝許煌威行禮,卻先被他扶了起來。
許煌威淡淡看了許淺笑一眼,眼神一片幽深,「你我是父女,這些虛禮就免了吧。笑兒,你最近過得可好?」
許淺笑眼神有些哀怨的抬起眼眸,神情十分落寞,最近又瘦了不少,臉色也十分的蒼白,「女兒還好,父親可好,母親和妹妹好不好?」
「王爺,我家美人騙你的,其實我家美人一點都不好。」這時,九兒趕緊站了出來,朝許煌威恭敬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