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於嫣然幾乎是閉著眼睛把這鋼針扎入清水秀吉的肉裡的,經歷了竹籤刺指甲的痛之後,鋼針刺入的痛已經不算什麼,清水秀吉望著櫻井麗奈的那個房間又一次的哭了,因為他看到從房間出來的人臉上都是很滿足的樣子。
譚雪和淳於嫣然其實根本就下不去狠手,畢竟是兩個姑娘,最後二人把目光就落在了電刑設備上,對哦,他可是對木夕用過電刑,對給他上電刑。
二人雖然學過一些刑訊知識,可從來沒有實踐過,本來想的挺容易,但實際操作起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雪,這個導電棒要插到他哪裡去?」淳於嫣然看著清水秀吉的身體琢磨著。
「直接電他那裡!」譚雪瞅了一眼清水秀吉兜襠布說道。
「好!」淳於嫣然手裡拿著導電棒,把電源打開之後,就把導電棒按在了清水秀吉的兜襠布上,結果啥反應沒有。
覃天、張佳等人看著腦門無數黑線,這倆丫頭核算是什麼都不懂,還鬧著來行刑。
覃天過來把線頭幫她們接好,然後把帶線的正極小金屬夾子夾在了清水秀吉的身上,又用水把清水秀吉的兜襠布潑濕,這樣才好導電,示意淳於嫣然繼續,眼看著好戲就要上演了。
覃天、張佳他們當然知道這導電棒電下去的後果,不過這兩個丫頭這麼逞強,也就不阻攔她們了,看她們根本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讓她們知道一下這不是女孩子該干的也好。
淳於嫣然又把導電棒按在了清水秀吉的兜襠布上,再看他渾身一陣的顫抖,譚雪和淳於嫣然突然發現他的兜襠布鼓起來了。
「咦!?被電腫了嗎?」淳於嫣然她們都沒結過婚對這方面還是一知半解,雖然清水秀吉身體發生了變化,那個導電棒可是依然在兜襠布上放著,就見清水秀吉痛苦的慘叫幾聲。
譚雪二人都發現兜襠布下面腫起來的地方一跳一跳的就像有活物一樣,二人就像發現了新奇的事物,也看到清水秀吉表情比插竹籤還要痛苦,導電棒就一直按在了兜襠布上。
清水秀吉的確是痛苦無比,一瀉千里不停歇對男人來說的確是相當恐怖。
覃天等人當然知道清水秀吉被電的精·液狂噴,於是也不阻止還不明白發生什麼事情的兩個丫頭。
「嫣然,怎麼不跳了,也不鼓了?」譚雪小聲的問道。
「不知道啊,不過看他這麼痛苦,咱們繼續吧!」
兩個人現在就像是在做實驗,清水秀吉就是小白鼠。
「要不要把他的兜襠布脫了?」淳於嫣然問道。
「不要!怪噁心的!」譚雪雖然不在乎這個,但是大庭廣眾之下兩個姑娘圍著一個光著身子的男人也不好看。
「好吧,要不把電流開大一些?」淳於嫣然又建議道。
「行,電廢他!」譚雪看到清水秀吉那痛苦的表情恨聲說道。
「滋……」
一道道電流肉眼可見的在清水秀吉的兜襠布上肆虐。
「又腫了!又跳了!好像把他電撒尿了吧!?」淳於嫣然驚異的說道。
清水秀吉都快瘋了,他已經狂瀉二次了,如果這兩個丫頭再不停下,估計自己一定會精·盡人亡。
覃天他們在一旁看熱鬧,這不是發壞,要是讓自己去幹這事情,明顯有些變態,正好兩個丫頭不懂,這酷刑覃天都沒想到,想一想木夕也曾遭遇過,還給這個畜生也是理所應當。
「雪!你看他的渾身都在顫抖,雙腿已經抖個不停了,還要不要電?」
「繼續電!把他電腫了小不了為止!」譚雪惡狠狠的說道。
聽了譚雪這句話,覃天摀住了眼睛,買噶的!兩個傻丫頭!不過,清水秀吉你活該!讓兩個丫頭歪打正著的用了這樣的電刑,這可是前蘇聯克格勃特工組織經常用的酷刑,今天便宜你了。
「不要!你們住手吧,再這樣下去我就要死了!」清水秀吉恨不得死去,但是這樣太痛苦了,這可不是正常的射,而是被電擊強制性射,那可是異常難受的。
「又腫了!」
「又小了!」
「啊!你們換別的刑具行不行!?」清水秀吉發現自己現在成小白鼠了,他發現二個姑娘臉微微有些紅了,看來她們明白點了。
譚雪拿過來導電棒恨聲問道:「木夕姐姐差點就死在這個東西上!今天你也好好的享受一下吧!」這一次很直接,導電棒直接就按在了鳥上,結果又是一次狂瀉,清水秀吉感覺身體被掏空了,挺了挺身子昏厥了過去。
覃天也覺的差不多了,再電下去,這小子鐵定死人了。
「譚雪、嫣然你們休息一下吧,剩下的交給我們好不好?」覃天最惹不起的就是她們兩人,柔聲的和她們商量道。
「好吧!反正我們也累了?不過我要問你個問題行嗎?」譚雪沒有了冰冷的臉,而是很好奇的樣子說道。
「問吧,知無不答。」
譚雪意識到剛才的電刑有些不對,所以把覃天拉到一邊悄聲的問道:「剛才那個電刑是不是那個……哪個……」
覃天也笑了,道:「傻丫頭,就是你想的那樣,這也是他應得的報應。」
「你壞死了,居然不提醒我們,多噁心啊!」譚雪臉紅的猶如一塊紅布,羞得她簡直無地自容了。
「這個……我不知道你們不懂啊。」覃天裝糊塗道。
「誰懂啊!你故意的!」譚雪怒斥道。
「啊,真不是!」覃天一副我很冤枉的表情說道。
「就是!」譚雪看出覃天早就知道,第一次對他的臉也冰冷起來。
覃天看出譚雪真生氣了,趕緊的勸道:「譚雪,木夕承受的更痛苦,你也清楚的驗過傷,如果她要是還活著,我估計她都當不了母親了,我還真沒想到用這個刑罰去折磨他,所以你們無意中的酷刑正好,別生氣,哥哥給你道歉好嗎?」
「噁心死我了!壞人!」譚雪生氣的踢了覃天迎面骨一腳拉著嫣然離開。
覃天捂著迎面骨原地跳了幾跳,心說:還不是你們非要當行刑者!
被冷水潑醒的清水秀吉驚恐的睜開眼睛,環視了一下周圍並沒有兩個姑娘了,這才稍稍的長出一口,到現在他的雙腿還在顫抖。
「怎麼樣?感覺還好嗎?告訴你個好消息,櫻井麗奈在接待第一百三十七人的時候昏死了過去,不過你放心,我們的醫生已經救醒了她,你看那五百哥薩克騎兵正眼巴巴的等著呢,目前的櫻井已經開始迎接第一百三十九個人,你呢,就準備接受我帶給你的痛苦吧!」
譚雪紅著臉拉著淳於嫣然離開這個院子,嫣然納悶的問道:「雪,怎麼了?」
「沒事!」
「看你這個樣子怎麼會沒事,到底怎麼了?」嫣然還以為是覃天惹她生氣了問道。
譚雪忍不住附耳把之前到底放生了什麼事情說了一遍,淳於嫣然聽了捂著嘴是哈哈大笑。
「你笑什麼?」
「太有意思了,原來這麼好玩!早知道脫了他兜襠布電了,我可是還沒見過呢!」
「你怎麼這麼不害羞啊!?」譚雪看怪物一樣的看著嫣然。
「啊!害羞,為什麼害羞,我要是早知道的話,一定把他電的一滴不剩,雖然他肯定死,但也要先讓他斷子絕孫!」
「……」譚雪這沒想到嫣然會這麼狠,看著她無語了。
「你忘了她是怎麼對待木夕的了嗎,這個時候我還會在乎男女嗎?就像你在拍賣場一樣,為了勝利不是也犧牲脫光光嗎,現在是戰爭時期,不要把男女之間的事情看的這麼重,我們只是一個個復仇的戰士,如果有需要我也會像你一樣不會在乎自己的身體,只要能換得勝利,消滅我們的仇敵,這算得了什麼。」
其實這都是上次譚雪的舉動點醒了她,如今反而是譚雪顯得好像不明白了一樣。
「我只是覺的噁心而已,並沒有其它。」
「那就好,其實為了能給木夕姐姐報仇,這些真的不算什麼!要是沒有覃天咱們怎麼去報仇,還不是想盡一切辦法,到時候,就算讓我假扮成妓女只要能接近他完成報仇,我也一樣會去做,因為敵人在我的眼裡根本就沒有男女之分,他們只是敵—人!」
武瑾一直想知道那邊如何了,正好看到譚雪和嫣然在說話,於是走過來問道:「譚雪,嫣然,那邊進行的怎麼樣了?」
譚雪沒說話,嫣然趕緊的說道:「正在進行呢。」
「他是怎麼處理的櫻井麗奈?」
「軍人們正在排隊強暴她呢了吧,龔子琦是第一個。」嫣然張口說道。
「什麼!?真的嗎?」武瑾簡直不敢信心,覃天會用這種報復手段,這跟鬼子有什麼區別了。
「我並沒有親眼看到,不過看上去很像是那麼回事。」淳於嫣然此時已經無法說謊。
武瑾氣沖沖的就到了這個院子中,果然發現一個房間的門外排著長隊,覃天正準備給清水秀吉用刑。
武瑾狠狠的瞪了覃天一眼,疾步走到龔子琦的近前,問道:「你在幹什麼?」「嫂子來了,我沒幹什麼啊?」「你第一個強暴的櫻井麗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