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以柔和慕容軒逸兩個人相視一笑,當著郭蕾的面將那個吻的溫度加溫。
起初郭蕾還不明白他們兩個大難臨頭都還在秀恩愛是什麼意圖,想要刺激她嗎?結果當她感覺到慕容軒逸體內的靈力迅速的回升,不禁大驚失色,「你們兩個竟然,已經做了苟且之事。」
渡靈不是隨隨便便想渡就渡的,如果兩個人沒有結合在一起,是不會有牽引的。
「什麼苟且之事,你沒有眼睛看我們兩是兩情相悅麼,你們兩兄妹做的事情才骯髒無恥,竟然想利用封印我的記憶來得到我。卑鄙下流無恥!」
「那你沒有被他,怎麼樣吧。」慕容軒逸緊張的看著柯以柔。柯以柔冷不防的揍了他一拳,「你覺得呢!」
被打還笑的那麼開心的,估計就只有慕容軒逸這個傻子了。他傻乎乎的笑了笑,再偷親她一下,大義凌然的站在柯以柔的面前,「我一定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你是我的,永遠只屬於我。以柔,就算以後鬧彆扭也好,吵架生氣也好,你都不准離開我。這是我們之間的約定。」
柯以柔只是淡淡的一笑,沒有答應,也沒有否定。
郭蕾簡直就是氣炸了,帶領著大部隊殺了過來,慕容軒逸一手抱著柯以柔,單手應付他們也是易如反掌。
他神力沒有完全恢復就已經那麼難對付,萬一讓他取回盒子,那不是更加棘手。郭蕾不安的眼神瞟了一眼遠處唯一聳立不倒的一座塔尖。
「原來是你們拿走了盒子。」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哼,你們的膽子真的很大,竟然讓我吃了那麼多無謂的苦頭,我這個人向來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永不拖欠。」
他打橫抱起柯以柔,跳起來踩著那些怪物的頭作為憑借之力飛身躍起朝塔的方向前去,郭蕾一看情況不對,急忙想要攔下他們,力量卻不及慕容軒逸,怎麼都追不上。「你們想要去哪裡?」騰空的一剎那,怪物群中出現一個熟悉的面龐,他捂著左肩的傷口冷冷的看著柯以柔和慕容軒逸從他的頭頂飛馳而過。
慕容軒逸還沒有反應過來,腳又被郭峰甩上來的枯手抓住。然後兩個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這些該死的植物,他真的想一把火全部燒掉。
「魔君大人,想要找回盒子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可沒那麼容易。」
「滾蛋!」慕容軒逸忍不住罵了一句,扶起身邊的柯以柔,「你沒事吧?」柯以柔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搖搖頭表示無關緊要,但是她的腳有稍微扭到,只是不想讓他擔心,她沒有告訴他。
「朱雀,我對你那麼好,你竟然還是忘不了他,你說,我有哪一點不如他。」
「郭峰,就憑你這句話,你回去照照鏡子好好反省一下,你有哪一點比得上他。你的好,你的關心,都是假的,只為了滿足你自己的**,你自己的需求。而軒對我,是獨一無二的。」
「你給我閉嘴!是人都是自私的,不要告訴我什麼大公無私,這個世界每一天都充斥在謊言中,不是你騙我就是我騙你,什麼真善美,那些都是虛偽!」郭峰接近歇斯底里的吶喊讓人感覺到他的悲憤。
「我不知道你承受了什麼壓力,是什麼原因造成你產生如此極端的思想,但是我想告訴你,你是錯的,我不是瑪麗蘇,也沒有資格跟你宣揚什麼正能量,每個人都有兩面性,甚至是多面性,路走錯了不要緊,大不了重頭再來。我可以,你也可以。」
慕容軒逸聽完柯以柔的一番長篇解說,拽了拽她的衣袖,「喂,你確定你不是瑪麗蘇在宣揚正能量!」
柯以柔瞪了他一眼,讓他閉嘴,如果動口可以忽悠過去的話幹嘛要動手,你吃飽了沒事做啊!
慕容軒逸聳聳肩不跟她爭論,擺出一副,你強,你牛叉,你是老大都聽你的表情。忍不住又被柯以柔無情的揍了一拳。
「老婆大人,打是疼罵是愛,我不介意。」「我介意!」沒想到一向冷酷如同冰山一樣的男人貧嘴起來是這麼的無賴,她什麼時候承認是他老婆的,叫的還真順口。
「你們兩個戲演完沒有,想要忽悠我!先去北影修兩年再說。」「我去,你有什麼好拽的,大你啊!了不起!」柯以柔突然也耍起了無賴,還學的像模像樣的,一瞬間接受不過來還真被她的轉變嚇一跳。
最後慕容軒逸忍不住哈哈哈哈大笑起來,貌似緊張的氣氛在他的笑聲中減緩不少。
不過事情並沒有這樣就完結了,郭峰念了一連串的咒語,接著那些枯手全都旋轉起來形成一個圈,彷彿是暴風一般席捲而來,慕容軒逸低咒一聲,敢情這些植物是他種植的,如此的乖巧聽話,這麼轉不暈麼!
「以柔,我們兵分兩路你去塔尖拿盒子,我來引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可是……」
「放心,我沒事的。我有你的靈力保護著。去吧,小心點。」
柯以柔點了點頭鬆開慕容軒逸的手往塔的方向跑,可是沒跑出去幾步,從地底下冒出來的枯手纏住了柯以柔,它們爬得很快,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整個人被包裹起來,成了一個球狀。
「以柔……」「你有時間去擔心別人還是看清楚你自己的腳底下比較好哦!」郭峰得意的一笑。輕輕的彈了彈手指,一大團枯手如同海藻一樣竄出來,慕容軒逸趕緊跳起來360°旋轉將那些噁心的植物彈飛。「溫馨提醒一句,魔君大人你這麼悠閒的戰鬥好麼,你猜被我可愛的寶貝包裹著的朱雀大人能撐多久?」
慕容軒逸惡狠狠的瞪著郭峰,他是心急如焚想要過去解救柯以柔,可是現在的他光是解決那些難纏的枯手籐已經筋疲力竭,根本抽不開身去柯以柔那邊。
「以柔,以柔,柯以柔!你回答一下我啊!」
在柯以柔沒有完全掌握朱雀力量的同時,如果在她遇到緊急情況,或者有生命危險的時候,體內的血液就會產生自我保護意識,燃燒並且沸騰。迫使強大的力量催化,長期以往,柯以柔一定會受不了朱雀力量的暴走而失去靈魂的控制力,被朱雀完完全全佔據身體,那個時候,世界上就再也沒有柯以柔這個人了,這是慕容軒逸最害怕見到的事實。「以柔,千萬要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要被朱雀的煞氣打敗!」他盡量大聲的呼喊,希望她能夠聽到他的聲音,不至於做出不可挽救的事情。
而被困在包圍圈裡的柯以柔,恍惚間來到一個空白的世界,這個世界什麼都沒有,但是她一轉頭,腳底下就生出了許許多多嬌嫩的荷花。她踩在荷葉上卻不會掉進水裡。分散的荷葉紛紛彙集過來,形成一條通向遠方的道路。「哪裡是什麼地方?」好奇心起的柯以柔慢慢的一步一步踏了過去,漸漸遠離當初站的的地方,而她每踏出去一步,身後的荷葉就會消失不見,她只能前進,沒有後路可退。
正當她猶豫著要不要繼續往前走的情況下,後面的平靜的湖面捲起一層波浪,一張十幾米高的水牆打了過來,柯以柔還沒來得及跑就被巨浪亂進湖裡。
她一直在向下沉,不斷的往下,她掙扎著想要游上水面,腳底好像被水藻纏住,怎麼都掙脫不開,她肺裡的空氣越來越少,越來越稀薄,再不上去換氣,她就要淹死在水裡。
慌亂之中她突然冷靜下來,「這不是真的,這是幻境,這不是真的,不用擔心,冷靜下來。」自我安慰一番,靜靜的閉上眼睛聆聽周圍的聲音,她似乎聽到了慕容軒逸的聲音,在哪裡?從哪個方向傳來的?「左邊。」柯以柔猛的睜開雙眼伸出手往左邊的方向伸去,一雙強而有力的大手透過耀眼的陽光抓住了她的手,把她從無盡的深淵中拉了上來。
纏繞在柯以柔身上的枯手籐開始崩裂,然後變成一塊一塊脫落,柯以柔如同重獲新生一般站在他們眼前。慕容軒逸鬆了一口氣,撲上去抱住她,他再也不要鬆開她的手了,再也不要。
不管面對什麼難題,他們都要一起迎接挑戰。
「慕容軒逸?!」
「你回來就好,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會離開我。」
溫暖的擁抱融化了柯以柔一整顆心,她摸著他的背,「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哼,剛才那只是小試牛刀,現在才是真功夫,看你們能不能平安躲過去。」郭峰彷彿瘋了一般,不置他們於死地誓不罷休的趕腳。
「你有什麼本事就放馬過來,我們才不會怕你這種彫蟲小技。」
「喂,你還行不行?」看她的樣子光是站著就很費力氣還那麼大聲的放狠話。
「不是還有你麼,上,我支持你!」
慕容軒逸耷拉著眼睛瞅著柯以柔,他的力量不是源源不斷的好麼,少了她的能量補充,他也撐不了多久,最好的辦法就是到塔頂拿到神力盒子。
可是那段路程看似很近卻很遙遠。
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們必須速戰速決。
「有什麼好點子說出來用用。」「我哪裡來的好點子,我是柯以柔,不是蛋蛋。再說蛋蛋那麼聰明不是遺傳我就是遺傳你,想辦法的事情,你來好了。」
「你平常時不是很多鬼主意麼?」
「我說慕容軒逸你是不是骨頭癢了欠扁啊!看前面,少胡思亂想。」
說著說著兩個人又都起嘴來,怪不得有人說他們兩個就是一對冤家,不在一起的時候常掛念著對方,在一起吧,說不到兩句就吵架,真搞不懂他們兩個在想著什麼,不要忘記他們面前還有一堆的敵人在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