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公公應了一聲然後轉身離開,帳篷裡的燈光十分的昏暗,角落處吹來一陣陰冷的風讓原本有些微弱的燭火一下子熄滅了。
黑暗中只聽到皇上沒有任何睡意的聲音響起:「霧,你的任務好像失敗了,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他的語氣裡少了往日的威嚴多了一份朋友的忠誠。
「我沒有失敗,我說過我不會給你殺人的。」黑暗中的聲音冰冷而固執。
「唉,你就是這樣固執,以前你也是這樣的,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給我面子,讓我在朝廷上很沒有面子,好了你下去吧。」皇上翻了一個身扯了扯身上的被子。
黑暗中的黑影慢慢的走了出來,他凝視著皇上:「我以前是個什麼樣子的。郎」
皇上翻過身睜開眼睛在黑暗中他好像能看到那個人疑慮的眼神:「你想知道嗎,那你給我殺一個人,我就告訴你。」
神秘人眉頭皺了起來:「我說過我不會給你殺人的。開」
「那你就不要知道你的事情。」皇上的聲音裡帶著怒氣,屋子的氣憤凝重了起來:「不問就不問,我是不會給你殺人的。」帳篷裡又是一陣冷風吹過,蠟燭又點燃了起來,看不到任何人。
皇上冷冷的一笑,對著空空的大帳說道:「隨便你吧,反正你早晚會找到我的。」他的眼裡有著得逞的笑意,然後翻身呼呼大睡起來。
耶魯王在自己的大帳裡走來走去,看到耶魯克和耶魯密兩個人走了進來,他的臉上帶著怒氣:「不是說今天就可以治罪那個初夏嗎,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那個初夏十分的厲害,她好像拆穿了古秦桓的陰謀了,所以我們就沒有動手。」
「哼,這個古秦桓現在是越來越膽小怕事了。」耶魯王對於這個古秦桓越來不滿意了。
「是啊,天朝人就是不能信。」耶魯克附和著耶魯王說道。
如今耶魯達死了,現在草原的繼承人又懸空了,所以現在這裡草原王的繼承人競爭又開始激烈了。
「父王反正我們從他那裡已經學會了如何貿易,還有播種土地,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在聽到他的命令,不如我們。」耶魯密做出一個切的動作。
「這個事情,我要好好的考慮一下,你們先下去吧。」這個古琴桓已經沒有了兵權,為了防備他,他把他的武功全部廢除,讓他在他的身邊做一個謀士,可是他還是覺得這個人陰險毒辣,他能背叛自己的國家,就能背叛他,他就好像一條陰冷的毒蛇一樣只要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就會咬他一口,所以他也覺得這個人不能留。
突然耶魯密大喊了一聲:「誰在外面呢?」
耶魯王警惕的轉頭看了一眼耶魯密:「什麼事情?」
突然一根黑色的箭羽直接從帳篷外飛了進來,那箭羽帶著冷風射進了耶魯王的大腿上。
啊
耶魯王慘叫了一聲跌坐在地上,他的褲子瞬間被鮮血染紅,耶魯克和耶魯密兩個人見到自己的父王被箭射中了,顧不上追刺客都上前看著他:「父王你怎麼樣了啊?」
耶魯王疼的滿臉冒著冷汗,他生氣的大喊著:「你們兩個笨蛋看著我幹什麼,抓刺客啊。」
「哦,對,對,抓刺客。「兩個人走出大帳命令著:「來人啊,抓刺客啊。」可是平日裡一呼百應的侍衛竟然沒有一絲的反應。
耶魯克生氣的喊著:「你們這些混蛋,平日裡找你們喝酒找你們玩女人你們一個個擠破頭一樣,今天都死哪裡去了?」
「耶魯克你看。耶魯密的聲音裡滿是驚恐拉著他的手,他有些不耐煩掙脫他的手:「你大呼小叫的什麼啊,快點叫侍衛去啊。」他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鞋子竟然陷入了泥土裡,可是泥土竟然是暗紅色的。
兩個人全部啞口無言,因為他們知道這泥土浸滿了血水,他們兩個人順著鮮血尋找著,慢慢的抬起頭,他們驚的全部不能說話,他們自認為自己已經殺人如麻了,手段已經十分殘忍了,卻沒有想都竟然還有這樣的殘忍。
因為他們帶來的十名侍衛竟然倒掉在一個大樹上,所有的人的脖子上開出一個十字型的口子,他們臉上的皮膚已經乾枯,眼睛凸顯出來,能想像出來他們死的時候是多麼的痛苦,因為他們是被活活放血,血流乾枯而死,鮮血浸透了周圍的土地,連綠草都變成了暗紅色。
「你們兩個笨蛋在幹什麼?」耶魯王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這兩個兒子真是飯桶,他上前剛要揮舞鞭子教訓這兩個人的時候,看到前面的場景臉上也不由的慘白起來,一陣風吹過那令人作嘔的血腥味道讓人作嘔。
畢竟是身經百戰的耶魯王,他緩過神來用鞭子狠狠的抽著自己面前兩個不爭氣的兒子:「你們兩個在幹什麼呢,還不去找刺客,竟然這樣對我們草原人蔑視,我們一定殺了他。」
耶魯克被他的鞭子抽的醒過來神:「父王,息怒,我現在就去找人手找刺客。」他慌亂的躲過父王的鞭子然後踹了耶魯密一腳:「快點去報告天朝國皇帝。」
耶魯密連忙的跑開,大喊著:「有刺客,快來抓刺客。」耶魯王看到自己的兒子竟然這樣的慌手慌腳無奈的歎口氣,自己的兒子也只有耶魯達是一塊統治者的材料,可是卻已經死了。
耶魯王生氣的大喊著:「你們這兩個蒼蠅大喊大叫什麼,那不是驚動了刺客嗎。」
「是,父王,我現在就通報天朝國皇上去。」兩個人一口同聲的回答。
古秦桓面色陰冷的坐在古天祥的帳篷裡,搖曳的燭光將他的臉照的有些詭異和陰冷,古天祥躺在床上看著他緊鎖的眉頭:「好了,不要在生氣了,你快點過來,你不是說今天陪我的嗎?」他皺著眉頭動了動自己受傷的肩膀。
「我今天沒有心情,我要回去了。」古秦桓語氣冷漠,今天是他提出來要陪著古天祥的可是如今卻一點心情都沒有了,因為他不知道回到耶魯王的帳篷裡如何解釋今天的失利。
他看的出來耶魯王已經對他沒有那麼多的耐心了,如果自己在不做一件漂亮的事情,估計自己的性命難保餓了。
古天祥聽到他的話,目光冰冷的了下來,他瞪著古秦桓:「什麼叫沒有心情,如果今天不是你出的餿主意我會受傷嗎,你如果今天敢走出我的帳篷以後就不要再找我了。」
古秦桓神色無悲無喜,他看著古天祥的臉孔,他是古家人的嫡親血脈所以他生下來那天,他就是一個王爺,可是自己呢,努力了這麼多年如今就因為自己的一點小錯誤,自己就什麼也不是了。
他淡淡的笑著,坐到古天祥的身邊細細撫摸著他的臉龐:「真是一張好皮相啊,你說你身上的血如果在我的身上流淌該有多好啊。」
古天祥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他淡淡的笑了笑眼中流動著光暈:「怎麼不捨得了嗎?」
古秦桓冷笑著:「是啊,我捨不得,你說我委身與你了,你是不是也應該給我做一些什麼,表示你對我的愛情嗎?」
「要怎麼表示呢?」古天祥看著他陰柔的面容。
「去把初夏的人頭提著過來見我,從此以後我就是你的了。」他冷笑著站起來,轉身要離開。
「殺初夏啊,你在選一個不好嗎。」古天祥皺著眉頭看著他。
古秦桓不覺得冷笑著,他的眉頭上揚:「怎麼你害怕那個女人了嗎?」
「切,我會怕她嗎?」古天祥如何也不能承認自己害怕那個女人,可是為什麼一想到那個女人後背就冒著冷汗。
「那我就等著你的佳音了。」古秦桓站起身來轉身要走。
「唉,你幹什麼去啊。我還受著傷呢,你不照顧我了啊。」古天祥有些不高興的看著他。
「大帳外有很多丫鬟搶著伺候你呢,何必找我呢,記住了,哪天你殺了初夏,我自然心甘情願的到你的身邊。」他說完眼睛裡閃過一絲詭異,他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暗自發誓等他殺了初夏,他一定把他給剁成肉泥,雪恥自己的屈辱。
他轉身離開,古天祥冷哼了一聲:「哼,殺就殺,你以為我怕那個女人嗎?」就在他嘴裡嘟囔著只看到古秦桓一臉驚慌的跑了進來。
古天祥看到他驚慌的樣子不覺的好笑:「怎麼了,你改變主意了嗎?」
古秦桓厲聲的喊著:「你還有閒心扯這個,外面好像出事了,整個營地都燈火通明的。「
古天祥這才聽到外面的號角聲,他大聲的喊著:「誰在外面呢?」古秦桓一下子隱身到屏風的後面。
一個侍衛驚慌的走了進來,臉上還帶著驚恐的模樣慌張的說道:「王爺你快去看看吧,耶魯王被刺殺了,他的侍衛都被殺死了,皇上發了很大脾氣,出動了所有的侍衛正在每個營房盤查呢,王爺,你去看看吧。」
「找到刺客沒有?」古天祥連忙跳下床整理自己的衣服。
他緊緊皺著眉頭看著屏風處的人影,他預感這件事情是衝著古秦桓來的,他現在是一個危險人物,天朝國裡他是一個待罪之身,在草原那邊他如今的生命也是岌岌可危的,可是這件事是誰設計的呢。
他走到屏風處冷聲的說道:「躲在裡面,我去外面看看情況,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許出來。」他不是對他有多深的感情,他是害怕他連累自己。
古天祥從牆上拿下自己的佩劍,然後命令著:「走吧,我們出去看看。」他走到帳篷門的地方回頭又看了一眼屏風的地方,咬了咬牙走了出去。
帳篷的裡燭火搖曳著將屏風的陰影拉的好長,古秦桓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他的臉上更加的陰鬱,他的心裡也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感覺一張無形的大網把自己攏在裡面,讓他無處可逃,他來回在帳篷裡踱步,想要找到一個出口。
整個狩獵場此時已經燈火通明,亮如白晝,侍衛們大喊著:「不許出帳篷,如果發現誰出帳篷一步,殺無赦。」侍衛的聲音十分的冰冷,讓人聽了心驚膽顫。
古秦桓站在帳篷門口聽到這樣的喊著也停下了腳步,自己沒有證明自己的腰牌,連官位都沒有,出去以後必死無疑。
突然他聽到外面古天祥冰冷的聲音:「誰給你們的膽子要搜查我的帳篷。」他的聲音讓古秦桓臉上一陣慘白,他急忙退到屏風後消失在黑暗處。
騎在馬上的人跳了下來,他一臉陰冷的走了過來:「七王爺,屬下歐陽方舟前來搜查王爺的帳篷。」
古天祥面色陰冷的看著他:「原來是方舟兄弟,怎麼你的腰好了啊。」他笑著寒暄著。
「脫王爺的福,屬下的腰已經好了。」歐陽方舟臉上面無表情的回稟著。
「方舟啊,這是我的帳篷裡面沒有人的,你可以查別的帳篷了。」古天祥臉色有些不好,他總覺得這一切都是有備而來,而歐陽方舟今天來的是有目的的。
歐陽方舟看著古天祥,可是臉上的表情卻十分的冷漠,他身後跟著幾十名護衛臉上也沒有半點表情,絲毫不因為站在他們面前的是皇子。
「對不起,七皇子,這次事件非常的惡劣,兇手十分窮凶極惡,他們不但刺殺了草原王,還將草原王帶來的護衛放血而死,皇上非常生氣讓我們不能放過每一個帳篷的,七皇子請你行個方便吧,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讓我們檢查一下如果沒有了,我們自然會離開。」歐陽方舟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語氣十分的冷漠。
七皇子盯著歐陽方舟,臉上有些不自然,他生氣的看著他:「方舟今天你是一定檢查我的帳篷了嗎,我和你的姐姐夏丹將軍可是好朋友,我今天完全是衝著她的面子,你的姐姐呢,讓她過來。」不提歐陽夏丹還好,提到自己姐姐的名字,他幽深的眼睛裡滿是哀傷:「我姐姐已經失蹤好久了,七皇子如果和我姐姐是好朋友,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歐陽夏丹失蹤了嗎?」七皇子的語氣有些詫異。
「現在不是談論我姐姐的事情,我今天是奉命來搜藏帳篷的,七皇子請你讓開。」歐陽方舟欲要走上前。
七皇子擋著他的面前,他笑著看著他:「方舟啊,你姐姐的事情如今我已經知道了,我明日就派我的手下去尋找你姐姐,今天我的帳篷你就行個方便吧。「說完他從袖子拿出一疊銀票就要往他的手下塞。
歐陽方舟生氣的倒退一步:「七皇子這是做什麼,莫非你的帳篷裡真的有見不到人的東西,還是你真的窩藏刺客。」
七皇子臉上有些尷尬低聲的說道:「方舟啊,不瞞你說,我的帳篷裡真的有見不到人的東西,你知道我們都是男人嗎,所以我弄了幾個草原的舞姬,你知道的,呵呵。」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哦。」歐陽方舟好像明白了,眼神裡閃著光芒:「不過是幾個舞姬罷了,七王爺,如果我沒有看到可疑人物,我自然不會和皇上說的。」他一邊說一邊要硬往裡闖。
「歐陽方舟你今天要是硬闖我的帳篷,別忘了以後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七皇子生氣的瞪著他。
「哦,今天我我倒要看看七皇子如何讓我吃不了兜著走了,這是陛下的命令無論誰的帳篷都要搜查的,七皇子如果你在強加阻攔,那我只好告訴皇上,說你的帳篷裡有可疑人物,讓皇上親自過來搜查。」歐陽方舟嘴角掛著冷漠和憤怒。
古天祥聽到他的話嘴角有些抽搐,他生氣的大喊著:「好啊,你就告訴皇上啊,我看皇上是聽我的還是聽你的,到時候我就告訴皇上說你在我的帳篷裡偷看國家密信,你知道我現在是監國的。」他冷笑的威脅著。
歐陽方舟好像今天要和古天翔槓上了一樣:「七皇子那就莫怪我無情了。」他臉色一沉,聲音冰冷:「來人啊,七皇子抗旨不尊,把他給我綁起來,我們要搜藏帳篷。」
七皇子一下子就愣住了,自己身為皇上從來都是官員奉承他的,還沒有要綁了他的,歐陽方舟的話音剛落,幾個士兵一下子就圍了上來,把他抓了起來。
古秦桓早就聽到了帳篷外的爭執了,他驚慌的在帳篷中亂串,希望能找到一個出口,突然他看到地上的一把匕首顧不得這麼多,他想都沒有想拿起到朝著帳篷後面劃了一刀。
「大膽刺客你往哪裡跑?」他身後突然冒出歐陽方舟冰冷的聲音。
古秦桓身子一半在裡面一半在外面,怎奈因為剛才著急,帳篷的口子並沒有拉的多大,自己就生生的卡在裡面。
七皇子掙扎著掙脫開了幾個護衛的牽制,他大喊著:「來人啊,把這個以下犯上的混蛋給本王抓起來。」
歐陽方舟徹底激怒了他內心的怒火,古天祥說完,他身邊出現了二三十個護衛,他們個個手拿長劍。
「哼,七皇子看來你真是有備而來,那個刺客如今已經被我抓獲,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他說完一把將抓住的古秦桓推到他的面前。
古秦桓一下子跌倒在地上渾身發抖的看著他:「七皇子你救我,我不是刺客。」
「他不是刺客,他是秦王你沒有看出來嗎?」古天翔生氣的朝著他大喊著。
「哦?秦王不是被草原王給處死了嗎,如何在這裡你的帳篷裡。」歐陽方舟的眼神滿是冰冷,他抓著古秦桓:「走吧,我們去皇上那裡,說說你是怎麼到這裡的,又如何到七王的帳篷裡。」
「老七,你這個笨蛋,當初你讓我相信你的,現在可好,你如何讓我相信你?」古秦桓坐著最後的掙扎,如果他去了皇上那裡就沒有命了。
七皇子當然知道這其中的危害,如果讓皇上知道他藏了古秦桓,那罪過就大了:「歐陽方舟,我看你敢帶走他,我就殺了你。」他說完抽出冰冷的長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的話音剛落兩個人身後的士兵嘩啦啦的把長劍拔了出來,冰冷的長劍指著對方。
兩方的士兵就那樣互相冷漠的仇視著,好像空氣都好像凝固了一樣。
七皇子看著他絲毫沒有畏懼的樣子,他有些咬牙切齒:「歐陽方舟你今天你要是敢帶走他,我就砍了你的腦袋,你是知道的我們皇子可是有先斬後奏的特權的。」
歐陽方舟冷冷的一笑:「七皇子你以為我是傻子嗎,皇家律法可是有明確的解釋的,皇子在受到暴徒威脅的時候可以先斬後奏,我今天不過就是帶走一個人犯而已你就要砍了我,七皇子你認為這個理由你先砍了我,不是你阻礙我職法嗎?」
七皇子冷笑著:「我今天就是遇到了危險,歐陽方舟利用執法對我拳加腳踢,還用劍傷了我呢。」說完他竟然用自己的長劍狠狠地劃破自己肩膀上剛剛包紮好的傷口,鮮血染紅了他的長衫。
他生氣的大喊著:「歐陽方周你竟然敢傷我,來人啊,把他給我拿下。」
古天祥如今所有理由全部充分了,他撥出長劍就朝著歐陽方周砍了過去,只要能殺了這些人,他就能把古秦桓救出來。
他的動作好像豹子一樣矯捷,他孤注一擲朝著歐陽方舟的要害處刺了過去,兩個人的刀劍一下子碰撞了在一起,兵器相撞在空中發出刺耳的聲音。
歐陽方舟卻不是什麼蛇鼠之輩,他身形迴旋在空中,盡量不碰到他的身上,如果真的碰傷他,那麼他真是有口講不清了。
兩個主子都打起來了,士兵們還等什麼呢,也開始纏鬥起來,兩個人過了十幾招之後然後又分開了,古天祥冷冷的看著他:「歐陽方舟今天我就饒了你,你今天給我行個方便,將來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呵呵實在抱歉,我義父曾經教過我,食君之祿忠君之憂,我歐陽方舟從小不知道什麼叫做方便這兩個字。」歐陽方舟冷冷的看著他。
「呵呵,看來你今天是有備而來的啊,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拿性命來。」說完他舉起長劍就要砍下去。
歐陽方舟也絲毫不畏懼,舉起長劍繼續兩個人纏鬥起來,一時之間刀劍碰撞,哀嚎聲聲,這裡成了一個恐怖的屠殺現場。
「你們在幹什麼?」就在兩個人打的難捨難分的時候,就聽到一道暴怒的聲音,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手中的武器回頭看去。
只看到一片火把通明,皇上站在皇家近衛軍的前面,身邊時一身白袍的古天翊:「皇上。」歐陽方舟連忙放下手中的武器單腿跪在地上行禮。
古天祥生氣的跑到皇上的面前:「父皇,這個歐陽方舟在我帳篷裡偷看國家秘信,讓我抓到了,還不忘污蔑我。」
古天翊冷笑著看著他:「七弟啊,你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密信這種東西你能帶出來嗎,那種東西都是在皇宮的密室看然後燒了的。」他的話讓他臉上一陣陣冒著冷汗。
「回稟皇上,七皇子窩藏刺客。」歐陽方舟絲毫不畏懼他的誣陷。
他剛說完這句話,七皇子生氣的大喊著:「你放屁,你才窩藏刺客呢,明明是你濫用職權,父皇你看我的肩膀就是他用長劍刺殺的……」
皇上淡淡的看著他,淡淡的皺著眉嘔吐:「他傷了你啊。」
七皇子連忙點頭:「對啊,我剛才聽到帳篷外的號角聲,知道出事了,就走出看看,可是我回到自己的帳篷了就看到歐陽方舟正在看我的奏折,好像在尋找什麼,我本已經他是在等我呢,可是我發現他把一些我標注秘密的而事情記了下來,我合計著他是要給誰送過去。」他說完眼神不住的往古天翊的方向看了過去。
皇上看了他的眼神,然後轉身看著古天翊,生氣的說道:「古天翊你就是這樣帶兵的嗎,一個芝麻大的小官竟然敢傷害皇子。」
歐陽方舟連忙解釋:「皇上,臣從來沒有翻看什麼奏折,只是臣要檢查七皇子的帳篷,可是他就是不肯,還多加阻攔,其實我只是進去看一圈就好,可是他就是不讓我檢查。」
「既然沒有鬼,那麼七弟是怕什麼呢?」古天翊一身白袍子,漆黑的長髮上帶著白色的玉冠,容顏俊美,眼神冰冷,好像雪山上的一朵白蓮花讓人不敢褻瀆,他的嘴角掛著淡淡的嘲諷,讓古天祥心中一陣恍惚,為什麼就在他指責他的時候,他心裡對他情有獨鍾呢。
皇上沉思了片刻說道:「好吧,歐陽方舟你可搜到了什麼?」
古天祥臉色已經慘白,他知道自己大限將至了,歐陽方舟冷聲的說道:「皇上,我們已經將那刺客抓到了,而且我們也搜到了刺殺草原王用過的弓箭了,還有一把十字刀呢。」
七皇子本來已經歐陽方舟會接著說下去,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他竟然什麼也沒有說,他慢慢的抬起頭看著面無表情的歐陽方舟,眼神裡疑惑不解。
他又悄悄的看了看左右,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因為古秦桓不見了,可是他如今是跑了還是被抓了起來。他又側頭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古天翊,可是他臉上的表情卻十分的淡然,他又慢慢低下頭想著古秦桓跑去哪裡了。
「皇上,這箭好像刺殺草原王的箭是一樣的,還有這個匕首是特殊製作的,只要按動一下把手上的開關,它的刀鋒就會變得。」古天翊悄悄的走上前在匕首上鑲嵌的紅寶石上面一按,果然那匕首的刀鋒變成十字花,那匕首刀鋒上還帶著血。
「皇上,這匕首是殺害草原王侍衛的匕首啊。」古天翊的話讓古天祥臉上慘白。
他生氣的大喊著:「古天翊你莫要誣陷我,你是設計好陷害我的。」他的話說到一半突然剛才在打鬥的過程中,他完全可以把弓箭放在他的帳篷裡,還有這匕首也是他事先放好的,他的眼神裡滿是憤怒:「古天翊,你我也是兄弟一場,你為何對我下此毒手。」
「七弟,你這話什麼意思,自從出了事情,我一直在皇上的身邊排查,這凶器是方舟查出來,再說如果不是你刺殺的草原王,你又為什麼不讓他搜查你的帳篷。」古天翊的話讓他倒吸了一口冷氣,看來古秦桓是他帶走的,如今的一切誣陷都直接指向了他,他已經百口莫辯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抬頭仰望著墨藍色的星空,到底是自己大限將至了。
他看了看古天翊,眼神裡滿是絕望,冷冷的笑了笑:「父皇,是我刺殺的草原王,因為他一直私下裡威脅我,讓我買他們草原上病死牛羊的皮毛,我無論也能這樣做啊,因為那些病死牛羊會帶給我們瘟疫的。」古天祥如今聲淚俱下的看著皇上。
皇上冷冷的看著他,然後歎了一口氣:「這些國家的事情,你又為什麼自己私下裡解決呢,你可以告訴我啊。」
「因為草原王知道我將古秦桓藏了起來,古秦桓是我們天朝國的罪臣,我窩藏他是重罪,我一直不敢告訴父皇,所以我才想辦法殺了他的。」皇上眼神裡蘊藏著風暴,他抬頭狠狠的給他一個耳光:「你這個不孝子,你怎麼把這麼大事情不告訴我,你可知道那個古秦桓是什麼人嗎,你這是挑起兩個國家的矛盾啊。」
古天祥痛哭流涕的磕頭:「父皇,我錯了,我錯了。」那淒涼的哭聲讓在場的每個人都動容。
「哎,老七這件事情你完全可以告訴朕的啊,那個古秦桓跑到哪裡去啦?」皇上低頭看著他。
「剛才還在我帳篷裡呢,可是現在不見了,可能是看到士兵搜查,害怕的躲了起來了。」他擦著眼裡心裡卻想著如果那古秦桓在古天翊的帳篷裡一定會搜查到,這樣他就會犯下窩藏罪。