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日向白朗緊盯著覃天突然一問,就是想看看他的反應,因為這件事情是保密的,就連在座的有很多人都不知道,小日向想看看覃天會不會露出什麼可疑的地方。
「銀行洗劫?!怎麼回事?你是說有銀行被洗劫了,我.操!這是誰幹的,這麼牛.逼!怎麼不叫上我,這個打劫銀行可是來錢最快的,不瞞你們說,我們早就想搶銀行了,可惜的是銀行的錢都藏的很隱秘,而且我們也進不去,所以試了幾次都沒成功,除非是把銀行用炸藥給炸了,否則裡面的錢別想拿出來。居然有人能把銀行洗劫了,真tnn的厲害,白狼你知道是誰嗎,幫我介紹下唄,我想認識一下他們這些能人高手,這要是學會了,還幹嘛費勁開什麼店舖啊!」覃天聽了很是興奮的指手畫腳的說。
小日向白朗一口血差點沒噴出來,在座的還有那個銀行行長竹內健一郎,更是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給憋死。
「覃會長!被洗劫的是我們大日本三和銀行!難道不知道這個事情嗎?」小日向白朗氣的臉都綠了,很不舒服的說道。
「啊!?知道了,現在知道了,哎呦呦!要是這樣的話,請各位節哀吧,我想能從銀行中把錢搶走的人肯定不簡單,但是我想問問他們是怎麼幹的,而且是什麼時間干的?是不是你們銀行安保措施不行啊?他們挾持了你們的人質威脅你們了嗎?」覃天很有興趣的問道。
小日向白朗聽覃天這麼說,心裡的疑惑幾乎都沒了,從覃天的問話當中,他能聽出來,覃天以為是武裝搶劫,於是小日向白朗歎口氣和覃天還有在座的一些想知道怎麼回事的人說了一下。
大家一聽這個案子的確是非常的讓人不理解,居然是大半夜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銀行裡面的東西弄走了,雖然不知道究竟弄走了什麼,但是從竹內健一郎和小日向白朗的表情就能看出損失不小。
小日向白朗還是看著覃天說道:「這件事情非常的詭異,一切都是完好無損的,但是裡面的東西卻不見了,覃會長你是行家,幫我們分析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拜託了。」
覃天馬上說道:「你可別這麼說啊,我可不是行家,你要說殺人,放火,綁票,砸窯這些我們在行,搶劫銀行我可是外行。」
接著覃天拍著腦門假裝沉思了一會突然說道:「你是說什麼都沒損壞?」
「沒有!」
「還真是tm的夠鬼的,你們丟了很多的錢嗎?」覃天臉上帶著看破天機的神情問道。
小日向見覃天的表情心裡一動,難道他看出什麼端倪來了,馬上回答道:「是的,丟了非常多的錢,實話告訴你,還有不到兩頓的黃金,覃會長是不是知道怎麼回事了?」
小日向非常期待的看著覃天,見他還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他真心希望覃天給他一個非常合理的解釋。這樣他就能跟東京來的調查團解釋一下了。要不自己真沒辦法交代。
「你們銀行沒有暗道或者暗門什麼的吧?」覃天很認真的樣子問道。
「這個是肯定沒有的。」竹內健一郎是當事人,也是非常期待的趕緊說道。
「那還真是奇怪了,現在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有人打開了門,放這些劫匪進到銀行,而且還有你們保險庫的鑰匙,哈哈!你們的銀行內部有問題,沒錯,是你們內部有人監守自盜,害我白崇拜了劫匪一通,我說嗎,哪有本事這麼大的人。」
覃天一拍桌子恍然大悟的大聲說完,小日向白朗和竹內健一郎幸虧是跪在桌子旁,要是坐著椅子非得摔到地上不可。本來很期待的表情立馬成了茄子皮的顏色。
「覃會長,之前我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我們仔細的都盤查過了,我們內部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保險庫的鑰匙只有銀行行長竹內先生有,再說銀行裡面的四位看守都被人一擊致命,現場沒有打鬥的痕跡,的確,種種跡象都顯示是內部人幹的,但是這個是絕對不可能的。」
小日向白朗此時有些激動,說這些話的時候顯得有些憤怒。
覃天一見他這個樣子,趕緊的端起酒杯說道:「白狼你別著急,我這也是根據事情瞎猜而已,既然你說不是你們的人幹的,那就不是,這事情和我沒有一點關係,你問了,我就胡亂說說,瞧你還跟我生氣是嗎?」
小日向白朗也感覺自己有些失態,仔細想想覃天說的話並沒有什麼不對,很多人都認為這是內部人幹的,剛開始的時候自己也懷疑過不是。
「覃會長誤會了,我是在生氣那些洗劫銀行的人,絕對不是覃會長,請原諒!」
說完小日向白朗把杯中酒乾了,一臉的鬱悶讓覃天身後的四女看的心裡別提多快樂了。此時她們更覺的覃天這位大哥是真有兩下子,瞧他把日本人耍弄的,就看他一個人坐著,其他人都跪著就這麼的解氣,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到的。
武瑾心裡更是美滋滋的看著心愛的男人在和日本人鬥智,表面上看他是不拘小節,大大咧咧,但是武瑾很清楚現在的覃天是步步為營很小心的應付著日本人。此時的他正在和小鬼子打一場沒有硝煙的戰鬥。
覃天表現的很同情小日向的樣子吧嗒了一下嘴,把空酒杯放在桌子上,這回他沒有立即給自己滿上茅台酒,而是有若有所思起來,而且嘴裡還叨咕著什麼,讓小日向感覺很奇怪。
「覃會長你怎麼了?」
「如果你們這麼肯定不是內部出了問題,那麼這件事只有一個解釋了。」覃天又是一副他明白了的表情說道。
覃天這個樣子,不僅小日向、竹內他們這些日本人都很期待,就連武瑾她們四位都很期待,當然她們和日本人期待的肯定是不一樣的,她們期待的是覃天這回又要怎麼耍他們,所以也也都美眸圓睜嘴角微微上揚的仔細的聽著。
「如果真的是丟了東西,又不是你們內部人幹的,那只有最後一個可能了。」覃天又開始吊在座所有人的胃口,說到這裡又停下了,就見他拿起茅台酒瓶給自己滿好了酒,抬頭環視了一下在座的。
此時包括小日向所有的日本人都楊著頭張著嘴死盯著覃天,一個個的表情就已經讓武瑾她們幾個快忍不住了。不過還好,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覃天身上,已經沒人注意她們了。
「我想現在只有一種解釋可以說的通了,那就是……」覃天拖了一個長音,在座的人隨著他的長音,脖子也都向前探了一下,可覃天又停下了,這回連厲大森都要忍不住去抽他了。
「那就是五鬼搬運訣啦!」覃天見差不多了,說出了讓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來。
「五鬼搬運訣是什麼?」小日向白朗詫異的問道,其他的日本人也都睜大了眼睛等著答案。
覃天滋溜溜的又喝了一口酒,然後表情有些神秘,好像要洩露天機一般的低聲說道:「我們中國有專門修煉法術的道士,尤其是茅山道士最厲害,我聽說他們會一種法術就叫五鬼搬運訣,可以驅鬼幫他們搬運東西,別說是這些錢財了,就算是這個樓房他們要是想要,也能驅鬼給搬走了,既然沒有內鬼,那也只有這種法術能做到這點了。」
覃天一說完,這些日本人都跟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的癱在原地,不過還真有相信的,厲大森和袁文會就相信,這可是中國神話傳說中厲害的法術,和點石成金、穿牆術、隱身術什麼的都是非常神奇的存在著。
小日向白朗一聽這不是胡說八道嗎,也不好說什麼,不過看到覃天安慰自己的眼神,知道這個人是在努力的幫自己想這件詭異的事情,不光是中國人信這些,日本人同樣是信鬼神的。所以他也就不計較這些了。
「謝謝覃會長的分析,這件事就這樣吧,咱們都不是偵探,也別在這裡瞎猜了,來繼續的喝酒吃菜。」
小日向白朗皺著眉頭說,心裡很不是滋味,東京派來的人很快就要到了,到時候自己如果說不出什麼線索,必然會被責罵,很有可能會被懲罰,剖腹自盡都有可能。
因為是他提議把這些文物放在銀行保險庫中的,本來是想送到駐屯軍處,可這些東西畢竟來的不是很光彩,怕士兵們多嘴這才放在了銀行,沒想到卻發生了這種事情。
「是嗎?這就奇怪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恐怕也想不到是怎麼回事了,對啊,此事為什麼不找偵探,他們畢竟是專業的。和你說實話,我們搶劫殺人放火,綁票砸窯還行,這麼高端的作案手法還真搞不明白。這玩意行行出狀元一點不假。」
覃天一邊說著一邊吧嗒一口菜,滋溜一口酒非常愜意。
小日向見覃天坐在那裡倒是滿自在,也看出來他現在不生厲大森的氣了,於是仰著臉說道:「對了,還有個事情要和覃會長說說,就是和青幫還是握手言和吧,我來從中做個保人,之前振興會搶的地盤和店舖就當是青幫送給的禮物,只盼著以後振興會別和青幫再對著幹了,大家交個朋友有錢一起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