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的眼睛終於落在了林東的身上,目光中帶著懷疑,再度道:「快兒,把令牌拿出來。」
「三爺,我看這子一定是偷偷進來的,咱們抓了他去領賞一定沒問題。」
林東無語的翻了翻白眼,這拍馬屁就算了,可能不能有兒智商。這可是主院,先不能不能有人進來,就算是真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的進來會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嗎?而且就算是來也不會來八隊這麼個地方。
見林東無動於衷,三爺咧嘴一笑,陰陰的道:「看來還真是這麼回事兒。來啊,給我綁了!」
這主院的行事作風怎麼和土匪差不多,話間帶著一股匪氣。見其中幾個青年欲表現的撲上來,林東隨手從懷中掏出令牌,扔到那三爺的手中,連話都懶得,對這種傢伙交談,實在是有違智商的增長。
「等等!」
三爺皺眉接過令牌,低喝了一聲,隨手拿出同樣的一塊兒令牌,與林東的相碰觸,頓時間一道柔和的光芒閃爍。
「嗯?這是……」林東有些驚奇,他剛才也把弄了一會兒,看不出這令牌有什麼神奇之處。
正這時,三爺忽然抬起頭,目光直逼林東,那眼神中帶著一抹驚詫的味道。
「三爺,這子就算是有令牌,我看也身份不明,先把……」
「給他媽我閉嘴!」三爺突然爆喝一聲,一把將剛才話的那傢伙拉到身後,緊走兩步,站定到林東不足一米的位置,一字一頓的道:「你叫林東?」
林東驚訝了,他怎麼突然知道了?不過想起之前令牌對碰的場景,心下明瞭,難不成這樣就可以知道對方的信息嗎?
「是!」
得到答案,三爺的臉色變得有些複雜,只是深深的看了林東一眼,竟直接轉身離開。
這樣的結果,不光讓林東愣了愣,就連其手下的弟也愣住了,忙叫道:「三爺!三爺!這子……」
「從今天起,這幢房子歸林東所有,任何人不得打擾。鯰魚,你留下,給林東講講護衛隊的事情,記住,要一字不漏的。」
一個相比較其他人有些沉默的青年呆愣的頭道:「哦,是。」
然而,眾人還是沒弄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讓老大這樣,只是問了一個名字而已。難道林東這個名字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
想著,眾人的目光落在林東的身上帶著幾分驚詫和疑惑。
樓下,突地傳來一聲爆喝:「媽的!當老子的話是放屁嗎!還不快走!」
眾人這才如夢初醒,飛快的魚貫而出,直到房門重重關閉。只留下那個叫做鯰魚的青年,搓手尷尬道:「那個……介紹一下,我叫兆念,他們給我起的外號叫做鯰魚。那個……你有沒有什麼不懂的?我告訴你……」
林東沒有答話,只是眉頭輕皺,他也想不通那個三爺是為何突然如此?
良久,才輕聲問道:「那個三爺的真名叫什麼?」
「趙……趙三……」
「趙三?」林東眉頭再皺,在他的印象中絕對沒有此人丁畫面,那他為什麼知道自己的名字後,會如此反應?
又是沉默了好一陣,毫無頭緒,林東心中暗道:「算了,既然想不通還是不想了,早晚有一天會知道的。」
夜在今日過得飛快,或許是因為接受了全新的規則和知識,林東一也不覺得疲憊,相反趁著這個便利,把不懂的,朦朧的,一知半解的不管是主院的事情,還是修煉上的一些常識弄了個透徹,茅塞頓開!
咚咚咚!!!
日頭初開,一陣刺耳的鐘鳴聲響徹在天穹下,打斷了林東學之不倦的狀態。
至於對面的鯰魚則是一臉的疲憊,口乾舌燥,這一晚上,林東大多都只是拋出來一個問題,剩下的大部分都是自己在解釋再,這嗓子都快冒火了。
當聽到這鐘鳴之聲的時候,鯰魚的眸中閃過一絲解脫之色,慌忙站起來道:「林東,到了早課的時候了。這事兒耽誤不得,否則要受了懲罰了。」
這林東知道,每個護衛隊都有早課這一,白了就是聚在一起修修身,練練刀槍劍戟之類的。不過很多人認為這是無用功,畢竟都是修靈為主,**只是輔助。
「那個……你先從傳送門過去,我先回去收拾一下,稍後就來。」
罷,鯰魚是慌不擇路的逃了出去。期間還夾雜著他的一句喃喃自語:「我滴個乖乖,這傢伙的腦子裡哪兒來這麼多的問題,沒見過這麼刨根問底的。」
不過快開門離開時,林東的聲音從上面緩緩的傳來:「鯰魚,早課之後再過來吧,我還有問題沒問完呢。」
噗通!
鯰魚摔倒在地,沒有應答奪門而出。
林東則是微微一笑,直奔三樓,上面的傳送門所傳送的位置,就是之前被八個隊長挑選的那片空地。
然而,當林東眼前的藍光漸漸消退,偌大的空地上,塵土漫漫,一片黑壓壓的身影。
皆是黑色的布甲,只是胸口的數字截然不同,一二三四五六七皆有,唯有八,林東掃了一圈兒,竟一個都沒有見到。
不過林東的出現無疑是鶴立雞群的,倒不是外貌有多顯眼,只是身上的衣服還是破布麻衣,在這一樣一群黑色布甲當中,想不成為聚焦都難。
「呦,這是哪兒來的子,穿著這麼身衣服就出來了?哈哈哈!挺新潮啊。」
「別瞎,人家明顯走的是乞丐風。哎!子,哪個隊的?」
「萬一是你們隊的呢?」
「扯淡,我們一隊可都是精英。哪兒來這樣的奇葩。不過看這子挺面生啊,這次新上來的?」
………………
諸如此類的討論聲,嘲笑聲連綿不絕,不過林東卻不在乎,面色不變的繼續尋找著八隊的人。
突地,一聲大喊讓林東搜尋的目光頓了頓,轉頭望去,只見兩個少年正從人群中竄出來。
「東哥!!東哥!」
林東看了看,是要德龍和陳東昇兩人,胸口上清楚的標注著五字。
「他們原來是進了那個叫羽姬的女人的分隊。」
林東對羽姬那個女人記憶猶新,先不她的實力,就光是那妖姬般的外表,就足以令大部分男人拜倒在石榴裙下。
「東哥!東哥!我們終於找見你了!昨天我們還四下打聽呢,對了東哥,你到了哪個隊?怎麼沒見你穿皮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