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直徑大約在五米,高約七米的光幕沖天而起,不過只是片刻,便與空間融為一體。只能從空氣中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波動在那裡傳來。
「好了,進去吧。」墨蛟冷淡的盯著林東道,一雙美眸沒有一絲的情緒波動,彷彿就是再看一件試驗品一樣。
林東轉頭盯向陣法所在的方向,沒有話,也沒有再看墨蛟一眼。抬步向陣法走去。而心底則是在不停的暗罵:「這個可惡的女人,明顯就是拿我當白鼠了。」
「不過有幻祖所幻化的手鐲在體內,對陣法應該是有免疫力的,應該是沒有問題。」
當下,林東也沒有在遲疑,進入陣法後直接盤膝而坐。
隨著墨蛟在幻陣之外的一聲響指,陣法正式開啟。豁然間,林東只覺得一股異樣的力量將自己迅速包裹,像是要侵入自己的靈魂。
「嗯?這墨蛟所佈置的幻陣,竟然要比幻林的幻陣還要強?!」
轉念一想,林東便想通了。因為幻林的幻陣雖然是上古大陣,但畢竟是殘缺的,即便是幻林深處也是如此。
可墨蛟這個六級妖靈獸所佈置的卻是新鮮出爐的,威力比幻林的幻陣大也實數正常。
不過正當林東精神恍惚,好似第一次進入幻陣時的那種感覺,眼前漸黑。
自己體內的魂武手鐲,突地發出一陣清脆的鈴鐺聲,整個精神瞬間一震。
「真的有效!」
只是這麼一會兒,原本瀰漫在週身的陣法力量在魂武手鐲的遮擋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呼……看來幻祖那個老匹夫雖然人不怎麼樣,但是力量還是相當可以的。六級妖靈獸施展的幻陣都不能奈何我分毫,以後在整個靈修大陸應該都不懼幻陣。魂祖的噬魂劍可以保護我的靈魂,幻祖幻化的手鐲可以保護我不受幻陣的侵擾。還剩下的七個傢伙沒有出現,不知道他們各自代表著什麼能力。還真是期待。」
不過想到這裡,林東又飛快的將這些念頭壓在心底,心中暗道:「現在還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外面墨蛟那個變態女人還在虎視眈眈。我若是現在就這麼出去,肯定會被他當成白鼠立馬解剖了。必須在這裡呆上一段兒時間。」
思及此,林東暗自調整了一番體內的靈氣,竟開始在丹田之內淬煉起靈武來。
「如果現在修煉別的,一定會被墨蛟發現。倒不如趁此機會淬煉靈武,就讓她等著去吧。」
時間在這一刻變得極為漫長,外面的墨蛟剛開始依舊保持著一副淡漠的神色。
但直到兩個時辰過去,林東依舊保持著最開始的姿勢,這讓墨蛟有些不耐煩起來。
「幻陣中的時間要比現實時間慢的多,現在這兩個時辰過去了,幻陣裡面應該已經過去了至少三四個月。可這子仍然沒有出來,莫不成真的是陷入了幻陣之內?」
到這裡,墨蛟一隻手撫摸著下巴,喃喃道:「以我所佈置的幻陣水準,尋常人如果三個時辰還沒有清醒的話,就永無清醒的可能了。再等一等,如果這子還是沒有清醒,那邊解決了他。」
「看來這子有辦法能夠抵擋外面的幻陣,卻沒有辦法從我的幻陣中清醒。即便是有什麼特殊的辦法,與我無用。」
時間消逝,一個時辰很快便過去。此刻墨蛟的臉上已經蒙上了一層冰冷的殺意,悠悠的起身,盯著盤膝在地的林東,冷淡的道:「時間已到,看來你已經徹底淪陷幻陣之中。哼,真是弱的人類。我親手解決掉你,是你的榮幸。」
然而就在這當口,突地!林東卻猛地噴出了一口鮮血,整個人無力的癱軟在地上。
「嗯?」墨蛟秀眉一蹙,盯著已經睜開眼睛的林東略帶驚疑道:「竟然在最後的關頭清醒了過來?」
「呵呵,還真是幸運。」
幸運?不!林東完全是聽到墨蛟剛才的喃喃自語不能在強裝下去了,甚至那一口血也是硬生生逼出來的,略帶怨恨的瞥了一眼墨蛟。
實則心底鬆了一口氣:「他大爺的,這娘們兒太狠了,完全是拿我涮著玩兒。你給爺等著,早晚有一天爺讓你知道被耍的滋味兒。」
墨蛟原本向前的腳步一頓,雙手環胸,豐嫩的雪白被擠出了大半,看起來極為恐怖,悠悠的道:「人類,你還真是命大。竟然在這個時候清醒過來。怎麼?幻陣之內好玩兒嗎?是不是勾起你心底最脆弱的那一層了。呵呵。」
聽著墨蛟很是蕩漾的輕笑,林東真的是想一巴掌把她的嘴捂上,再然後……
「算了!現在想那些沒用,不能讓這娘們兒發現端倪,否則前面的功夫就白搭了。」
強硬的撐起身子,一雙眼睛眼冒怒火的盯著墨蛟妖艷的臉蛋,抹了把嘴角的血痕,沉聲道:「如果我不死,這筆賬我早晚會還給你。直接第三關吧。」
「呵呵,一切都要等你有命活下來再吧。」墨蛟清冷的一笑,很是嫵媚的撫弄了一下漆黑的長髮,慢慢的彎下身子,完全不顧及胸前的堅挺暴露在林東的視野之中。
「第三關,自然要玩兒好玩兒的。」
林東眉頭一皺,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但即便是這樣,那莫名的幽香以及大片的雪白,還是挑逗著林東的視線和心理。
「呵呵,很簡單。」墨蛟直起腰,繼續道:「以你這麼弱的人類。如果我想要殺死你,一根頭髮絲就能做到,但也實在無趣。不如我們將戰場比鬥放在你的身體裡,用靈魂玩玩兒如何。」
不知怎的,墨蛟這話的時候,不出的嫵媚和放蕩。
林東身體一震,用靈魂?那不就是和上次碰到酒鬼一樣嗎?這變態女人還真是很有創新精神啊。
不過……
林東嘴角突兀的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直勾勾的盯著墨蛟,一字一頓的道:「你確定?」
「嗯?」
林東的表現倒是弄得墨蛟一愣。
「這個人類這個笑容是什麼意思?難道他還有什麼依仗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