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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夢魘 文 / 婀娜弦

    那黑衣人從天上旋轉著身子直衝著刺向了初夏,那動作十分的快,好像一瞬間他的劍就到了她的頭頂上。

    初夏仰頭看到黑衣人只露出那雙仇恨的眼睛時,她的眼睛冰冷起來,古天翊大喊了一聲:「小心。」因為那劍法出奇的快,讓他根本發不出任何的掌法,如今他只有驚慌的將自己心愛的丫頭抱在懷裡,用身子抵擋住那劍的殺氣。

    初夏也只覺得那劍氣帶著冰冷衝了下來,她瞪大了眼睛抱住古天翊的腰身一下子旋轉到另一個方向,那黑衣人眼神一怔,他以為自己的劍法已經很快了,卻沒有想到她的輕功竟然這樣好。

    看到自己的劍落空,他一下子落地準備在次刺向她的時候,古天翊一個轉身將自己的手掌劈向了那黑衣人。

    手掌帶著白色的亮光狠狠的劈了過來將黑衣人打出去兩米之遠,然後他倒在地上,暗衛拔出劍將他壓了起來妲。

    古天翊這才看自己懷裡的初夏仔細的上下堅持著:「初夏,你有沒有事?」

    她搖了搖頭:「我沒事啊。」古天翊想到剛才在千鈞一髮的時候,自己被初夏用一股十分強大的力量旋轉離開,他驚訝的看著她:「丫頭,你什麼時候學了移形換步啊。窀」

    「什麼移形換步啊,我不知道啊。」初夏疑惑的看著他。

    「就是你剛才帶我旋轉離開的時候用的輕功啊,你可知道那可是至高的輕功,你剛才的旋轉你可知道帶我離開多少距離嗎?」古天翊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的小妻子不知道看了什麼武功秘籍無形當中學會了這樣的輕功。

    初夏這才注意到她歪著頭看到自己原來站的地方,她竟然離開原來的距離足有兩米之遠:「哦,你說這個啊,就是無悔大師教給我的那個心法啊,還有我在書房裡看到一本公爹給我留下的拳法,自己瞎琢磨的,不過這個輕功我得到自己非常著急的時候,才能運用出來呢。」

    古天翊點了點頭:「看來你還是沒有掌握好其中的要領,等我有時間我好好的教你一下。」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小妻子竟然是一個學武奇才呢。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初夏眼中帶著興奮的光芒,其實自己早就想學習武功了,可是最近看著古天翊這麼忙,就沒有給他添亂。

    古天翊笑著點頭,其實他也想教她一點武功,害怕初夏在他不再時候遇到什麼危險,學了武功也可以自保。

    突然那黑衣人仰頭大叫起來,那聲音震耳欲聾,古天翊一下摀住初夏的耳朵,這人竟然會獅子吼,幾個沒有防備的暗衛聽到他的吼聲,全部倒在地上,耳朵裡流出了鮮血,痛苦的在地上翻滾著。

    古天翊飛身張開手掌掐住他的喉嚨,聲音陰冷無比:「在叫,信不信我碾碎你的喉結。」那黑衣人果然閉上了嘴巴,用仇恨的目光瞪著他。

    初夏慢慢走到他的面前一下子扯下了他臉上的遮面布驚訝的說道:「竟然是你。」

    「你認識他。」古天翊看著她。

    初夏點了點頭:「很早以前的事情了,他在從大牢了逃出來,因為相貌十分古怪,所以所有人都把他當成怪物。」她之所以記住他就是因為他奇異的面容和身形。

    「我如今變成這個樣子全是拜你所賜,初夏我要殺了你。」那黑衣人沙啞的聲音十分的恐怖。

    「在說,信不信我殺了你。」古天翊將手慢慢的縮緊,眼神裡露出凶光。

    那黑衣人毫無畏懼的看著他:「你殺啊,古天翊你自從娶了這個女人,你還真是出息了,連你的親叔叔你都敢殺呢。」他的語氣裡滿是蔑視。

    「叔叔?」古天翊眼睛裡滿是疑惑。

    「我是你八叔。」那黑衣人說出自己的身份以後將兩個人全部震驚起來:「八王,你沒有死。」初夏也感覺到詫異。

    「是,我沒有死,可是我現在生不如死,就是因為你陷害我,皇上給我服用了毒藥讓我的骨骼變形,所以我每到初一十五就要忍受著非人的痛苦,皇上說了,如果我殺了你,他就會給我解藥,可是我殺不了你,我依然要這樣每個月痛苦兩次,你殺了我吧,我不想在這樣痛苦了。」他的話斷斷續續的,臉上慢慢露出痛苦的表情,這幾個月來的,皇上為了逼著他武功精進,每次都給他提出要求,讓他和豹子決鬥,讓他和老虎角力,只有贏了這些猛獸,他才能得到解藥。

    古天翊也覺得不對勁:「八王你怎麼了。」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他身上骨骼發出嘎嘎的作響之聲。

    「我的毒發作了,好痛啊。」他痛苦的在地上翻滾著,所有人看到八王身上的骨骼再次從正常人慢慢縮小成一個不到一米五的小人。

    骨頭全部用一種形怪的方式組裝著,八王大喊著:「殺了我吧,初夏你不是恨我嗎,我殺了歐陽夏丹,十年前古家軍的冤死案我也有參與,我手上滿是鮮血,你們殺了我啊,啊,好痛啊。」原來今天他是來尋死的。

    初夏急忙走上前在他的脖頸後刺進五根長長的銀針,八王停止了掙扎,身上卻沒有了任何知覺:「我只能讓他沒有知覺,其他的我做不到。」她轉身看著古天翊。

    初夏看著地上的八王:「你的骨骼發生這樣大的變化,估計你的內臟已經錯位了,就算是你得到皇上的解藥,你活不長了。」八王眼中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怪不得,我吃了皇上給我的解藥,我的五臟會疼上好幾天,而且最近一個月會吐上兩天的血。」因為初夏控制住他身上所有的知覺,所以他說話十分的緩慢。

    「皇兄,我為你出生入死,你竟然這樣對我,你好狠的心啊。」八王嗚咽的哭出聲音。

    「八叔就算是你殺了我,你以為就憑著皇上的心胸,他會放了你嗎。」古天翊搖了搖頭,無奈的將他扶了起來:「你是我八叔,我不會讓你這樣痛苦的,我會找出最好的大夫為你找出解藥。

    撲…

    八王聽到他的話竟然吐出了一口黑血,初夏急忙給他診脈,然後朝著古天翊搖了搖頭:「已經晚了,他剛才用了獅子吼,不僅震壞了別人的內臟,連同他自己的,他剛才的就是在自殺。」初夏的話剛說完,八王再次吐出一口鮮血浸透了泥土。

    「八叔你還有什麼願望嗎?」畢竟是古家人死的這樣淒慘,古天翊心裡有些不好受。

    「我要你殺了她。」八王用手指指著初夏,眼神裡卻有著無奈的笑容。

    古天翊皺著眉頭有些無奈:「八叔,如果你要我殺了她,不如你讓我殺了我自己。」

    八王淡淡的笑著:「果然和你父親一樣的癡情呢。」他的眼神慢慢渙散聲音也越來越小:「翊兒,去救你母親。」

    「什麼?八叔你再說什麼呢?我聽不到。」古天翊心裡微微顫抖,他有些不敢相信剛才聽到的事情。

    「你娘沒有死啊,那年你母親吃的毒藥是皇上給的她假死藥,如今我也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但是我知道你爹已經開始找她了。」八王已經像離開水的魚一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父王,你見到我父王了嗎?」古天翊如今腦子裡一片空白,他被這樣的消息震驚的無法呼吸。

    「嗯,我前天見到過他,他已經恢復了記憶了,而且知道你母親沒有死。」八王突然眼睛睜的如銅鈴一樣那麼大,然後吐出一口鮮紅的血液沒有了氣息。

    「八叔,你說啊,你告訴我父王母親的事情啊。」古天翊搖晃著他。

    「翊哥,你不要在搖晃了,他已經沒有去了。」初夏大聲的對他說著,讓他冷靜下來。

    古天翊頹廢的坐在地上,兩眼放空,嘴裡念叨著:「我的父親,母親竟然沒有死,沒有死。」

    初夏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古天翊,她慢慢的跪在他身邊像抱著翔翔一樣抱著他,用手輕拍著他後背,希望他能安靜下來。

    漫天的大火,撕心裂肺的哭喊聲讓古天翊彷彿又回到了十年前,他看到自己父親身上滿是大火還有自己的母親滿身留著黑色的污血,他大喊著:「父親,母親。」

    就在他要跑到他們身邊的時候,卻看到皇上冷笑的拿著匕首將自己的父母全部刺死,那溫熱的血噴濺到他的臉上。

    「爹娘。」古天翊撕心裂肺的喊著。

    初夏被他這樣恐怖的喊聲驚醒,她拚命的搖晃著他:「翊哥,翊哥。」

    古天翊猛地睜開眼睛,他的雙眼猩紅的好像厲鬼一樣,他伸出大手一下子捏住初夏纖細的脖子,聲音如魔鬼一樣冰冷:「還我父母的命來。」他的手掌慢慢的收緊,好像要把她掐死一樣。

    「翊哥,你放開我,我是初夏啊。」她拚命的拍打他的大手希望他能清醒過來。

    「為什麼,我的父母對你這樣忠心耿耿,你卻那樣狠心的對待我們,為什麼,你去死,去死。」他根本沒有聽見初夏的呼救,大手依然收緊,如今只要他在一用力,他就能捏碎她的小脖子。

    空氣越來越稀薄,初夏眼裡出現了絕望,這種眼神讓她想起來剛開始認識那個陷入戰爭夢魘了出不來的古天翊。

    她知道他眼中只有他的仇恨,如果他知道自己親手殺死了自己,他會如何呢,會不會在回到最初瘋魔的樣子。

    她的呼吸越來困難,她甚至感覺自己肺部裡沒有了空氣,她四處摸著可以讓他清醒的東西,她眼中蓄滿了淚水,可是兩個人睡覺身邊哪裡還有什麼利器:「翊哥。」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自己陷入了黑暗當中,眼角的淚水慢慢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那滾燙的淚滴讓古天翊清醒過來,當他看到自己手中已經昏倒了初夏,驚得的鬆開了自己的手,自己剛才做了什麼,竟然這樣要做出殺害初夏的事情。

    他一下抱住初夏大喊著:「丫頭,我知道錯了,你醒醒啊,我不能沒有你啊。」他不知所措。

    初夏被他的搖晃的咳嗽起來:「翊哥,你別晃了。」她大口大口的吸著呼吸,雖然現在還是滿眼金星。

    「我該死,都是我不好,丫頭你打我。」古天翊拿著她的手使勁的打著自己的臉。

    「翊哥,你不要搖晃我的手了,我頭暈。」初夏睜開眼睛,她如今的臉上蒼白的難看:「翊哥,你給我倒一杯水。」她如今讓他做些事情來讓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古天翊急忙跳下床到了一杯水回到讓初夏喝了下去,她深吸了一口氣感覺自己肺部已經好了很多,她抬頭看著他眼中依然滿是自責和愧疚的模樣淡淡的笑著:「翊哥,我沒事了,你剛才做噩夢了是不是?」

    古天翊點了點頭:「我已經好久沒有夢魘了。」他眉頭緊鎖眼神裡滿是憂鬱的悲傷。

    初夏將他抱在懷裡:「翊哥,你太壓抑了,我們會救出父母的。」她把他抱在懷裡安慰。

    他緊緊的摟著她深深呼吸她身上的香味,然後一下子坐了起來:「翊哥你幹什麼去。」

    他穿上鞋拿起長袍笑著說道:「我剛才想起來,我還有很多公文沒有看呢,你睡吧。」說完頭也不回走出房間向書房走去。

    「翊哥,翊哥。」初夏坐在床上喊著,可是她知道他心裡在自責剛才的傷害,她頹廢的躺在床上,如今她不能逼的太緊,也許讓他冷靜下來也好,可是自己卻沒有任何的睡意。

    她跳下床披上斗篷透著窗戶看到前面書房裡已經燃起了蠟燭,她歎了一口氣然後自己也拿起了一本書隨意的翻看著。

    這一夜,兩個人誰再也沒有安然的睡覺。

    天剛濛濛亮的時候,古天翊悄悄回到房間裡,他的臉上十分的蒼白,眼下一片烏黑,初夏放下書急忙走上前:「翊哥,你要上朝去啊,我去叫春梅給你準備一些粥。」她知道他每天早上早朝的時候都要吃一些東西的。

    「不用了,喝粥上朝會上茅房的。「他不看初夏,自顧自的穿著衣服。

    「那我給你下點面吧。」初夏走到他的面前給他繫著朝服上的扣子,可是扣子十分的繁瑣,她用了好半天的時間才繫上一顆扣子。

    古天翊低著頭不敢看她的眼睛:「不用了,時間來不及了。」

    初夏看了看外面的天空:「時間還早呢,吃點東西再走吧。」

    「不了,我吃不下。」他說完這句話轉身離開。

    初夏急忙走出來大喊著:「翊哥,我等你回來吃午飯。」古天翊身子頓了一下然後挑開門簾子離開屋子。

    屋外的冷空氣一下子吹了進來,讓初夏打了一個冷顫,歎了一口氣回到屋子頹廢的躺在床上,她知道古天翊在自責。

    直到春梅端著早膳走進來看到她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副失魂落魄的神情,她擔心的走進上前:「王妃你怎麼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失魂落魄的王妃呢。

    初夏無助的搖了搖頭,春梅皺著眉頭摸了摸她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額頭,確定她沒有發燒生病:「王妃,吃早膳了,今天有你最愛吃的疙瘩湯呢。」

    初夏翻身聲音低沉的說道:「我吃不下。」

    春梅知道她不管有什麼事情都會吃早膳的,她憂慮的看著她:「王妃,你怎麼了,是不是和王爺吵架了啊。」

    初夏騰的一下坐了起來:「我要去找初靈。」說完就自顧自的穿上鞋子披上斗篷要走出去。

    春梅看著她這個沒頭沒腦的樣子十分的擔心:「王妃你這是怎麼了?」

    初夏卻沒有回答她的話,挑開門簾子走了出去,初靈自從上次要毒死她的事情發生以後就開始不再出門。

    「初靈,初靈。」初夏走進她的屋子裡的時候看到一個滿臉慘白眼神渙散的女子,她心裡一陣驚訝,只是一兩天的功夫,她怎麼會變成如此憔悴的模樣。

    「姐姐你來了。」初靈看到她來了,眼中一副愧疚的樣子。

    「初靈,你想不想報仇,想不想讓你的丈夫離開那個未知。」初夏開門見山的問道。

    「想啊,可是張元鶴像對待天神一樣的對待他,我如何能讓他和他分開呢。」初靈眼中滿是絕望,她眼角滑落兩行淚水。

    初夏看著她,眼中流露出一絲冰冷:「初靈你從丞相府裡出來,相比也經過了大風大浪的,丞相府那樣的日子你都能挺過來,我相信這件事你也能辦好。」

    初靈有些疑惑的看著她:「姐姐,你有辦法嗎?」

    她點了點頭指著她的肚子:「因為你的肚子裡有了張元鶴的骨肉了,他自稱自己是花琉國的太子,如今最希望自己後繼有人不是。」

    初靈摸著自己的肚子,好像明白了她要說的事情,心中滿是忐忑的說道:「可是我並沒有孕啊。」

    「懷孕是假象,你只要裝一會就行,最主要的是你要挑起他對未知的憤怒明白嗎?你才讓張元鶴知道他只不過是未知的一個棋子而已,他復國的想法都是未知的騙局而已。」初夏眼神裡滿是冰冷。

    初靈聽到她的話點了點頭,如今她只想搶回自己的丈夫:「好,姐姐,我聽你的。」

    「到時候,你和張元鶴離開這裡,我會給你一筆錢讓你們兩個人過上最好的日子。」初夏拍著她的手安慰著說道。

    初夏兩眼發直的坐在桌子前看著已經冷掉一桌子飯菜,春梅看著她愁眉苦臉的樣子:「王妃,已經晚上了,你已經一天沒有吃飯了,王爺估計是被宮裡的事情給拖住了才沒有回來,你就不要再等他了。」

    她苦笑的搖了搖頭,他哪裡是被宮裡的事情拖住了,他是故意在躲著她:「吃飯。」她有些賭氣的拿起筷子夾著菜往自己嘴裡塞。

    春梅看著她這樣賭氣的樣子,已經確定她和王爺鬧了彆扭:「王妃,這飯菜已經涼了,你別吃的這樣急啊,小心鬧了胃疼。」

    春梅這樣一說,一股熱氣從胃裡往上頂,讓初夏將剛才全部吃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春梅看到她這個模樣一下子也嚇住了:「哎呀,我說什麼來著,快點喝口熱茶。」

    初夏喝了一口熱茶可是胃裡那種噁心的感覺還是讓她很難受:「春梅,我不舒服,我去睡一會。」說完她回到自己的屋子躺了下去。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少時候,她有些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看了看周圍大聲喊了一聲:「春梅,春梅。」

    「王妃有什麼吩咐。」春梅走進來看著她。

    「王爺回來了嗎?」初夏想著要找古天翊談一談了。

    「嗯,回來了,可是王爺回來就回到書房裡了。」她皺著眉頭想著兩個人一定是吵架了,因為她看到王爺的臉色也十分的不好。

    「春梅,你記得我們兩個買的那件薄紗的睡裙放在什麼地方了。」初夏想著自己一會要做的事情臉上紅了一下。

    「哦,那件睡裙不是讓王妃放在箱子下面了,說太露了。」春梅抿嘴笑著,因為每次王妃主動去找王爺示好,都會馬到成功的。

    初夏沒有看到她的笑容急忙蹦下床翻箱倒櫃的把那件睡裙找了出來,然後笑著說道:「春梅,我要沐浴。」

    一絲淡淡的馨香縈繞在古天翊的鼻子間,他慢慢的抬起頭看到初夏披散著一頭錦緞一樣的長髮,身上只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紅色長裙,白皙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手裡端著一壺酒和兩盤小菜慢慢走進他的面前:「王爺,這麼晚了還有公文要批嗎?」她的聲音十分的嫵媚帶著絲絲蠱惑讓古天翊吞嚥了一下口水,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身體血液的沸騰。

    他深吸了一口氣垂下雙眸,嘴角抿成一條直線:「我不餓。」說完低著頭強迫自己不再看她,害怕自己在看她自己會流出鼻血來。

    初夏臉上有些尷尬,她放下托盤然後將已經不能在露的睡裙提起來,露出她白皙的大腿在他面前晃動著:「王爺,你真的不餓啊。」她朝著他眨著眼睛。

    「不餓。」他再次皺著眉頭,可是來自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卻讓他渾身都開始顫抖起來。

    「王爺,你說你忙了一天了,休息一會吧。」她搶過他手中的卷宗然後一下轉進他的懷裡。

    初夏低著頭用自己豐潤的小嘴輕輕吻著他有些乾燥的嘴唇:「王爺,你不休息休息嗎,我今天好想你的。」

    古天翊癡迷的看著她的樣子,他知道一向傲氣的她今天難得低頭向他示好,他嚥了嚥口水想回應她的吻。

    他慢慢的抬起頭卻看到她纖細的脖子上留下的紫色淤血,突然想到自己昨晚差點沒有掐死她,他害怕自己夢魘在犯,又傷害到她,他咬了咬牙根推開柔軟的初夏:「我還有事情要忙,你回去休息吧。」那柔軟的感覺還留在他的手中,讓他悄悄的撫摸自己的手心。

    初夏被他推開,心裡已經開始有些氣悶,可是想到他的遭遇,她深吸了一口氣笑著說道:「翊哥,你看我今天穿的裙子好不好看啊。」

    她慢慢的伸出腳露出白皙的長腿,然後抬起腿放在他的腿上,古天翊皺著眉頭慢慢的說道:「這麼冷的天,你穿的這麼少幹什麼啊,快點回去多穿點,你都是孩子娘了,以後不要穿的這麼少,讓孩子看到了不好。」古天翊的話讓初夏徹底生起氣來。

    自己今天穿成這樣還不是為了他高興嗎,可是他卻這樣說自己:「古天翊,你到底要怎麼樣,從昨天晚上你就這樣別彆扭扭的,是你昨晚要掐死我的,我有做什麼錯事嗎,你是不是嫌棄我了啊,行,你嫌棄我是不是,那我走了好了。」初夏說完負氣的披上斗篷要離開屋子。

    自己等了他一天不說,可是他還是這樣對待她,心裡就難受的不行,不覺得眼睛裡蓄滿了淚水,真是被他氣死了。

    她胡亂的擦了眼淚剛要離開書房,身後卻被他溫暖的懷抱緊緊擁住,他低著頭窩在她的脖頸處慢慢的說道:「初夏對不起,我是害怕自己在傷害你。」她感覺到他的淚水從她的肩膀處慢慢的滑落。

    初夏慢慢的轉過頭捧住他的臉頰,碎鑽石一般的眼睛裡也有著悲傷:「翊哥,我知道你不會的,昨天到了最後你還是清醒過來了不是,翊哥,未來的事情還是我們要共同面對的是不是,所以不要這樣逃避我好不好。」

    古天翊眼中蓄滿了淚水,他如今喉嚨裡好像堵了一塊大石頭一樣讓他不能說話,他低下頭狠狠吻著了她柔軟的小嘴,好像要把她吞噬一般。

    初夏感覺他如吞噬一樣的吻讓她有些痛,可是她依然仔細的回應著他,古天翊得到她的回應一下子把她抱了起來走到書案前,大手一揮將書案上的文件全部揮了下去將她如珍寶一樣放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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