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女人,怎麼總喜歡挑戰我的耐心?」此時,楚無憂瞇起眼睛,那雙深邃的眉眼已經蘊滿濃濃的冷意,快暴跳如雷了。
她為什麼這麼排斥他?難道,她心中真的另有所愛,不是靜王,就是未泱澈。
想到這裡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心猛地一痛,好像有根繩子在扯他的心一般,那種窒息的感覺,十分的疼。
此時,他的臉色越發的蒼白起來,看長樂的眼眸也蘊滿了寒冰,充滿了濃濃的冷意。
突然,他一把捏住長樂的手臂,一邊脫她的外衣,一邊沉聲道:「我不管你討不討厭我,總之這個時候,你身體很虛弱,我必須先烘乾你再說!」
說完,他強硬的脫下長樂的外衣,再將那外衣搭在洞裡的竹竿上,放到篝火附近烘烤起來。
而長樂,此時只著了件薄紗,那雪白的身體若隱若現的,氣得她抱緊身子,雙眸如豹子一般冷瞪向楚無憂。
「你這個瘋子,這點風寒還擊不垮我,你根本是別有用心。」長樂憤憤不平的盯著楚無憂,一聯想到剛才的事,就忍不住小聲的道,「況且,我還是清白的第一次,也不知道你已經是第幾千幾萬次了,想想就覺得吃虧!」
「什麼?」楚無憂訝異的挑起眸,看著臉色不自然的長樂,看她抱著若隱若現的身子的模樣,他覺得喉嚨有些灼熱,臉色也微地紅了起來。
「你以為只有你是……第一次,你以為蒼祁太子的身子是別人想得就得的麼?你以為我那麼猥瑣花心無情無德?許長樂,你未免太看輕我了!」
說到這裡,楚無憂的神色也變得不自然起來,他雙眸聚滿寒冰,眼神陰沉如墨。
長樂在聽了他的話後,不可思議的看向他,見他臉頰有些微紅,神色如此的尷尬,她突然諷刺的冷盯著他:「我沒聽錯吧?你宮裡有那麼多妃子,也老大不小了,竟然……竟然還是個雛?」
說到這裡,長樂嘴角譏笑的勾起,突然忍不住想笑。
而此時,好像被揭穿事實,而十分沒面子的大男人,一張臉早已佈滿寒冰,氣急敗壞的怒瞪著長樂,「你在嘲笑本宮?」
「我可不敢,誰敢嘲笑你呢?只是,如果這是真的,還真挺令人意外的。」
長樂眼眸似笑非笑,一般的男人,要是被人揭穿這麼大了從來沒有經過人事,恐怕早覺得沒面子,臉上掛不住了。
再看向他,發現他臉色更加微紅,樣子更加憤怒,跟一頭發怒的野豹沒什麼區別。
楚無憂狠狠瞪了長樂一眼,滿目寒冰的起身,翻了翻被他扔在一個小水塘裡的魚串,咬牙切齒的道:「就憑她們,也配?你也只是運氣好,要不是我及時救你,你會走火入魔的!沒有遇到我最深愛的女人,我寧願一輩子不碰任何女人!」
說完,他將那水塘裡的魚兒給撈了起來,深寒的目光攸地朝前面偷看的黑熊給怒瞪過去,「去!給本宮抓點野味來!」
那黑熊極通人性,在聽了他的話後,肥胖的身子慢慢的朝外面挪了出去,不一會兒就消失在飄忽的冬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