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除了柳兒之外,還有秦嬸,秦嬸就是個外人,許若詩這是真的不懂,還是假的不懂?
難道,她想借此事來威脅自己,如果她向太子捅出來,大姐就慘了。
真好,她竟如此沉不住氣,這麼快就露了馬腳。
但是,她始終不知道,許若詩究竟恨她什麼,記憶裡,她一直對原主都很好,從來沒有過其他舉動。
只是,是她沒發現那些舉動?還是真的沒有?
這時,許若詩一雙美目已經溢起淡淡的霧氣,她的眼睛水汪汪,好像快哭出眼淚一樣,美目顫抖的盯著長樂,「妹妹,我像是那種人嗎?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了什麼誤會?從小到大,我對你怎麼樣,難道你還不清楚?」
長樂懶懶的挑起眸,隨意的喝了一口茶,不緊不慢的用帕子沾了沾唇角,「我相信時間會證明一切。只是我覺得奇怪,為何上次我在河邊晉階的時候,有那麼多人跑過來打擾?當然,後面太子已經捉住他們嚴加盤問,他們已經說了那幕後主使是誰。」
「是誰?」許若詩有些緊張的看向長樂,外表還是那麼的柔弱,不過一雙美目裡,卻瀲灩著無數寒冰。
「他們說是一個身形瘦削的男人。」說到這裡,長樂卻沒再說下去。
畢竟,她無憑無據,許若詩又和她從小長到大,的確相扶相依多年,她怕自己真的誤會了她。
這下子,許若詩的目光已經變得冰冷起來,一臉焦急的看向長樂,「何人竟敢如此膽大包天的害你?這種人要是讓我逮住,我一定活剝了他。」
「姐姐不要如此血腥,太子不太喜歡這樣的。」長樂淡淡挑眸,那雙幽冷幽冷的目光,突然陡而看向秦嬸,「秦嬸,你給我跪下!」
「啊?郡主,為何要奴婢跪?奴婢不知犯了何錯。」秦嬸眼神閃爍,目光卻十分陰冷,那是那種不服氣又怨毒的眼神。
「大膽,在本郡主玉珮丟失的那天,有人親眼看到你從我這裡出去,而且鬼鬼祟祟的,你還不從實招來?」
長樂烏金的眸子冷抬,閃著流光瀲灩的光影,她當時的確從秦嬸身上聞到一股藥味,這府裡用藥的當時只有許若詩一人,所以她才懷疑秦嬸。
不過柳兒卻告訴她,最近秦嬸都安心的呆在摘星樓,哪裡也沒去,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她心裡又疑惑了。
她也不能僅憑秦嬸身上的藥味就懷疑她與許若詩暗中勾結,畢竟這王府那麼大,每天都有人生病,肖側妃那邊更是時常燉得有補藥。
難不成,秦嬸不是表姐的人,而是肖側妃的?
總之,她敢肯定,秦嬸這雙陰冷的眼睛,絕對不是自己人。
那麼,她就只得用方法測出她到底是誰的人了。
「冤枉啊三郡主,奴婢從您屋裡出去,肯定是在打掃房間,奴婢經常在您屋打掃,怎麼能說奴婢偷東西呢?」
秦嬸才說完,發現長樂那雙狹長的眼睛十分冰冷,她嚇得立即跪在地上,板著一張臉孔,一臉不服氣的道,「郡主要我跪我就跪,只是我敢以性命保證,我沒偷過你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