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受傷了!真是天助我也!你受傷了,你那該死的怪力也沒有了用武之地!子,在我陳豪的面前,你難逃死路!」
著,陳豪可是來了精神,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對著林東獰笑了一聲。
「老子光用靈氣就能殺了你了!你區區開靈一重!能住我幾次攻擊!」
完,陳豪雙手開始結印,而且那手印極其熟悉,只有一組。
「大手印!!!」
半空處,熟悉的透明掌印出現,狠狠的對著林東拍了下去。
林東雖然手捂著胸口的位置,但眼看著大手印落下,嘴角露出了一絲譏諷的笑意。
「我也正有此意。」
言罷,林東同樣結印,半空處凝結的手印與陳豪的手印相撞對轟。
砰!
一股無形的氣浪四散而開,吹打著二人身上的衣服,呼呼作響。
陳豪倒也不急,繼續獰笑道:「子!你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乖乖等著被老子排成泥吧!大手印!繼續!」
然而,林東再度結印,嘴角的譏諷之意更為濃重。
砰!
兩次對轟,陳豪依舊可以想像到林東最後的結果,猖狂的笑道:「差不多是時候結束了!」
林東扯了扯嘴角,低聲道:「還沒完呢。」
砰!
砰!
砰!
「不可能!!!!」
一次次的對轟下,陳豪體內的氣海已經乾枯,然而抬頭望著頭上再度成型的大手印,心中驚駭,情不自禁的狂吼道。
不過這話音剛落,大手印重重得落下,原本還算挺直的身子剎那間,半跪在地上,口中鮮血成絲,滴滴落下。
「不……不可能……我可是開靈三重的修士!他怎麼可能比我的靈氣還多!」
聽著陳豪的呢喃,林東輕輕的一笑道:「大手印,繼續!」
砰!
「你是誰??!你修煉的是幾品功法?!!」
「繼續。」
砰!
「不!!不可能!!!光憑靈氣你不可能殺了我!!」
不得不,陳豪那壯碩的外表並不是徒有其表,連續承受了兩次大手印,竟還有力氣話。
「以他的**力量應該遠遠超過他所修煉的功法所提升的**力量,應該是後天修煉的結果,差不多在40馬之力左右。我的先天**力量算是同等級裡最強的,但越級的話,就如之前和林陽的那一戰,足有萬金的翻天印,依舊不是我所能敵的。」
想到這裡,林東繼續暗道:「若光論靈氣儲備的話,我在同等級應該是無敵手,但是越級就不同了,靈氣的質量完全有了質變,對拼肯定不行。眼下來看,也就只有盡量的先提高**的力量,這樣以後對戰諸如林陽這類的對手,也有了反擊之力,而不是僅僅只能震傷他。」
突地,柳眉在身後大叫道:「心!他要跑!」
就在林東這麼愣神的功夫,陳豪已經竭力的扭轉身子,雖然已經被重創,但求生的本能還是讓他奮力的站起身子。
不過林東豈能如了他的願,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雙手連掐手印。
伴隨著一股靈力的暴動,兩個大手印同時出現,不過並沒有如之前一樣融合。
而是相繼帶著嗚嗚的破空聲落下,接連拍在陳豪的身上。
卡嚓幾聲,陳豪奮力逃竄的身影猛地一頓,從背影看去,腿上的骨頭猛地變得鬆軟,噗通一聲,半跪在地上,又重重的趴倒在地。
「呼……」
林東長舒了一口氣,陳豪在黑龍山作威作福,也是有資本的。反觀體內,這一次次的對轟,也就只有0幾個氣海還在正常的運轉。
而一直作為旁觀者的柳眉,滿臉的驚詫和不可相信,她雖然心中隱隱有個感覺,眼前這個子不是尋常人。但在她回去勾引陳豪的時候,其實內心裡有過猶豫和後悔。
不過現在看來,自己好像真的賭對了。
尾豹則是趁機向前一竄,正欲撲食,不過想到林東對他的建議,還是暫時放棄了這個舉動。
然而,他放棄了,並不代表噬魂劍會放棄,就在陳豪倒地的剎那,早已蓄勢待發的噬魂劍已經化為灰氣射進陳豪的體內。
在柳眉詫異的目光下,自己肩頭竟飛起一道黑,隨即落在不遠處李風早已冰冷的屍體上。
就那麼不足幾息的功夫,李風的胸口竟莫名消失了一大片血肉。
「是他?!!」
柳眉心裡猛地一頓,目露驚駭的望著林東的背影,心裡不出的複雜情緒。
不知為何,她心裡幾乎可以肯定那剛才從自己肩頭飛起的黑與林東有關。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的性命豈不是一直就掌握在這少年的手中嗎?
突地,林東這時轉過了身,丟給柳眉一個布袋,輕聲道:「這裡面是靈蜒草,你自己拿多少自己決定吧。」
完,林東捂著胸口,走到陳豪的身邊,仔細的翻找了一遍,身上除了幾枚銀幣之外,就只有黑龍山的令牌和一個不的袋子,並沒有儲物戒之類的東西。
林東直接盤膝而坐,打開布袋,裡面除了一些雜碎的物品,例如火折子或是金瘡藥之類的,有一個木質的盒子,信手打開,一顆淡綠色的藥丸安靜的躺在裡面,奇異的藥香充斥鼻尖,應該就是靈蜒丸無疑了。
「嗯,只有一枚金幣,看來黑龍山的日子並不如東火城那麼充裕。」
著,林東再度起身,將木盒拿在手中,其餘的包括那幾枚搜出來的銀幣全部裝入布袋,拋給了柳眉。
「這些錢我想你應該用得著,只不過很可惜,靈蜒丸只有一枚。按照之前的約定,不能分給你了。」
話落,林東對著一直在腳邊自己到底是不是重口味的尾豹輕聲道:「走啦。」
「嗷嗚!」
至於噬魂劍和噬魂蟲,林東知道它們飽餐之後,一定會跟上來,倒也不繼續留在這裡。
眼看著林東和尾豹漸漸陷入黑暗的陰影中,緊握著布袋的柳眉突然開口道:「兄弟!」
這話剛出口,柳眉又想到自己這個身份哪能稱呼人家為兄弟,馬上道:「那個……我不知道你叫什麼……就只能這麼叫,你見諒。」
「沒什麼。」
「那個……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哦,我沒有惡意的,今天的事情我誰都不會。我只是想感謝你,但是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柳眉有些急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