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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二十二章 去幹啥的? 文 / 絕色清粥

    要是七夕真的把自己的事兒都放下,天天就只顧著跟沈雲仙去爭去搶,她才覺得掉價呢。

    所以現在她才會有心情這樣看著趙天慈。

    趙天慈從剛才就一直在觀察她的神情,見她上車沒說話就知道跟沈雲仙的談話應該不算愉快,這會兒一見她還能笑著搭話,頓時就放心了。

    「不是,我其實想問問,剛才沈雲仙沒做什麼吧?」趙天慈眼睛亮亮地看著七夕,知道七夕不用她擔心之後,反倒是興趣轉移了,瞧著那意思分明是想要聽聽七夕剛才是怎麼收拾沈雲仙的。

    七夕覺得好笑,她還能怎麼樣,就在沈家老宅後院,別說沈雲仙做的那些人家還抵死不承認,就是承認她也不好當著她奶的面動手。

    不過,七夕摩挲了一下衣袖,手指有些蠢蠢欲動,要是沈雲仙再這麼不知抬舉,她真是不能保證有一天不會動手,反正她這裡根本就沒有不打女人這說法。

    「沒事兒,有些人你越是在意,反而讓她以為自己重要了。」七夕擺擺手,表示沈雲仙根本不值得放在心上,這才道,「你跟我說說武家吧。」

    趙天慈略微失望地應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提起精神來,說起她特意不留痕跡叫丫頭們打聽來的關於武家的消息。

    倆人不停地說了一路,不過大多數是七夕聽趙天慈說,說起來她愛跟趙天慈蔣朝相處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倆小丫頭愛說話,七夕其實挺頭疼在有些場合她不得不非得張口說很多話。

    要是有可能,她其實很願意不管在什麼場合,她都是默默坐在那裡跟著聽的一個,不需要她出頭不需要她去活躍氣氛一類的,說白了就是比較懶,只是可惜很多時候有太多不得不去做的事兒。

    「就這些了,不過我讓人去詳細打聽了,跟丫頭們問來的自然不同,七夕姐姐你再等一天就是。」趙天慈嘰嘰喳喳說了一路,等馬車在鋪子前停下剛好說得差不多,馬上樂呵呵道,「我哥也知道這事兒,人就是他派出去的,他讓我跟你說一句,保管回頭武家祖宗幾代都給你查出來。」

    七夕被逗笑了,這倒是挺像是趙天寶說的話,這兄妹倆遇事從來都是往大了折騰,想當初她不過想在大集上擺個攤子,他們就要給她弄個鋪子出來呢。

    不過現在想想,或者那時候就是個好兆頭了,畢竟後來家裡很快就開起了鋪子,如今到了縣裡,或者下一步就去了府城?

    嗯,不錯的勢頭,不過要加快一些了,畢竟他哥瞧著這架勢明年很有希望去府城唸書,到時候若是能夠在季先生的書院唸書,哪怕明年再等一年不下場去試試她都願意,多學一些就更有把握一些不是嗎?

    武家的事兒其實不急,當時沒有料到會有人拿著這個做章,所以才給了人可乘之機,既然現在意識到了,當然不會被動挨打,縱然七夕不願意跟這些人去糾纏,至少也要讓他們知道她家不是好招惹的。

    兩人一邊下車,七夕一邊隨口問道:「好久沒見你哥了,他最近唸書怎麼樣?」

    趙天慈聽她問起這個也苦了臉,似乎在同情她哥:「我哥現在日子過得可苦了,祖父祖母如今都在盯著她,說我哥快要下場了,我爹娘不在這裡,他們就要上心些,七夕姐姐你不知道,我哥可再不能跟從前一樣了。」

    七夕一直笑著根本忍不住,只要聽趙天慈這麼說,都能想到趙天寶那臉上表情是什麼樣的,想到去年剛認識的時候,趙天寶還能跟著她妹妹天天在外頭閒逛,大集想去就去,還有空閒幫著七夕折騰攤子啥的。

    再看看現在,被拘著十天半個月都沒有機會出來一次,不過想想也是,趙家就算是再疼愛這兩個孩子,可男孩與女孩還是不一樣的,趙天慈只有教養在家世好長得好總會嫁得不錯,趙天寶就不一樣了,早晚有一天是要承擔起責任來的。

    「不過我哥還是能學得進去的。」趙天慈說著說著又高興了,看著七夕道,「我哥知道敬哥跟著季先生去了府城,他們差不多都是同年要下場的,自然不能鬆懈,否則回頭敬哥書念得好取上了,我哥若是榜上無名必然羞於見人了。」

    七夕也樂了,這倒是實話,她哥和這幾個公子都是差不多年歲,縱然不如這些公子哥自幼延請良師,可她哥唸書有天賦又有幸遇到田先生季先生,說不得真的就是這些人中最出息的,都是一般的少年人,自然誰都不肯落下,這也是好事兒了。

    趙天慈說著又幽幽歎了口氣:「而且我哥也真得努力了,祖母說明年他就要回去府城白山書院唸書了,到時候我怕是也該回去了,七夕姐姐,那時候你家酒樓會開去府城嗎?若是不能,咱們不知道多久才能見上一面呢。」

    七夕聞言扭頭,季先生大名誰人不知,其實趙家在府城跟季先生也是相識的,只是顯然趙家對孩子的以後有計劃,是以也沒有急在這一時,而且這會兒聽著趙天慈這意思,怕是她們也很快就要回去府城了。

    其實想想,無論是趙家兄妹還是容佑許天賜等人,似乎都是在某一個特定的時間來了鎮上,然後七夕有緣跟他們結識,值得高興的是,在他們以後要回去府城的時候,七夕家裡沒有原地踏步,或者以後也會去府城。

    這樣就不會無法繼續來往,畢竟是年少時在這樣的鎮上的情誼,比起日後來終究是不一樣,想必彼此都是珍惜的。

    「嗯。」七夕笑著點了點頭,語氣很是篤定,「能,就算明年不能後年也差不多,不就是在府城開酒樓嗎,你放心,保管叫你在府城也有一處想去吃什麼都有人給你做的地兒。」

    「真的?」趙天慈立刻樂了,高興地看著七夕。

    兩人站門口說了好幾

    句,被裡頭忙活的小夥計看見奇怪地瞅了一眼,這才笑著進屋了。

    因為趙天慈在,七夕自然沒直接去廚房幫忙,再說去老宅的事兒也得告訴小姑一聲,也省得她會擔心了。

    聽到說沒啥事兒沈惠君也鬆了口氣,她跟七夕一樣不待見王懷玉,甚至因為王懷玉當初歹毒的心思,兩人其實稱得上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了。

    可到底她心底良善,尤其現在有孕在身,似乎連心腸都格外軟了一些,聽到王懷玉生病的一瞬,她只想到了那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孩子。

    這才是本質的區別吧,人跟人注定是不一樣的。

    中午趙天慈必然要留下吃飯的,瞅著趙天慈跟著二姐歡天喜地去了廚房挑菜的功夫,七夕就找她小姑進屋說了半天話。

    幸好一早她娘親就去了縣裡,要不回頭這些破事兒叫她娘都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麼跟著操心呢,現在想想把她娘和大姐一起送去縣裡實在太應該了。

    沈惠君看七夕說話還背著人還有些不解,其實七夕倒不是要背著趙天慈,原本也沒什麼好瞞著的,只是需要小姑出去說的一些話,讓趙天慈一個小姑娘家知道著實不大好,畢竟嫁啊娶啊的,雖說趙天慈平時說起來根本不忌諱,七夕還是得顧忌著些。

    出來的時候沈惠君的臉色很難說清楚是怎麼樣的,像是很氣憤又像是嘲笑,只是在七夕開門的一瞬間笑了笑,說道:「夕兒,我現在真慶幸家裡還有你們,要是真都是……她們那樣的,我……算了。」

    沈惠君其實也不知道想說啥了,心裡很是複雜,就擺了擺手,笑道:「放心吧,小姑收拾收拾這就出去。」

    「嗯。」七夕抿唇笑笑,給了她小姑一個安撫的笑,也沒有多說什麼。

    誰不希望家裡一切都好好的,誰願意家裡人各懷心思一個屋簷下住著卻根本不是一條心,只是現實如此,只能接受罷了。

    事已至此,不若只管好自己罷了,至於旁人,自己選的路自己走吧。

    「小姑幹啥去了?」雲朵端著東西從廚房出來,正看見她小姑收拾利索就往鋪子外頭走。

    七夕瞇著眼睛笑,跟她二姐旁邊站著的趙天慈招了招手:「天慈來,說說你都看好傻了,想吃啥跟我說。」

    這些不能瞞著她二姐,只是晚上回去姐倆再說吧,這會兒她得把趙天慈這個機靈的小丫頭給餵飽了,愛吃啥給做啥。

    這功夫沈惠君已經到了要去的地方,其實就在一牆之隔,沈惠君的目的地是隔壁的鋪子。

    隔壁鋪子老闆娘也像是沈惠君一樣年輕,兩人早在沈惠君成親之前就結識了,如今沈惠君過來說話也不稀奇,再說找她也是有原因的,要想傳話原本就該找到合適的人,這人再合適不過了。

    「哎呀,三嫂這是為了雲容學琴特意讓她去的縣裡?」閒嘮了一會兒,那老闆娘滿臉驚訝。

    不怪她這麼驚訝,這畢竟是個小鎮子,就算她家日子過得也極為不錯,可為了閨女學琴專門去縣裡的還真是少有。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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